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到此为止 NP>第19章 惩罚

  90.

  几万公里的距离也不过就是大半天的飞机。

  我生平第一次奢侈地给自己升了舱,虽然打了折但仍然很贵,但是其实对于我的收入来说也还好。

  起码这样我可以在路上好好睡一觉,不影响第二天的工作。

  我离开了一周,没有特别办理全球漫游,落了地,换上了原来的手机卡,这些天无法接受的信息一股脑地全部涌了进来。

  我直接点掉了红点里可怕的数字,并不打算一一去看。

  重新踏入公司,感觉很复杂。说起来我只离开了一周,却感到其中时间漫长。

  新一周,中午的讲话是周飞羽做的。

  他看起来一切如常,只除了整个人气质更凛冽了。

  看起来像是谁惹他了,但谁知道呢,也可能只是消化不太好。

  我回到工作岗位,处理堆积的工作。我被分配了新实习生,要做好一对一带孩子的准备。

  午餐是法定的八卦时间,我去晚了,同事们已经把新鲜的三文鱼分食了个干净。不过好歹是回家胡吃海塞了几天,我肚子里不缺油水。

  随意地拿起一片披萨放进盘子里,我撒辣椒粉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商业部女同事们的八卦。

  “Andrew和Danny好像还没和好。已经好几天没看到他们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是公司遇到麻烦了,还是感情问题?”

  “不好说,也可能都有。”

  我找了个床边的桌子坐下开始吃饭。

  听起来确实挺严重的。

  根据我对那两个人的了解,可能是公司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开始重新考虑起跳槽这件事来。

  91.

  快下班的时候,忽然有人敲了敲我的桌子。

  “办公室等你。”

  罗安穿了件皮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扔下一句话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

  我不是很喜欢他这么做。

  他总是这样不管不顾,搞得同事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带着深意。

  而我也没办法解释。

  我扶着桌子慢慢站起身,脊椎咔咔作响。

  老了老了。

  我行动迟缓地到了他办公室门口,敲门。

  等待的时候,我无意间想起了上一次离开这里的场景。

  ——并没有很愉快。

  “Come on in.”

  我点头哈腰地进了门:“您找我有事?”

  罗安坐在大班台后面,倒是有老板的派头了。

  就是他脚上那双能踢死牛的靴子,把地板跺得咄咄响。

  “你这些天去哪了?”

  我倒是没想到他会一见面就问我这个问题。

  “回家过了个年。”我答,为了避免他找茬,还特意声明,“我事先请假了。”

  “我和谁请的假?”他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我经理。”我说着还试图在手机上找到当时的邮件往来作为证据,“他批准了的。”

  “不用找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经理了。”罗安嗤笑一声。

  我大吃一惊:“为什么?!”

  “管理不利,工作效率低下。”他露出一个不善的笑容,“我让他去别的部门历练历练。”

  我感觉双腿一软。

  92.

  我似乎刚刚才真正地意识到,罗安也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之一。

  他甚至是这里最大的领导,说话分量是要比其他两个创始人都要重的。

  我为自己一直以来的轻浮感到羞愧。

  “抱歉,我会把工作完成好的。”我冲他颔首,企图逃出这个令人压抑的地方。

  “这周六,”他倒也没拦我,只是冲我抬了抬下巴,“乖乖在家等我。”

  我隐约知道他想和我谈什么。

  但我不敢往下深想。

  毕竟现在他手上掌握着我的生杀大权。

  我用等待上刑场的心情遗憾地送走了周五,磨磨蹭蹭地回到家,疲惫加失眠,让我辗转反侧。等真正睡熟的时候天边已经有些发亮,而我还没来得及做完一个囫囵的梦,门铃就被按响了。

  罗安一身寒气地站在门外。

  我侧身让他进来,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家以巡视的姿态转了一圈,随后找了个地方坐下。

  继周飞羽之后,我家迎来了第二个随意坐我的沙发却让我敢怒不敢言的客人。

  “没睡好吗?”他带着皮手套的手冲我勾了勾,示意我过去。

  我心里有不太好的预感,但识时务是我这个人为数不多的优秀品质之一。

  我听话地走了过去。

  他的手隔着凉飕飕的手套摁在我脸上。

  “正好,我最近也没有睡好。”他此刻的声音比外面的气温更冷,对我露出一副审视赏玩的表情,“Oh, look at you, poor little Eric.”

  我被他的阴阳怪气冻得打了个哆嗦。

  93.

  我妈说,在公司挣得再多也是给别人打工,命都捏在别人手里,怎么可能逍遥快活,资本家又不是慈善家。

  我妈说得对。

  我早听她的话就好了。

  被罗安摁在身下的时候,我前所未有地深刻认识到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句话的内涵。

  “崔,你在发抖。”

  他挑起我的下巴,仍然没摘手套。

  我被他逐渐加大的手劲弄得十分不适,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你这么不听话。”他仍然穿着他那双能够包裹到小腿的满是铜钉的皮靴,翘着二郎腿,鞋尖地在我膝弯处,只微微施力,我就已经站不稳了。

  “你这么不听话,”他重复了一遍,“那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我在他的压迫下失去平衡,仓皇地单腿抵在地毯上。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经十分不好。

  “不过既然知道回来……”他又掐住我的脸左右摆弄着,“也还是值得一些奖励的。”

  我忐忑不已,甚至没有意识到我正在等待他的判决。

  “自己把衣服脱了吧,乖。”

  他放开我,脚尖虚虚地点在我的下腹处。

  “不用挣扎,没有商量的余地,没有人能够救你。”

  他仍然注视着我,神态却平静了。

  他越平静我越害怕。

  我甚至开始疯狂回忆这间屋子是否存在紧急逃生出口。

  就算让我跳窗户也行。

  94.

