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监禁时间>第26章 逆来顺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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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老旧的排风扇吱吱呀呀转动,热水喷发出的雾气笼罩了半个浴室,镜子里模糊出现两具赤裸交缠的人影。

  屋外花坛里发情野合的猫发出尖厉的叫声,陆冕一口咬上张文毫无防备的后颈,纤细如玉的脖子被覆上齿痕,张文弓起身子想逃开身体里还在细细研磨的手指。

  “嗯唔~啊!操我嗯~唔求求您嗯~”

  热浪般的身子被陆冕两根手指弄得发软,陆冕的手常年拿枪玩刀,骨节突出又粗糙,被绵软柔顺的肉穴一含,上面的茧子狠狠擦着肠壁,像一把凶悍的冷兵器,要破开他的柔软内壁,将里面的汁水都捅出来。

  修长的手指狠狠地在湿热的甬道里进出摩擦,每一下都准确擦过那一点凸起,引得怀里的人不由自主地颤栗喘息。陆冕从镜子里隐约看到一张如芍药般妖娆夺魄的脸,和一双水盈盈露华匀玉的眼睛,像个妖精,媚骨天成般勾人。

  “知道我是谁吗?”陆冕问,张文含泪摇头,一双眼迷离恍惚,像会说话一样,戚戚地求着他。

  陆冕早就知道,张文浪起来是不认人的。

  陡然落空的高潮,宛如天堂掉下了地狱,张文欲求不满地哭着,声音又骚又媚,软着腿要往下跪,被陆冕拦腰搂住压在洗漱台上,双手被拧在身后,陆冕把手指撤出来后重重扇着他的臀瓣。

  “啪啪啪——”

  又快又狠,张文被打得哆嗦起来,神智片刻恢复又在下一秒加倍反噬,他像只乖巧懵懂淫兽,在连续的惩罚拍打下吐了精。

  “真乖,这几天都没射吧?”陆冕有些高兴。

  前几天他在家自己弄,总是因为屈辱不够疼痛不够不能如愿,现在没几分钟就被陆冕熟练地搞射了一轮。张文脑子发蒙,难堪又恼怒,但很快就沉溺进了新一轮的操弄里,无暇再去分辨陆冕话外的意思。

  他容貌艳丽,但因为性格总显得有几分寡淡,此时在情欲里滚过,满是淋漓的细汗和柔波,整张脸都透出无辜的诱惑来,让人从心底生出暴虐的淫欲,恨不得狠狠撕碎他。

  “啊求您,操我吧,爷,求求您,进来,肏坏骚货……”他苦苦哀求,双腿不停打着颤去蹭陆冕的大腿。

  陆冕眼神深沉中发红,胯下硬的难受,但他还是强行忍耐着,把人双手合拢绑在了浴室的铁架上,冷冰冰的金属碰上火热的肌肤,张文一声嘤咛,鼻子里是浓浓的尾音。

  他像是迷茫,努力睁大眼想看清楚面前的人,却被空气中抽打的皮带吓得浑身一颤,瑟缩地往后躲了躲,又不由自主舔唇,甚至微妙地把胸膛送了出去。

  “张文,记住,我是陆冕。你小时候救的那个人,拿了你银锁的人。”

  皮带破空抽在莹白的胸上,早就在刺激中自发挺立的朱果更加肿胀,一片两指宽的红痕横贯不停起伏的胸膛,像连绵起伏的红波。

  “我是陆冕,记住了吗?你的痛是我给的。”

  又是狠狠一鞭,落在那素白羸弱的身体上,烙下鲜明亮丽的痕迹。

  陆冕,陆冕,他叫陆冕……

  张文死咬着唇,痛苦地泄出一声声痛呼呻吟,鞭打越来越密集,从胸前到小腹,大腿上,甚至有几下擦过花枝招展晃动的性器,刺激他差点射出来,但男人总是不愿意给他,在他临界时,一次又一次停下鞭打,停下羞辱,也停下了抚慰……

  对了,他叫陆冕,然后呢?张文绝望地哭泣,脸上淌满了泪水。

  “痛,陆冕,我好痛,好痒啊你肏一肏我好不好……”他痴痴地叫,陆冕早已停下鞭打,冷眼看着濒临崩溃的人。

  他其实可以像以前一样,通过掌控他的欲望得到这个人,得到一个床上放荡妖冶的小淫娃,一个天真淫靡不知苦痛的妖精。

  “我叫陆冕,你现在的一切痛苦都是我给的。”他重复,“以后的也是,你只能有我,只会被我伤害。你一辈子都要跟我纠缠不清,只有我能满足你,我最懂你。”

  “我能让你痛,也能给你快乐。”说着,陆冕挥动手里的皮带,朝着直滴水的性器轻轻挥下,边缘的皮革擦过不停开阖蠕动的龟头,浓白的液体不受阻碍地喷发出来。

  张文恍恍惚惚宛如落入深海,身体尽情地舒展,他被温柔的海水紧紧包围,眼前只剩一片晕染的光亮,他模糊感到自己的下巴被抬起,一个火热的吻落在他的嘴角,舔舐着他唇瓣上的血珠。

  “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他随着命令努力睁眼,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出现在眼前,富有侵略性的眼神像势在必得的猛兽,危险地嗅着爪下奄奄一息的猎物。

  心里不可避免泛起恐惧和震慑,张文慌忙想逃,却被死死盯在远处,背脊都渗出冷汗,他悲戚地求饶,宛如无处可逃的幼兽,匍匐在王的脚下乞求庇护。

  陆冕,他会保护我吗?

  向折磨他的人渴求庇佑,不是更加卑贱吗?然而这个念头一出便如破土而出的竹笋,淋点春雨便势不可挡地拔高,张文崩溃般望着陆冕,嗓子里发出奇怪的哀嚎。

  陆冕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不可置否地点头,把他抱到怀里,分开双腿贯穿。滚烫的肉刃破开娇羞吐蕊的花朵一路驰骋,碾过敏感的内壁,直直鞭笞在稚嫩的花心上,一次次深入浅出狠狠伐挞,张文宛如被抛上云端又狠狠坠下,那些细弱的求饶都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剩下一两个音节混杂在呻吟里,格外想让人扼住他的咽喉,听他歇斯底里的无声歌唱。

  陆冕像楼下的夜猫,交欢时锁住自己的雌兽,射精时咬住他的后颈,感受他的身体上的喟叹与精神上的痛苦,听他颤颤巍巍的呻吟喘息,用手指撩开他湿濡的发,蹭一蹭他的脸颊和脖子,享受片刻事后的欢愉。

  “陆……陆冕……”

  张文精疲力尽,皱着眉昏睡过去,梦里还不安稳,呢喃嘶哑地吐出一个名字,一个在今晚反复入侵他灵魂的名字。

  “嗯。我在。”

  陆冕自作多情答了,毫无羞赫之意,把几床干净毯子扔床上,将人搂怀里舒舒服服地睡了。

  变态就该用变态法子,要是他学那些电视剧,怕是这辈子都得不到张文一个好眼神。他知道,这人看上去软软糯糯好揉捏,芯儿是蒲苇丝,怎么弯都不折。

  他理直气壮地想:就算是炮友,他也是最优质,别无二选的,他不会让别人再染指张文,况且张文就算不原谅他,也不可能接受其他人。

  他的小淫娃,要抓在手里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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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等了……

  陆冕真的是个憨憨,虽然口头上收敛了,心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