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睡前故事plus>第77章 教训2

  在车上的时候教授一直在发信息跟柳不致确认,还要了酒吧的监控视频拉快看,到家的时候恰好看完。

  乐乐几次想去拉教授的衣角,都怯怯地缩回来,他默默念了几遍自己的安全词,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先跟自己留个保狗命的后路。

  上次离家出走后教授抽断了一根藤条,他哭着打着嗝用了五秒钟嚎出安全词,破了以往的记录,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再破一个。

  想起来就瑟瑟发抖,他堵着调教室的门不让教授进去,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又红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戚戚哀哀地叫“爸爸,主人,老师……”

  各种称呼都没让教授心软,他沉着脸不耐烦地把人踢了进去,厉声发问,“林越是你带去酒吧过生日的?”

  乐乐点头,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眼神也不敢往教授那边瞟,老老实实地垂着。林越平日里跟他哥哥弟弟随便喊,但实际上还是个未成年,十七岁上大学,十八岁大二都过一半多了。

  “他那杯酒你知不知道被人下了药,还有你想抽的那支烟,知不知道里面有问题?”

  乐乐震惊抬头,看教授一脸冷酷,吓得心跳都停了几拍,他慌忙咽了口水解释,“不,我不知道爸爸,我只知道烟有问题,我真的不知道酒也有问题,爸爸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

  他急得想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不敢落下来,他憋着嗓子呜咽起来,要是林越喝了那杯酒,今天晚上会有什么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后怕又自责难当,乐乐扣着头哭得一耸一耸的,两片蝴蝶骨支棱起来,漂亮的脊背下面送出一个圆润高挺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耸动着。

  “爸爸,您罚我吧,狠狠地罚,我就是不长记性,是个笨蛋唔唔……”教授随手拿了个板子塞他嘴里,让他叼着去笼子里反省。

  “你是个笨蛋?哼,你可聪明了。”教授语气不善,带着火星子一样嘲他,把他一脚踹进笼子里,调整起笼子的结构来。

  这是教授设计去定制的,长宽高都是伸缩拉杆,可以自由调节,原本底部是块大小合适的木板,铺了厚厚的毛毯,现今教授把板子带毛毯一块儿抽出来,扔了个搓衣板进去。

  “跟你说过多少次,去酒吧注意安全,仗着你那点机灵劲儿,惹多少事了?这次还拉着林越,你见多识广知道烟有问题,就没抽空盯着林越的酒杯?”

  冰凉的铁栏压下来咯吱咯吱直响,背一低再低还是凉得哆嗦,空间不断缩小,他跪趴在狭小紧促的铁笼子里,像只灰头土脸的狗崽子,咬着唇巴巴地掉眼泪。

  “没本事护不住人,就别逞英雄把人那些地方带!乐乐乐,我在反思,平时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

  教授最后一句问得不如前几句凌厉,乐乐却难过得直叫唤,什么错他都认,什么罚他都能抗,偏偏最怕的就是教授这种温和平静却暗含自责失望的语气。

  “呜哇爸爸,是我的错,我不知好歹,我太放肆了,您打我罚我都可以,您别这样……”嘴里的板子被吐了出来,他一叠声哭着认错。

  教授对他一向纵容,按柳不致的说法是宠得无法无天,没个正经狗样,他规矩学得少,日常训练也是偷工减料,吃准了教授对他心软舍不得伤他,所以越挨打越皮实。两人在一起玩教授倒是不大忌这些,想打就打,想哄就哄,对外面倒也可以说是惯出来的情趣,丢些面子也无伤大雅。

  只是这次涉及到了林越,性质就变得复杂起来了。乐乐难过,他确实被宠的得意忘形不知好歹了,想到林越他又气又愧,林越今天是真的被吓到,在警局眼睛都哭肿了。

  “什么时候学的吸烟?”

  教授垂着眼,淡淡地问了句。顺手捡起他掉下去的板子,浅棕色,糊了一层黏糊糊的口水亮锃锃,上面还有两个用力咬出来的牙印。

  乐乐嗫嚅着不敢回话,一个劲埋头认错,教授干脆伸手进去揪着他的头发,重复问了一遍,不带什么火气,但乐乐觉得头皮疼得厉害。

  明明还只是认错阶段,他就吓得要死了一样。

  “忘了……一直都会……以前没敢告诉您,也没敢抽……爸爸,我——”

  “啪!”

