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睡前故事plus>第97章 教师节

  教授觉得这个节日设计得很不科学,不放假就算了,一进教室仿佛误入了没见过世面的观光团,学生挺怕他,不至于像隔壁一样瞎搞。

  但某个人就不一样了,打着他的名义过节,光明正大翘课,一节课的功夫就把办公室布置得花里胡哨,几个胆子大的学生和班委追上来给他送众筹礼物,看到张灯结彩的办公室,捧着玫瑰花和蛋糕的某个人,第一反应不是跑,而是呼朋唤友和拍照。

  这是什么风气?

  应付完一堆莫名其妙的学生,教授有种恍如隔世的缥缈感,这简单类比一下,就是男朋友带你去海底捞过生日,除了你,男朋友和围观者都开心。

  所谓的教师节就是一个人的尴尬,一群人的内心狂欢。

  “爸爸,别生气,我这不是给你一个揍我的理由吗?”乐乐理直气壮,眼珠子转来转去,心想,你今天要是毒打我,我就往你菜里吐口水。

  “什么时候揍你还需要理由?”教授淡淡地反问,冷嗖嗖的,一句话就让他进入了状态,皮子瞬间紧了紧。

  “不需要的,看您高兴。”乐乐乖乖跪下,咽了咽口水,有点期待被他爹在办公室教育教育。

  “你看我像高兴的样子吗?”教授点了支烟,把烟灰抖在他锁骨窝,烫得人一缩一缩的,比滴蜡都敏感。

  烟头带着将灭未灭的火星子碾在小孩的掌心,他痛得厉害,不敢吹一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烟灰有些苦。

  他跟着教授后就不怎么能吃苦,伏下身偷偷去亲教授的脚踝,那儿是他的欲望缪斯和rush,很多时候都带着他的牙印。

  但那是教授心情好赏的,今天明显不行。

  他被揪着项圈拖了起来,教授才看到他想玩的花样,昨天晚上的教师节抽奖活动,教授没去,今天被补了一个。

  从粉色的盒子里拿出一颗心形的折纸,上面写着打屁股二十下,教授拿了支笔给他改了,打屁眼二十下。

  乐乐敢怒不敢言,怂兮兮地脱裤子,熟练的掰开两瓣白屁股讨打,中间的臀眼一张一鼓,臀缝间拖出来一根细线,缠在大腿根部。

  “打开。”教授命令。

  乐乐有点下不去手,想撒个娇,刚哼出一个字就被狠厉的皮带打断,逐渐演变成甜腻痛苦的哭泣。

  “痛,爸爸轻点……”他连忙打开控制器,讨好地把屁股翘高,掰开,露出柔软的地方让人责打。

  “礼物要有礼物的自觉,狗都不是,瞎撒什么娇。”每一鞭都带着风声,狠狠赐下,冷酷地对稚嫩的后穴进行惩戒,小孩哆嗦的哭喊与皮革在空气里挥出的声响相映得彰,很是好听。

  人的欲望总是很奇怪,因为一个吻死心塌地,也能看到鞭子就分泌唾液,纯洁和堕落相生相伴,被压榨出甜美的汁水。

  哭得越厉害,往往折腾得越厉害,他榨取别人的痛苦来满足自身的恶癖,和小孩取悦他时艰难地品味快感,这实际上没什么区别。

  他养的小东西,连高潮都要经过他鞭子的同意。

  “爸爸,求求您,操宝宝吧唔……疼,让我射吧……”小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里情潮滚动,如同沸腾的深海水。

  天性里仿佛缺少的那部分感情在变态的恋爱关系里补足,他仍习惯高高在上,戏耍逗弄,给人不经意的希望,等人苦苦哀求却又残忍捻灭那点火星。

  “不可以哦,宝贝,你还不够骚。”

  乐乐崩溃,都送货上门给操了,还要怎么骚?

  “呜呜您不草我就去找别人了,外面那么多人,总有看得上的呜呜到时候被轮奸,小穴和胃里都是别人的精液,就骚了……”

  教授诧异,“让你发骚,不是让你找死。”

  拙劣的激将法为他赢回一顿毒打,果然,软桃一样的屁股就是要又红又肿才好看,乳环被暴力拉扯,他不能算是一个人了,瘫在地上,手指绕到后面抠挖后穴,前面就用男人的鞋磨蹭鸡巴,眼神迷醉,嘴里发出狗一样的哼唧声。

  又骚又浪,可以操了。

  被鞭打的软烂的穴很适合用来给男人裹鸡巴,黏糊糊的水淌出来,像高温榨取的汁液,一碰就直哆嗦,不知道疼还是爽。

  每一次抽插都磨着红烂的臀眼和臀缝,粗硬的毛湿漉漉的扎进去,稍微重点,像用磨砂纸磨穴,残忍得让人不忍直视。

  偏偏男人要让他看,迷蒙的水眸转来转去,将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收入眼中,小小的臀眼被撑开,一下下容纳经络分明的巨物,精液明明是温凉的,却好像超过了他身体的承受范围,烫得他止不住痉挛,被绑住的前面也小股小股冒着白浊。

  他再也不说自己不够骚了。

  “弄干净,走了。”只做了一次,教授等他缓过来,踢他一脚,示意把办公室收拾好,他下午还要见人。

  草,老男人就是这点不好,更年期说来就来,送货上门还要负责售后,卖的小鸭子都没这么划算的。

  “你是小鸭子吗?你是小媳妇啊。”教授哄他干活的时候从来不吝惜甜言蜜语,偏偏这傻子就爱吃这一套。

  “那我回去给你做好吃的,让我当男朋友吧,娇软小可爱,美艳人妻,吃喝嫖赌都能带上,啥都会,倍有面儿!”

  “得了吧,我怕你今天想姓潘,出去吃。”教授捏他的脸,满意地看上面姹紫嫣红染上印记,拍拍狗头,示意他收拾了好走。

  “怎么会,最多吐口水……”他小声嘀咕,见教授在看他,心虚地嚷嚷,“怎么还要宝贝收拾呢?才在一起多久啊,我一点都不金贵了吗?”

  教授不说话,拎着教鞭冷冷地盯着他,当个没有感情的监工,随时预备着给他再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