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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徐远川打电话给陆清，问他有没有电脑能暂时借一下，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临时处理，陆清的电脑在南城没带回来，就扭头问宋朝闻的电脑方不方便给他们用，宋朝闻把陆清的手机接过来，神秘兮兮地走远了一些，确认陆清听不见他的声音了，才对电话那头的徐远川道：“密码就是陆清生日，我昨天晚上有几个页面没关，你看到了给我保密，不能透露给他。”
徐远川有了兴致，“那我可得先看看仔细。”
“看归看，看完得忘，不要打破我的惊喜。”宋朝闻说：“不跟你说了，他过来了。”
于是陆清一靠近，就看见宋朝闻挂了电话，想偷听那么一两句，什么都没听着。
“你们俩也有秘密吗…”陆清感到新奇，“还不能被我知道？”
“迟早得被你知道。”
宋朝闻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抓到机会偷吻陆清，眼睛、鼻尖、侧脸、唇，每次都“随机应变”。陆清躲不开，只好离宋朝闻远一点，结果前脚刚挪开两步，宋朝闻后脚就跟上来，陆清无可奈何，放弃挣扎了，任由宋朝闻从身后搂着。
傍晚回家的时候，常幸果然问了陆清：“花好看吗？”
陆清还没回答，就听见宋朝闻有意无意地清了清嗓子。
“好看。”陆清说。
常幸看向宋朝闻，目光里带着点揶揄。
“但是没有我们家的好看。”陆清又添上一句。
宋朝闻喜笑颜开了，不让陆清跟常幸多话，推着他的肩膀往院子外面走。
常幸问：“你们家也有？怎么不叫我参观。”
“跟你不熟。”宋朝闻摆摆手，“别送了，你之后要一直在东城的话，见面时间不会很多，永别吧。”
“你们不留在东城吗？”
“咱们对换一下，我俩去南城。”
常幸还没好奇，陆清先诧异了，侧过头看宋朝闻，被宋朝闻没使力的一巴掌拍回去。
不过这问题藏不住，这时候忍住了，晚上回到家，刚从车上下来，还是追问宋朝闻：“我们不留在家里吗？”
宋朝闻问他：“你想留在这里吗？”
陆清说：“我想跟你在一起。”
脱口而出的话，未经大脑思考，完全真实。宋朝闻笑得开心，对陆清张开双臂，柔声道：“要不要抱你上去？”
陆清脸红红的，老老实实往宋朝闻身上挂，“一百多斤的人，你每天抱来抱去，都不用健身了。”
“床上运动也是运动。”宋朝闻把陆清抱进屋，“要不要？”
陆清不好意思直接说，搂着宋朝闻的脖子，凑近咬住他的耳朵，算是回答。
这一幕正好被坐在客厅打游戏的徐远川撞见，他眨眨眼睛，又把头转了回去，继续按手柄，假装没有人进来过。沈光霁在徐远川身边，腿上放着宋朝闻的电脑，大概公事还没处理完，没空往宋朝闻和陆清的方向看。但陆清还是不给宋朝闻抱了，拖鞋都没顾上穿，捂着耳朵往楼上跑，耳根都在泛红。
“你们晚饭吃了吗？”徐远川问正不紧不慢弯腰给陆清拿拖鞋的宋朝闻。
宋朝闻说吃了，徐远川就道：“那你们忙吧，我俩晚点儿上楼。”
“你别说出来行吗？”宋朝闻皱着眉笑，“稍微见点儿外吧。”
徐远川：“也没见你不好意思。”
宋朝闻：“楼上那个不好意思。”
徐远川：“是啊，所以我等他上去了才说。”
有理有据的，宋朝闻只好点点头，“我衣柜里有换洗的衣服，反正需要什么你们自己看着拿吧。”
说完匆匆上楼，听见徐远川从背后扔来一句：“别欺负小朋友啊－－”
一进屋就看见陆清坐在窗台，宋朝闻走到他面前蹲下，给他把拖鞋套上，然后就保持单膝点地的姿势没起来，仰头看陆清，“你学走路那会儿，我就是这样看着你，你脚腕上戴一串儿小铃铛，喜欢每一步都跨很大，每次还没扑进我怀里就要摔倒。”
陆清从窗台上下来，也蹲在宋朝闻面前，“摔倒了你就抱我起来吗？”
“不会，我会等你自己起来。”宋朝闻伸手，掌心贴着陆清侧脸，“你摔倒了不会哭，爬起来之后还会对我笑，可一走到我面前了，就会指着身上疼的地方给我看。”
陆清问：“然后呢？”
宋朝闻笑道：“然后我就亲亲你。”
“有用吗？”
“有。”宋朝闻说：“那时候我还在读初中，其实在别人眼里也是小孩儿，但你一出生，我好像就突然成为大人了。”
