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应漓还是慌,趴在车窗往外看:“这会儿去哪儿?你把慢慢带哪儿去了!”
这荒郊野外的,别说车,人都没有,但有这么一条山路横亘于枯萎的草地中,与之同平行的也确实有那么一条小河。
“让邓建明带回我家了,里安不是病了吗?”姜自盼答得理所当然。
边应漓别过脸去,既不明白姜自盼怎么知道自己家里的事,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距上次不欢而散至今也有快一个月了,他们就有这么久没见过面。姜自盼车开得不快,沿途的河流也很长,河水少得可怜。边应漓心说,就算老王八蛋真要扔他进河里他也不怕,于是冒死问了句:“你怎么回国了?”
姜自盼答:“明涣的人犯的事,明涣自己处理好就行了。”
边应漓“哦”了一声,又没话找话:“你凭什么把慢慢带走啊......”
姜自盼轻笑道:“有花园,不会亏待他。”
边应漓挺震惊:“你家什么时候养花了?我记得全是树。”
“辟了一块地出来。”姜自盼说,“乒乓菊和玫瑰确实好看。”
边应漓不知道说什么,不安分地在安全带的束缚下扭了扭。
姜自盼觑他一眼:“没生气?”
边应漓想了一下才明白问的是那一耳光的事,摸了摸脸,疼是真的疼,老东西是真打,但是边应漓没觉得多生气。要是易外公亲自动手,可能就不是一个耳光能解决的了。
不吭声,姜自盼以为小家伙又生气了,把车驶出高速停在路边。边应漓这才说:“真没想到姜先生帮忙解围,其实也没几个人知道我是杜书记不肯认的野外孙。”
仿佛在这人脑袋上看见咋咋呼呼的飞机耳了,姜自盼笑了笑,揉了揉他的脑袋:“懂事了。”
边应漓偏过头去躲掉他:“易少爷知道了说不定多委屈呢——这个外人的宠物吐他一身口水,他的姜老师又要帮这个外人背锅。”
还会赌气,说明小东西上次那些话多半又是脑子一热说的。姜自盼拉过他的左手,很自然地十指相扣,哄道:“老头大概也是这个意思,不然这次他们也不会催着易贤结婚。”
什么意思呢?让那些很有可能知道易贤对姜自盼情意拳拳的人以讹传讹,说他就是姜自盼的人所以才有机会来参加易贤的订婚宴?还是说外公想试试姜自盼是不是和他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或者说......让姜自盼用实际行动证明易贤和他是不可能的,他已经和这么个无法无天的年轻人属于一体了?
边应漓哪儿敢想这些,自己的手还被姜自盼这么握着,指缝间摩擦挤压,感觉有点奇怪,但姜自盼尤其用力地夹了夹边应漓的无名指,弄得边应漓嚷嚷:“干什么呢你!老流氓!”
姜自盼轻轻唤道:“别闹了宝贝。”
边应漓手一抖,再看向姜自盼,发现这男人的表情温柔得不太像回事,于是嘀咕着就要拉开车门,姜自盼也没拦。走出车外,边应漓伸了个懒腰才明白姜自盼怎么不拦——这么个荒郊野外的地方,除了搭他的车自己别无去处,而且外面也太冷了。
正寻思着妥协了坐回去,边应漓就被人扣住双手压在后车门上。姜自盼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打开口腔,接受这个不太柔情但足够色情的吻。
边应漓根本没时间思考,只觉得这老男人怎么像憋很久了,也像气急了,勾着他的舌头和他的唇瓣厮磨,再深点只怕是要把魂给他吸出来。吻了不知有多久,吻到本来被寒风吹得透心凉的身体冒出点点热汗,姜自盼终于肯松开他,以一手拇指轻轻擦掉他嘴角的一点晶亮:“别跑了。”
边应漓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是上次明明让自己滚的也是他。这时边应漓的双手很容易恢复自由,他推了姜自盼一把,嘴里又骂:“老流氓......”