  教授没给他机会多说,抖着手腕一巴掌就扇了过去,眸光沉沉地盯着他,好似在打量他话里的真实性。

  乐乐难堪地想大哭,又不敢,瑟瑟的抖着肩膀,他活动范围狭窄,四处受制,跪的搓衣板又凹凸不平,才这么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摇摇晃晃地重心不稳。

  确实是没规矩,半个小时都没跪到,就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乐乐在心里骂自己,想起他爹平日的好,悔得不知所措。

  终于,教授审视完了,看他歪歪曲曲又努力跪好的样子嗤笑一声,伸脚轻轻踹了踹他的腰,示意他伏下去,把屁股撅起来。

  “行,这事改天来算。今晚就算算林越那杯酒,先跪着,想清楚了再说话,我现在没什么兴趣扇你嘴。”

  乱说话要掌嘴。

  乐乐哭着脸点头,他脸嫩又鲜艳,他爹没事最喜欢轻轻扇着玩,说爱看他变红脸,现在都没兴趣了……

  他难过得哭出了声,教授皱眉,又不动他,就冷冷淡淡地瞥着他,他咬牙,把重心往左边移,腾出右手来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格外清楚,他嘴角抽抽,又想哭,咬牙忍住了,脸上越来越烫,是一种羞愤的热度。

  教授眉间舒展了些,把木板放他腰上,让他仔细跪,好好想,花样多的是,不怕收拾不听话。

  板子落地的时候和铁笼子相撞出刺耳的声响,乐乐腿已经没有知觉,一挪腾那些刻在腿上的印子就凉丝丝火辣辣地作妖,又疼又麻,又酸又痒。腰也僵了,一巴掌下去疼痛都感觉不明显,他恐惧地无声抽泣起来,觉得自己以前跪的那些都不值一提了。

  再不说点什么,教授能让他跪废在这儿。

  “爸爸,我错了,我不该私自带人去酒吧,我没有保护好林越,我很害怕,也自责,愧疚,”他颤着嗓子,说得断断续续,“我不该砸柳不致的酒吧呜呜,不该去打架,我,我知道错了,求爸爸狠狠地教训我呜呜……”

  “还有呢?”

  教授看他那倒霉样儿,不合时宜地想,要是真笨打死都说不出来,自己舍得吗?他扪心自问,还是舍不得,就是有些辛酸,养了个什么熊玩意儿。

  “我,我不听话,让爸爸丢脸了,我以后不敢了,爸爸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您别生气,也别嫌我好不好?”

  脆生生的嗓音带着哭腔颤巍巍的重复,像软软的火焰,一点点烧着教授的心,没一会儿就把那层薄冰暖化了。

  “你为什么老挨打,这么久了,心里没个计较吗?”教授忍不住问。

  “不是您喜欢……”他委屈辩解,又在教授的眼神下噤声,小心试探道,“因为我欠?不,不我知道了,因为我不听话,爸爸,我以后一定听话,您再饶我一次吧呜……”

  “出来吧。”

  教授开了笼子的门,看他跌跌撞撞爬出来,脚下不稳,脑门在栏杆上磕了一下,瞬间就泪花弥漫,仰起头想跟他撒娇。

  教授顿感心累,想去摸他一把又碍于不合时宜,狠狠心让他跪好,冷声问他怎么罚?

  乐乐见他爹的手动了动又滞住,眼神黯淡,焉嗒嗒地趴下去,搓衣板上面纹路纵横交错,都深深地印在了他一双腿上,出来跪了会儿不仅没有好受点,反而像反噬般加倍酸爽了起来。

  “我跪半个月搓衣板,”他说着膝盖更软,打了个畏惧的哆嗦,“您随便打吧,打死都行,我不求饶,也不撒娇,我乖乖听话……”

  “再禁欲一个月,禁足一个月。你下次再不听话,就把你天天关笼子里,当不开化的小畜生养。”

  教授见他态度还不错,点点头,给他调整好长凳的高度,让他自己去架子上拿工具。

  那长凳设计得周到,软皮裹着木架子,四肢都准备了束缚带,腰背低伏压上去,双腿分开绑好,捆得严严实实,想抽哪里都不费劲。

  这种束缚性强的刑具一般没机会用,轻则不动,一动他就要掉层皮。

  乐乐摸不准他爹喜欢什么,抱了一堆鞭子板子回来,藤条上次因为没泡水抽断了,这次他不敢拿,拿了一把缠在一起的细竹枝,这玩意儿打人疼,又容易出血丝,他盼着教授把他抽出血能心疼心疼,早点消气。

  教授不知道他的小心思,看他拿这么多有些惊诧,挑挑捡捡选出来几样,巴掌大的桨拍用来预热,九尾散鞭用来着色,皮带抽起来形状规整,教鞭勉强可以当藤条用一用,他略微思索,在乐乐接近绝望的小表情又拿了那把竹枝。

  “爸爸……”他颤抖着说,“把我打死了您就没人暖床了……也没人做饭……没人拖地……也没狗陪您玩……”

  “多嘴。”教授不轻不重地斥责他,扔了个毛巾给他咬。

  然后板子如雨点一般落下来,没有间隙地砸在不能动弹的屁股上,厚木板沉重敦实,中间漏气的孔压着气贴在肉上,抬起时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乐乐脑袋还没转过来,就看着自己的屁股被砸了十几下板子,均匀的红了两层。

  “啊!”

