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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是有主的，所以他带项圈，胸上夹着乳夹。
只是，他的主人抛弃了他。
好学生在酒吧发现的他，小圈子聚众约调的地方，他像一个被拔了毛的鹌鹑。
被当众奚落，侮辱，还在固执地说自己是有主的，他的主人叫他来这儿等他。
眼睛都憋红了，身上的咸猪手也越来越多，甚至有人想拿他试试鞭子。
好学生认出了他，却没有上去解围，看戏般靠在卡座沙发上，玩弄着一条黑丝绒项圈。
莫名的，和老师过于苍白的皮肤很搭。
好学生朝同伴招了招手。
同伴摇摇头，警告他：“这人不能碰。他来我这儿两年多了，跟过的主都没有超过三个月的，回回都是这么一出。麻烦。”
齐微挑眉，不可置否地捏捏手里的项圈，笑了声，揽过同伴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同伴瞪他一眼，站了起来，扒开众人把老师拉到了表演台上。
“那你看看，你的主人在哪儿？找到了就下来，证明不了就为大家表演一下，做你胡闹的赔礼。”
同伴是酒吧老板，也是圈子里小有名气的大s，身份加持，他的话，说成屎都有人信。
老师一个劲摇头，也有些犹豫，随着围观人数的增多，他还是咬咬牙站了上去。
很奇怪，之前怎么找都找不到的主人，现在一眼就看到了。
带着他年轻漂亮，生动有趣的新宠。明显避开了他的眼神，正在往出口走。
老师张嘴，却说不出话，脖子上的白色皮革项圈其实很旧了，边缘都磨损严重，皮革也在发黄，甚至锁扣都有些掉漆。
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如果我有需要，会叫你在这儿等我。”
那是主人的最后一条命令。
和他脖子上的项圈一样旧了。
齐微等了会儿，同伴已经让老师下不来台了，都说sub骨子里有服从的引线，一点点扯，就能把人攥在手心里。
点燃，还是毁灭，都在一念之间。
叶棠。老师的名字。
很容易让人想到春天，想到棠棣花开的时候。粉色的，白色的花瓣，层层叠叠，柔软又美好，结小小的果实，手指可以轻易碾开，揉搓花心，渗出汁液，激起自然本能的欲望。
想破坏，想碾碎，想一口吞下。
连同贫瘠的花萼和苍白的躯干。
齐微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对一个人产生了欲望，不受控制，想到能品尝和蚕食老师的恐惧和痛苦，他的心脏就升起隐隐作痛的快感。
他戴上面具，上台去接替了朋友的动作。
老师的身体很软，温热的颈部皮肤触上微凉的手指，老师忍不住颤抖，咬着唇嗫嚅般求饶，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朋友。
“乖。”齐微说。
扯下老师脖子上那根破旧的项圈，系上了自己手中的黑色丝绒项圈，轻柔，漂亮，中间的天鹅银饰看上去高贵优雅。很不衬男人的气质。
叶棠不安，又不敢动，任凭他得寸进尺，剥开他的衣服，取走了他的乳夹。
旧的物证都脱离，他彻底成了被抛弃的狗。心脏或许是麻木了，已经感觉不到痛，也或许是这个人气场太强，让一切变得理所应当。
“项圈不许摘，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检查。”
他替叶棠穿好衣服，手指敲在细致的锁骨上，像随手碰撞出一段从容的音符。
叶棠愣住，没想到这人这么容易就放过了他，又暗自恐惧，他刚刚被抛弃，算不上遍体鳞伤，至少也不敢再轻信他人。
仅存的尊严作祟，他摇了摇头，眼睛又湿又黑，只有一点点亮。
处处透着可怜，好欺负。
“乖，回家吧，我不想威胁你。”齐微在他唇角吻了一下。
颤栗的唇瓣果然是想象中软绵绵的味道，过电一样，让他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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