话没说完,边应漓就跌进副驾的位置,还没坐起来,姜自盼就已经欺上来,顺便放倒了椅子。
边应漓慌乱地眨着眼睛,本来按在椅背上的手也跟着往下降,整个人就背对着姜自盼趴着了。他想,这要是还不明白姜自盼想做什么,他跟着姜自盼的那些日子算是白过了。姜自盼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隔着西装摸他的蝴蝶骨,听语气,是生气了:“你就这么穿着来的?”
边应漓试着动了一下,但是腰上不好用力,完全被这个老东西掌握着。姜自盼也只看得见突出明显的蝴蝶骨在衣服下动作,像是真的展翅欲飞的蝴蝶。小蝴蝶哼笑:“和你白月光学的招数,来参加你旧爱的订婚典礼,怎么样,够给你面子吧?”
果然,姜自盼的动作不再温柔,也没有太多的前戏,他扒下边应漓的单裤在他的穴口挤上大量的润滑剂,潦草扩张了几下,长驱直入。
边应漓没太意外,却趴着笑道:“姜自盼,你不会是睡我睡上头了吧!非得他妈的......”话还没说完,脖子就被姜自盼用领带勒住,边应漓咳了两声再咳不出,却听见姜自盼一边撞着他一边缓缓地说:“没有那些人。”
说完,姜自盼松开领带,又用来缠着边应漓的阴茎,从睾丸开始,像包装礼品盒一样,将那根和人一样可爱的东西打了个结。
边应漓下身痒痒,眼角含着刚才被勒出来的一点泪。姜自盼开始得急,连衣服都不肯给人脱了,进来了又动得慢。终于把包装系好,姜自盼的手伸进边应漓空荡荡的衣服里,双手箍住他的细腰。
将性器几乎全部拔出,只留了一点在肛口处,姜自盼猛地插了进去。
边应漓浑身一抖,忍不住哼了几声。
姜自盼满意地笑道:“想我了?”
边应漓“呸”了一声:“谁要想你......”
姜自盼再次突然抽离又重重插入,反复几次,肠道还是遵循本能湿润了,边应漓撑着的双肘止不住颤抖,两人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
在这边,边应漓终于乖乖地享受性爱,发出愉悦的叫床声;酒庄那边主持人正在在台上热场子、念台本。
这里等到边应漓哀求肚子有点疼,想抱着施暴人的时候,酒庄那边的客人们都满眼期待地看着铺在草地上的红毯,等候那双新人的出现。
此时边应漓正被姜自盼抱到外面、抵在车门上顶弄,那边的酒庄陷入了一片骚乱,今天的主角竟然都失踪了。
边应漓死死抱着姜自盼的肩膀,任由姜自盼把自己胸前的珍珠吮咬得鲜红欲滴,甚至让他产生自己能产乳的错觉,体内还在承受着一次次的冲撞和抽插;酒庄那边的所有人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易贤和杜瑶都跑了。
边应漓像个渴到濒死的旅人,终于寻到沙漠清泉那样追逐着姜自盼的嘴唇,高潮让他全身止不住如过电般痉挛,他渴望一个安慰的吻。
姜自盼含着小东西随着咕咚作响的喉咙滚动的喉结,用尖利的牙咬了一口,发出骨裂似的一阵响,将自己的东西从他体内拔了出来,也把自己先前恶趣味绑的小礼物拆开来,两股又温又腥的白浊溅到边应漓的灰西装和深色纤细的腰腹上。
边应漓倚在副驾上半醒半睡,不太明白姜自盼为什么没内射。但是当姜自盼把车停在小河尽头的湖泊处、把边应漓抱进着湖泊旁的独栋双层小屋里后,边应漓清醒得不得了,硬是跳到地上,却又一个趔趄摔倒:“这儿离得这么近你非要在外面来一炮?”
姜自盼把人拉起来,又抱上:“在这里面也不是不行。”
一语双关。接下来的白日淫是在屋子里面宣的,精液也是在身体里面射的。
整理.2021-07-23 02:0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