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纵欢>第49章 神子X信徒(下)

  

  祭祀时,许砚虽努力克制着不往夏青芜的方向看,但还是能感受到对方直勾勾又赤裸裸的目光,他不禁在心里骂了一万遍坏东西。

  这就导致在祭祀结束后,他连社火表演都不去看了,直接回房休息。

  只是在回小院的路上,他发现夏青芜一直跟在后面,面色阴沉、步伐缓慢,像一只正在追踪猎物的野兽。

  许砚慌了,提着裙摆加快了步伐,拐角处余光瞥见那人还跟着,于是他小跑了起来。

  好容易到了小院,他回身关门,却发现夏青芜不见了踪影,他奇怪地往外探了两眼,心想应该是走了,便放心地关上门。谁想才把门栓插上,他就听到左边的围墙上传来不小的动静,是泥土块悉悉索索掉落的声音。

  他一转头,魂都差点飞了,夏青芜蹲在墙上,下一秒就跳了下来。

  许砚后退到墙角,虽然觉得自己没必要慌乱,但面对神情如此阴冷可怕的夏青芜,心底却还是忍不住害怕,同时也觉得委屈,明明被欺骗的人是自己,怎么他还一副债主的表情。

  “你、你擅闯民宅,这是犯法的!”许砚豁出去了,“光天化日之下,夏小公子行这种事,也不怕丢人!我呸!”

  夏青芜沉默着,一步步向他靠近,许砚提着衣服不断地沿着墙根走,就在快挪到廊下的时候,他拔腿就跑,谁想被夏青芜一把拦腰抱住。许砚惊叫一声,然后被夏青芜往臀上扇了一掌。

  “我犯法,你跑什么?”

  夏青芜一脚踢开门,把许砚往须弥塌上一扔,许砚穿着笨重,被自己的衣服绊着,半天起不来,只能手脚并用地往前爬,结果就被夏青芜拎着脚踝拽了回来。

  他整个人陷在繁复的衣物,挣脱不出,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身后传来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心肝,这一年我给你写了73封信,按理说,你就算是把信绑在一头驴上,我也该收到了。”夏青芜解了皮带,刚随手一抻,许砚的身子就抖了抖,这小怂样。

  “我没写,你的信我也早扔了!”许砚愤恨地挣扎了一下,虚情假意的坏东西!

  “扔了?”夏青芜同样解不开许砚身上的衣服,于是干脆把人翻过来、面对面,一把将他的衣领扯开,露出那一对白玉般的浑圆肩头。

  这样一来,许砚就更动不了了,他的手肘被层层叠叠的衣服束缚,活像一株白嫩的花心,被人从繁复的花瓣里剥了出来。夏青芜轻拍了拍他的脸蛋,骂道:“小没良心的,走之前跟哥哥那么好,转眼就把哥哥给忘了?”

  许砚呸了他一声,心里又恨又委屈,到底是谁骗谁啊。写那么多信,无非就是想稳住他,好回来再哄他上床。

  过往的经历让许砚觉得生气又丢人,于是他嘴硬讥讽道:“我哄你玩呢,谁知道你那么惦记我,去那么远都不忘给我写信。”

  夏青芜沉了面色,稍微加重了点语气,“不许胡说。”

  许砚偏要胡说,“是你自己傻,我哄你拿钱呢傻子!”

  夏青芜肉眼可见地有些生气了,他手臂肌肉鼓起,大手紧紧地扣着许砚的肩头,“那现在怎么不继续哄了?”

  许砚冷哼,“换人哄了呗,谁有钱我哄谁,难道这城里就你家有钱?你一去就是四年,还不准我换目标啊!”

  夏青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许砚却看着他不痛快的脸色,觉得爽快极了,又说:“就你傻,还当真——”

  “啪!”夏青芜一皮带抽在边上,许砚吓了一跳,忙止住这张不安分的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无辜又惊讶地看着他。

  夏青芜磨着牙,看他那怂样生生气笑了,“你这张嘴就该——”

  就该如何?

  下一秒许砚就有了答案,夏青芜解下领带嘞在他嘴里,绕到后脑勺,系了个紧紧的结。许砚挣扎着,可手还在衣服里呢,他好容易把一只手挣出来,想去抠嘴里的领带时,夏青芜却抓着领带一端,用力往后一扯,许砚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仰,摔倒在了塌上。

  接着夏青芜又用蛮力,扯着领带把人拎起来,许砚嘴角被勒得生疼,口水和眼泪一起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夏青芜低下头,咬住他的下嘴唇吸吮,先轻轻舔,接着又发泄似的重重咬,许砚疼得呜呜直叫,但嘴里塞着东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拿唯一一只能活动开的手去推夏青芜,却反被对方扭到了身后。紧接着,许砚又被夏青芜翻了过去,跪趴在塌上。

