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就是因祸得福吧。

  我觉得自从初三毕业以后,所有事情的发展都完全不是我预料的那样,一切情况都突然超出我想象地出现在我面前。让我一时有点措手不及。

  老妈出门去了哪里我和冯静不得而知,只是猜想可能是去单位了。老爸对于老妈的“出走”一点也不上心,他照旧睡他的午觉,上班喇叭响了才起身去上班,临走时一句话也没说,对冯静都没说。

  我一身的伤,冯静等老爸走了,才从药箱里拿出酒精和棉签来,帮我擦药,酒精落在伤口上,疼得我龇牙咧嘴的,让冯静都忍不住咂嘴,不停地问我:“哥,忍得到不,要不你拿个东西咬到嘴巴上嘛。”

  我没有咬东西,强忍着等冯静给我把药上完,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高兴,我笑着对冯静说:“诶,二妹,我们可以去成都了!”

  “啊,就是!”冯静一听也笑了,一边收拾给我上药的东西,一边说:“我本来还想给你说,让你去给妈说一下得,结果……”冯静看了我一眼,一脸灿烂地道:“都不用去说了!”

  我站起来挥了挥手,看着冯静说:“嗯,这个打没白挨!”惹得冯静在一旁“咯咯”地笑。

  那天下午,我和冯静在家把准备带到成都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其实也没多少,主要是冯静的暑假作业和我们各自换洗的衣服。我把我存的零用钱也全部带上了,总共有三十多块,装在冯静的书包里。

  晚上老妈回来了,给我们说第二天早上六点走,又问老爸回来没有。冯静说没有回来,老妈便又骂了一句“狗RI老东西”,便也没再说什么了。那天晚上,老爸一直没回来,我后来估计老爸可能和人换了值班,住在所里了。

  第二天天刚亮,我们便起了床,刚收拾好东西,楼下便有人在叫我妈,老妈催促我们说:“快点,车来了。”

  我们便飞快地背好我们的行李,跟着老妈出了门。临出门的时候,我还是看见老妈留了张字条在饭桌上。

  就这样,我跟着老妈和冯静一起,经过一天的奔波,到了成都。

  我们的车到成都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车子沿着成都市的街道将我们送去办事处的时候,我和冯静津津有味地看着车窗外的街景,觉得成都的街道确实要比N市宽一点,人也要比N市多一点,街道两边的商店比N市亮堂很多。

  成都的一切对我和冯静来说都充满了新鲜,虽然以前也来过,但这次却从一开始就有了太多的不一样。当我们跟着老妈在办事处将住宿的一应事情安排妥当之后,我便开始打算怎么去找楼玲。这么大的一个成都市,楼玲参加的比赛在哪里举行呢?

  我正在房间里面冥思苦想的时候,冯静一下子从外面冲了进来,对我大声喊到:“哥,快看电视,正在说楼玲姐姐参加的比赛的事情。”

  我一愣,赶紧打开电视,好在那个时候的电视台不多,我一下子就翻到了正在播出的新闻,播音员正在说:

  “……本次青少年舞蹈大赛是由省共青团委和省文化厅共同主办的一次活动,旨在培养……,邀请了由四川省歌舞团、成都军区战旗文工团等专业艺术团体的艺术家作评委……,比赛将在成都市少年宫举行……”

  “少年宫,”冯静听了新闻,说:“哥,他们在少年宫比赛!”

  我点了点头,说:“就是不晓得少年宫在哪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