“你家在隔邻?”
“是呀!不过几年来:我都在美国留学,最近才回来。”
“怪不得!你一定和父母一起住,因为你知道我父母离婚会说对不起。”
“是的。”
“你幸福啦!”
“我父母天天忙赚钱,忙应酬,我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他们一次。”
“兄弟姐妹呢?”
“独生子,连个可以作伴的弟弟也没有。”
“这么巧?同学、朋友都留在美国?”
“我在美国也很孤独,没有什么朋友和好同学。”
“你,”花朗望住他:“很难相处?”
“应该由你说,你觉得我很烦?”
“我没有这种感觉,我们认识才一个多小时。”
“我是被父母放逐到美国去的,因此,我很不甘心,也不开心,人变得内向沉默,不愿意和人相交,在美国时故意抗拒朋友。”
“放逐完毕!回来后,出社会做事,自然不用担心交不到朋友。”
“我并不想太快做事,根本我是父母的磨心,我二十三岁,大学毕业生,为免麻烦和充实自己,我十月入大学研究院,做研究生。”
“哈!情况和我一样。”她又拍一下手:“你有没有孤单寂寞的感觉?”
“有!我一个人守住一间屋子,一天几顿一个人独据餐桌,问得想叫救命。”
“绝对同病相伶,我们应该可以交个暂时朋友。”
“可以呀!为什么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