  “心肝,你真的惹我生气了。”夏青芜语气意外平静,跨坐在许砚腰上,边说边扯领带,姿势就跟驯马似的,许砚恼火得不行,只能以不断呜呜叫和扭动身体来表达抗议,奈何在夏青芜的绝对力量面前丝毫不起作用。

  忽然,许砚的声音变了调,一开始从喉咙里发出的嘶吼陡然间便软。

  夏青芜掀开他层层叠叠的裙摆,宽大的裙片就像花瓣一样散开,然后露出最中间那两瓣白生生、翘嫩嫩的臀,夏青芜随手一抽,就掀起一阵香艳的臀浪,然后又把臀尖肉裹进手心里揉搓。

  他就这么一抽一揉,许砚竟开始呜咽和扭起腰来,声音也不像呼疼,里头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和变调的呻吟。可紧接着,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让他的呻吟立即变得高亢,那混账竟随手拿过边上的皮带,狠狠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许砚立刻就哭了,他疼得扭腰往前蠕动,可腰被夏青芜把着,手又被衣服裹着,他完全动不了,硬生生又挨了夏青芜一皮带。

  “这样都能硬,你得多骚啊。”夏青芜弹了弹他滴水的马眼,恶劣地搔刮着他的会阴处。许砚哭得涕泗横流,听到这话,忍不住就想夹紧两条腿。

  可夏青芜不让,手掌贴着他的臀肉揉了揉,整个上半身压在他背上说,“和哥哥说,你换了几个目标?”

  许砚回答不出。

  “几个?”夏青芜冷下声音,一字一顿说。

  许砚气疯了,呜呜着答,“十个!”。但显然夏青芜听不懂,于是他从口袋里取出一罐雪花膏,中指沾了点便往许砚后花心里捅,“一个?”他屈起手指问,边问边搅弄。

  许砚下意识地缩紧后穴,扭着腰想让身体里的异物离开。夏青芜压在他身上,又送了根无名指进去,双指并进,在许砚的肠壁内又挠又刮,“还是两个?”

  许砚“嗯嗯啊啊”地塌了腰,一股股酥麻自他后腰汇聚而起。他整个上半身都软在塌上,唯有臀部高高翘起。

  “那是三个了?”夏青芜把食指也送了进去,许砚哼哼唧唧地叫,后穴的肠壁融化了雪花膏,一股白浊在夏青芜的进出间被打成了沫。

  “四个?”四根手指进去了。

  许砚开始有些不适了,再加上夏青芜抽插得有些快,他承受不住这种撞击,不禁蜷起了脚趾。

  五根手指的时候,许砚开始疯狂地摇头,他怕夏青芜的第二只手参与进来,会直接把他的后穴撕裂。

  “噢,原来不止五个。”夏青芜抽出手,直接掏出自己涨硬的性器,抵住后穴就刺了进去,那一圈可怜的花心,瞬间被撑得一点褶也不带。

  许砚的后穴自夏青芜走后便没被开发过,这回忽来进进出出一个大东西,简直又涩又痛。他又听身后的人用恶劣的语气笑着说:“这一根,可抵6根了。”

  可这竟还不算完,夏青芜试图往缝隙里再钻一根手指进来。

  许砚的哭喊声越来越大,领带被眼泪和唾液浸湿,同时也松散了许多,于是他用舌尖一顶,将面料压到舌头下,接着用哭腔喊了一声哥哥。

  身后的动作立马顿住了 。

  接着,许砚就被夏青芜翻了过来,刚刚天坛上清冷的神子,这会哭得泣不成声,衣服零散地挂在身上,冷白的皮肤陷在大红的颜色里,有种冷艳的美感。

  许砚扭过脸去,不想让夏青芜看见自己哭,觉得丢人。

  “到底几个?”夏青芜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低下头问。

  许砚崩溃了,怒吼道:“你怎么不数数自己几个?”

  “老子就你一个!”夏青芜给他解了领带,又把他的上半身从衣服里捞出来,刚一自由,许砚就挥着拳头要打他,还一不小心打了一个哭嗝,“骗子,哪来的一个,明明都有未婚妻了!”

  夏青芜听得一头雾水,“哪来的未婚妻!”话完,他也明白过来了,一手将许砚的拳头攥住,又把人塞进怀里,“谁给你造的谣?!”

  许砚挣扎着,哭得鬓角都湿了,夏青芜掏出手帕给他擦眼泪鼻涕,一边给人揉红肿的屁股,一边把他抱在怀里哄,问了好半天,才费劲地知道这事是误会了。

  于是他差点给许砚跪下来发誓,“真没!就搞了你一个!我都想好了,回来以后也只搞你一个!”