  他连忙转过头去咬毛巾,全身上下能自由扑腾地就是这个头了。他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被反复捶打,变得软烂糜红,汁水四溢。

  桨拍抽打到两指高才换的散鞭,乐乐乐疼地拼命甩头,细小的汗珠顺着脊背弯曲的弧线往下滑,落入红肿微湿的臀肉中间,像吞了一滴泪。

  “啪——嗖!”

  散鞭多又韧,一下挥上去,像同时挨了几下,痛的又辣又尖锐,衬得刚刚的板子像爱抚一样温柔。他疼得眼角都红了,睫毛一颤一颤地眨着,盯着他爹在地上的影子,死死咬着毛巾,尽量把那些痛呼撒娇都藏在里面,不泄露分毫。

  这是他的错,他该受着。

  散鞭才抽了几十下,他已经湿了额发,松散的发梢结成小揪垂在眼皮边,不用看就知道屁股上没一点白肉了,全是一道道楞子。他恍惚地想起上次挨这么重的打,他哭得厉害教授就把他放下来亲,哄好了再揍,虽然打得也重,但他爹一直注意着他的情况,哪像这次劈头盖脸不管不顾的,非要一次把他抽死。

  低落的情绪让他闷声掉眼泪,毛巾咬得死,声音也弱,还没身后的皮带响,只是脖子上的鼓起的青筋和越来越红的眼睛容易让人发现端倪。

  他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灵魂也跟着出窍,飘到半空中,委屈巴巴地冲教授无声囔囔,我知道错了!我好痛啊!我该打您别生气了!好痛啊……我不撒娇,你可不可以先抱抱我……

  “乐乐……乐乐乐!”

  略惊慌的声音一声声在耳边炸开,乐乐眼前黑了一会儿才把涣散的眸光找回来,眨眨眼就看见教授蹲在他面前,一脸担忧地叫他的名字。

  “爸爸?”他哑声唤教授,忍不住去蹭脸上的手,湿漉漉的眼泪水流了教授一手。

  教授沉默着没有说话,双眼深邃暗沉宛如乌云密布,一直盯着他看,看了好一会儿那双眼睛里聚集的阴暗才稍稍褪去,明显地舒了一口气。

  “疼不疼?”教授捧起他的脸问。

  疼,疼死了,疼得要命!乐乐咬着唇不说话,一个劲摇头,他怕他一开口那些求饶撒娇的话就要冒出来。

  “疼才长脑子,你下次做事才记得住教训。”教授缓慢说,“今天再打一百,剩下的明天再打。”

  乐乐想到那么威风凛凛的教鞭还要打一百下,当即差点吓晕过去,屁股虽然疼麻木脱离了脑子,也吓得够呛,惨不忍睹地直哆嗦。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他爹有些莫名其妙,好像没了最开始教训他的威严和凌厉,变得有些疲软,像电线被抽了中间的钢丝,打人的威力小了不止一半。

  “啪!啪!啪!”

  “唔啊!爸爸!”乐乐难以置信地扭头,他爹竟然在用手揍他,虽然劲儿不小,但比起那些冷酷的死物,一颗红艳艳惨兮兮的屁股仿佛坠进了温柔乡,他也不好意思叫疼,小声地跟着呻吟起来。嗓子嘶哑难耐,咬着手指叫得断断续续,媚的不像在受罚。

  “像只发情的小母狗,欠操!”

  乐乐觉得还没有打到一百下,他就被掰开伤痕累累的臀肉挨了操,滚烫麻木的屁股一下下被迫撞在西裤布料上,像在嫩肉上反复磋磨了一层粗糙砂纸,又像在冻到麻痹的心尖上淋了一盆热油。

  “啊啊!呜嗷!嗷爸!爸爸嗯啊!啊——”

  断续的低吟立刻变了调,瞬间被拔上另一个巅峰高昂悲烈起来,他竭力仰着头免得溺死在这铺天席卷而来的浪潮里,汗淋淋的脖子拉长成诱人的样子,被身后发狂的捕猎者一口咬住,悲壮的哀嚎戛然而止,他颤抖着发出一两声呜咽,像臣服在性事里瑟瑟发抖的雌兽。

  我爱你,摒弃人类自私卑劣的天性,我愿以兽类最鲁莽的方式去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