  我就犹豫了一小会儿,罗安差点把我身上穿了好多年的旧T恤撕了。

  我在要命还是要脸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虽然我觉得自己特别冤枉,我明明是按照公司规章制度请了假回家过了个年,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触了罗安的霉头他竟然要如此折磨我。

  难不成他不喜欢过年?可他明明有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

  难道是他不喜欢吃饺子?可他另二分之一的母国意呆利也会吃带馅的主食啊。

  这简直是太奇怪了。

  我脱了衣裤,身上只剩下一条已经穿到很宽松了的平角短裤。

  众所周知,这个程度的内裤是最好穿的,舒服不约束。

  其实已经是我内衣中很像样的一条了,毕竟上面没有破洞。

  脱到这个程度在室内即使开着暖气也还是会觉得冷了,我怎么也不愿意再脱了。

  我在要脸和要命之间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过来。”他拍拍自己的膝头,向我发号施令。

  反正事已至此,我就算他再不情不愿也只好照做。

  伸头还是缩头,终归也要挨刀。

  我如他指示的那样趴过去。

  啪。

  他一掌拍上了我的屁股。

  隔着皮手套,声音格外响。

  这节操掉地的声音甚至在屋里荡了荡。

  我羞耻地捂住脸——这一个两个的,干嘛都跟我的屁股过不去?

  它招谁惹谁了?

  “我想它很久了。你呢?想过我么?”他打了我一巴掌,又开始意味不明地抚弄我那两瓣肉,甚至还沿着我宽松的内裤裤腿钻到了里面。

  我被他摸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讨饶:“想了想了。”

  “说谎。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我。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发了那么多信息,你一条都没有回过。”

  他又给了我另一边一巴掌。

  我快哭了。

  他说的确有其事,但我觉得我可以解释。

  如果我们不是这个姿势,我可能会说,我们不过是上下级的关系,我只不过是回家过了个年之类的。

  但这些话,我通通都不敢说。

  我觉得他有点玩上瘾了。

  这打一巴掌揉两下,没几轮我就感觉到不对劲。

  一个是,我腹部压着的他身上的某个地方好像有了变化。

  一个是,我感觉我也有点不对劲。

  “崔,你没有心。”罗安大概发现了我在开小差,指控我。

  我欲言又止。

  他像是玩够了,露出了獠牙,一把我掀起来扔到沙发上,解开自己的裤腰露出他已经涨到可怕的欲望,强迫我撅起腰,揉了我后穴两下就要强硬地把自己挤进去。

  ——我可是有几天没开荤了。

  以他的尺寸,直接上我怕是要出事。

  “慢点慢点,你先出去!”我一紧张肌肉就更僵硬,他就更难进来,“我家没有润滑剂!”

  这玩意儿不是应该他自备的吗?

  他倒是也听劝,估计也是不想见血,倒是撤后了一点。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往手套上吐了口口水,就往我身体里送。

  ……这是不是有点太敷衍了?

  95.

  没有人能阻止精虫上脑的男人。

  即使同样身为男人的我也不能。

  罗安终于还是把自己强行楔进了我的身体,还是借助了我厨房里刚买的橄榄油的润滑。

  我一边趴在沙发上挨操一边心疼我买的齁贵的橄榄油。

  他居然一次就用掉了三分之一瓶。

  那可是特级初榨。

  他似乎对我的屁股有一种莫名的迷恋,不是揉就是掐,要么就撞得响声震天。

  我怀疑他有恋臀癖。

  我知道我屁股是比一般男性大了点软了点,一个是遗传,一个是因为久坐不运动。买裤子的时候总要先考虑臀围。

  可也不至于这样吧?

  他不是gay吗?

  我被他插得透不过气,他今天动作特别狠,比之前最狠的时候都还要狠,就像装了马达一样不要命地往我身上撞。我被他健硕的大腿撞得快散架,跪都跪不住了,又趴着被他顶了一阵。

  最后他射了,我软了。

  体验不怎么好。

  不过能让他消气,我也算是死里逃生。

  我等他从我身上起来,试图和他正经谈一谈。

  没想到发泄了一波的他看起来情绪的确好了不少,两只手一只捉着我半软的前端,一只开始借着浑浊液的润滑往我体内转着圈地戳。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问他要干嘛,只好静观其变。

  戳着戳着我忽然全身不受控制地一颤。

  他动作停了一秒,继而变本加厉地往那个地方接连不断地发起攻击,甚至还加了一个手指,进进出出。

  我被他搞得身体抖来抖去,最后哆嗦如筛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射出来的还是流出来的,绷紧的身体一结束就脱力地歪倒在地上。

  但我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

  以我的经验,我要是不做什么,可能这次就很难活着走出家门了。

  于是我趁他把我抱回卧室的时候,努力主动坐到了他身上,试图用亲吻换取一丝喘息。

  “我不太舒服。”我求他,“歇一会儿好不好?你饿不饿,我做点吃的吧?我还没吃早饭,有点晕。”

  他终于松手了。

  我忙不迭地往厨房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