  许砚抽抽搭搭地穿衣服,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夏青芜和他说话,他就扭过身去,反正一眼不想看他。他屁股还疼着呢。

  这会夏青芜也回过神来了,什么钓凯子、换目标,八成都是许砚的气话,不回信估计也是同理。

  可夏青芜却是实实在在把人羞辱了一顿,于是他只能舔着脸去哄人,说着想念和爱恋的情话,又述说异国思乡之苦,“你见到的那位盛小姐,是我兄长的未婚妻,我哥和我一起出的国,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师傅,到底是哪个夏公子订了婚。”

  许砚拢着衣领,歪在床沿冷着脸听他说,心里虽信了七、八分,但因屁股疼,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他。

  “原本今年不打算回来的,但一直等不到你的信,所以趁着这次放春假,就赶回来看看你到底怎么了?”

  夏青芜没骨头似的歪到许砚身上,被对方推开也不气馁,一次又一次往他身上靠,先是问痛不痛,得了许砚一白眼后,他又说,哥哥给你舔?舔舔就不痛了。

  “你要不要脸啊?”许砚吸了吸鼻子,夏青芜赶忙拽住袖口要给他擦。

  许砚躲开,“脏死了!”

  “那原谅哥哥好不好,你一说有别人了,哥哥就气疯了,我刚才在天坛下面,满脑子都是怎么弄你,刚刚已经克制很多了。”事实上,许砚一哭他就心软得没法了。

  许砚斜了他一眼,“那我还得谢谢你。”说罢指着门说,“困了,你出去。”

  “那明儿哥哥来,你还给开门吗?”夏青芜把那一盒雪花膏放下,这是他买给许砚擦手的,结果擦屁股去了。

  许砚砸了他一拳,答案不言而喻。但其实夏青芜也不需要他开门,常常晚上翻了墙就进来了,前几回都是带了药进来的,见许砚熟睡,便扒了他裤子给他后花心上药,上完药就坐在边上看他睡觉,跟闹鬼似的,导致有次许砚朦朦胧胧醒来,吓得一脚踹了过去,直中命根。

  这下倒是公平了,一个后花园被摧残,一个前庭受到打击,许砚尴尬又无措地看着他,夏青芜痛得面部扭曲,腰都直不起来。然后许砚就笑出了声,锤他一下说,该!

  这一闹,两人才算是和解了。

  “你腿还好吗?”

  夏青芜倒吸着凉气躺在许砚床上,对方正愧疚地用手给他揉下面。闻言,夏青芜眼睛一亮,忙拽住许砚的手说:“我给你的信,你都有看对不对?”他在信中曾提到自己摔断腿的事。

  许砚低着头,红脸说:“我舍不得......”舍不得也放不下,每每提笔后又无比哀怨地放下,忍不住就要抹泪。

  夏青芜把他抱在怀里躺下,说:“你等我回来,我们成个家。你上回说,城里有对秀才成亲了,把你给看眼热了,那下回哥哥让别人眼热你好不好?”

  许砚腼腆一笑,却嘴硬说:“往后还不知道该怎么样呢,你对我顶多算见色起意吧,我对你也是,以后出现个更好的,说不定就移情别恋了呢。”

  夏青芜沉下脸说,“不许。”

  许砚见他蹙了眉,便不再提这茬,趴到他身上吻他额头说:“我还记得,那对秀才成亲时,穿了青色的长褂,带着一个红色的绣球。我想要西式的,我想跟你穿西装。”

  夏青芜手搭在他的腰上,“西式的婚礼,新娘都是要穿婚纱的。”

  “我不要,哪有人结婚穿白色的。我就要西装。”许砚有点不高兴,“我都没穿过西装。”

  “好好好,就穿西装,听你的好不好?”

  许砚点点头,紧接着眼眶就红了,夏青芜赶忙坐起来哄,问怎么了。

  “等你毕业还要好久呢,我已经想你了。”

  夏青芜心疼得不行,“都说祸兮福所倚,哥哥离开这几年是为了往后一辈子都在一起。这么想是不是就开心一点了?”

  许砚勉强点了点头,两人又一块倒下,贴脸说话,说着说着就亲了起来,黏黏糊糊就抱在了一块,做了一晚蜜里调油的夫妻。

  夏青芜回校那天,许砚没有去送,他在小院里一遍又一遍地熨烫着夏青芜送他的西装,抬眼望天的时候就想,再等三个冬天、三场雪,等春融完了雪、雪化为了春,他的爱人就会回来了。

  三年很长,但比起他们的一辈子很短。三年又很短,可许砚的思念却很长。

  *

  三年后,西郊火车站。

  夏青芜帮一个老人家搬了行李下来,转身去拿自己的。他从法兰西坐了十来天的轮船回国,接着又是几十个小时的车程,真可谓是风尘仆仆。

  火车站人头攒动,要找人还挺费劲,但夏青芜长得高,毫不费力地环视一圈,一下就看到了远处高台上,穿着一身笔挺西装,胸前口袋还衔了朵红花的许砚。

  他站在春光下,向他招了招手,接着又从高台上跳了下来,夏青芜下意识做了个接住的动作,然后提上行李,向着他奔去。

  三年过去,接下来就是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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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是架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