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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是他们不敢触及的话题,象牙塔宛如一场坟墓,埋葬了齐微妥协又无奈的爱情,他的自尊和骄傲也随之葬送在里面。叶棠从来不敢问,齐微在那四年中,到底有多恨他?
他惴惴不安地站上讲台,忐忑地望着空荡荡的教室,和坐在第一排的青年,青年手里把玩着一支红色的钢笔,轻轻敲在桌面上,漫不经心地催促着叶棠。
他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穿了很特别的衣服,黑色风衣外套下是一件艳丽的绳衣,手指粗的麻绳,细小粗粝的毛刺贴着他的皮肤,紧紧勒过私处,稍微一动,就是无法忽略的细微疼痛和瘙痒。
如词穷一般,叶棠默默地解开衣扣,才惊觉青年还是对他无动于衷。
他难堪极了,脸上染了烟霞般泛起绯红,低着头小声地作势:“这位同学,请,请你好好听课。”
青年抬眸,轻蔑的神色直白张扬,眼底隐约闪过几丝不耐烦,但那不加掩饰地审视犹如一把利刃,把叶棠架在刀架上,一寸一寸剖开。
他在看猎物,或者消遣。
叶棠咬唇,深深吸了口气,艰涩地继续:“同学,请你上来,给大家示范……”
找出老师身上的性器官。
教鞭被双手捧上,他像献祭的羔羊,睁着乌黑的眼珠袒露柔软的肚皮,天真又愚昧,虔诚地看着即将戏弄他的人。
渴望疼爱。
黑色的教鞭被青年随手拿起,像一柄锋利的剑,似乎可以轻易划破他的皮肤,搅弄他的内脏和脑海,痛就一起痛,从身体到灵魂,他都在被无情践踏。
啪!
第一鞭抽在脸上,绯红的脸颊红白交替,突兀地肿了起来,细长的痕迹提醒着他:“看着我。”
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望着主人,惊涛骇浪都无声无息,在巨大的压迫下,他缓缓地张开了嘴,伸出一截粉色的舌头,讨好般舔了舔教鞭,舌尖裹住那根冰凉的棍子往嘴里含。
黑色的教鞭在老师的嘴里肆意进出,抵到喉口,引起无措地干呕,又敲击上颚,又痒又难以忍受,学生兴致缺缺,老师便乖顺地仰着头,深喉般吞着没有生命的死物。
没有机会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滴答淌下,黏腻地拉出透明的银丝,被教鞭勾着,狠狠抽在了胸前。
“浪、荡。”青年脸色不虞,老师就越发惊恐,小兔子般熬红了双眼。
胸前的软肉本该用手捧着供人轻柔捏弄,口舌殷勤伺候,受的最大的委屈是吸奶时被牙齿磕到,溢出奶白的乳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最软嫩的地方迎接凶狠地鞭笞。
啪!啪!!
不止是身份上的背德,空旷教室带来的不安全感笼罩着叶棠,他无法集中精力,又不得不全神贯注,太疼了……
叶棠泪眼朦胧地望着主人,他紧咬的唇泄出几声呜咽,禁欲的气质荡然无存,他就是个站在讲台上的妖精,专门勾引自己的学生。
好在齐微并不是想抽烂他的胸,在两鞭落在乳珠上,成功把两颗红豆变成艳丽的小樱桃后,鞭稍擦过那些细密的痕迹,划在根根分明的肋骨上。
白底黑鞭,覆上红痕,彻底拉开涩情的画面。
提着绳子很容易操控叶棠的动作,疼痛会让人自觉做出最有利的选择,起承转合,齐微只需要轻轻勾起手指,向上一提——
“呜——主人!”
叶棠跌撞着伏在讲桌上,努力翘起屁股去追逐齐微的手指,红绳从胯下收紧,磨过最致命的器官被人捏在手里,他仓促地哭出来,求饶都慢了不止一步,只能跟随本能摇起还算丰腴的臀肉讨好施暴者。
“老师,该说什么?”
与他的狼狈惊慌不同,青年显得游刃有余,甚至带着清浅的笑意。
“主人,求您肏我……”叶棠说完,屏住了呼吸,湿卷的睫毛不停眨着,像在等待或者期盼着什么。
“呵。”齐微嗤笑,往摇曳的臀肉上重重扇了一巴掌,“老师,上课呢。”
“呜呜——请,请主人用大鸡巴呜肏我,我的肛门……”
齐微还是不满意,他不再提醒这只笨狗,专心玩起他面前这颗漂亮的屁股来,不一会儿,两边白皙的臀瓣都布满指印,齐微的掌心也是一片通红,他干脆拿起了一旁的教鞭,意有所指地摩挲着臀瓣中间的幽谷。
叶棠颤了颤,害怕地摇头,乞求的眼神又软又湿,乖得让人心碎。
“笨蛋,上课啊,该叫我什么?”齐微叹气,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他的小狗很笨,什么都不会,无论是说话还是游戏,都要他一点一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