陆清凑过去亲宋朝闻的脸，“你现在特别幼稚，才不像大人。”
宋朝闻揉揉陆清的头发，“说明我现在特别幸福，不需要做大人。”
宋朝闻把陆清抱起来，两个人往床上倒。今天的吻带着侵略性，像是恨不得把陆清生吞。陆清本想任由宋朝闻去，但感觉到他的手直接伸进裤子里，还是心慌了一下，用力握住了他的胳膊。
“别…”宋朝闻给了陆清一点喘息的时间，陆清连忙摇摇头，试图把宋朝闻的手拿开，“我不知道他们还在家…下，下次…”
“不能下次。”宋朝闻顺着陆清的动作抬起手，却又在下一瞬间反握住陆清的手腕，让他触碰自己身下已经勃起的滚烫欲望，“你不能让我大冷天洗冷水澡吧？宝宝。”
宋朝闻离陆清很近，说话时的温热气息就洒在陆清耳廓，陆清红着脸，眼睛也红红的，一句话仿佛费尽了全身力气，“我帮你…我们下次再…再做。”
“好啊。”宋朝闻咬了一口陆清的耳垂，“想怎么帮？来。”
宋朝闻以为陆清是想用手，结果看陆清迟疑了一会儿，突然下了床，站在床边有点紧张地看着宋朝闻。宋朝闻坐起来，猜到了什么似的，坐在床边，伸手去牵陆清，低头看见他手指雪白修长，没有一个粗茧。
陆清硬着头皮在宋朝闻面前跪下，不敢抬头看宋朝闻，只好盯着两只交握的手，“是…这个姿势吗？有哪里要调整的…你告诉我。”
宋朝闻一愣，倒是没料到陆清有这层意思。
“常幸家里那个，是他的…我看出来了。”到底是没好意思吐出那两个字，“你不是也喜欢…这样的？我可以试试…”
“你不需要。”宋朝闻抬起陆清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清清，我们之间的关系除了亲人就是爱人，不会有第三种，我向你保证。”
陆清却摇摇头，“我愿意的。”
半晌没听见宋朝闻说“不行”，他就继续他想做的，低着头，有些紧张地解开宋朝闻的裤子。
就算不止一两次一起洗澡，实际上陆清真没有故意盯着宋朝闻这里看过，现在眼前只有宋朝闻抬着头的性器，陆清感觉一把火从小腹直接烧到头顶。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宋朝闻一眼，宋朝闻摸摸他的头，他更加觉得脸上烫到感官都快被融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隐约在宋朝闻眼里看到一点“不行就算了”，本身是个天生对激将法免疫的人，这会儿偏像受刺激了，张嘴，含住。完全没经验，也没提前“做功课”，宋朝闻甚至不出声“指示”，他只好按照自己的方式来。
怕做不好，时不时抬头看宋朝闻，宋朝闻也在低头看他，歪着脑袋，眉心紧皱却笑容温柔，是陆清熟悉的弯弯月亮。
“难受就不要做了，起来，听话。”宋朝闻见陆清想含深一点，碍于生理反应，喉间有异物会想吐，一直犹豫不决，忙拍拍他的脸，说：“已经很乖了，清清。”
陆清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疼，难以呼吸，终于停下来喘口气。宋朝闻要拉他起来，他假装没看见，又低头，舌尖舔过柱身，口腔包裹囊袋，呼吸间都是宋朝闻的气味。
宋朝闻几乎要忍不住按着陆清的脑袋，挺进他的喉咙深处奋力抽插，所幸理智在线，怕吓到他，最大限度的动作都只是揉揉他的头，力度不轻不重。
原本是个安慰性质的抚摸，陆清却像受到鼓励，牙关酸痛，眼泪不自觉地落了满脸，但还是努力吞吐。好不容易等到宋朝闻低喘一声，做足了心理准备，偏在关键时刻被宋朝闻推开了，带着温度的精液射了满脸。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发现纸巾在另一边床头柜上，宋朝闻得起身去拿，走回来发现陆清用手指摸了摸脸，作势要放进嘴里，赶紧过去把他的手拿开，笑道：“饿啊？这也要吃。”
陆清脸上一热，小声说：“你不是还吃过我的…”
“我不嫌你。”宋朝闻给陆清擦脸，顺便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陆清嘀咕：“我也不嫌你啊…”
“知道了，但是不许。”宋朝闻在陆清脸上掐了一把，托起他的胳膊，让他扶着自己，然后低头撩起他的裤腿检查膝盖。瓷砖地太硬，红了一大片。
陆清把脸埋在宋朝闻颈窝，咬了一口，又蹭了蹭，轻声叫他：“小叔…”
宋朝闻凑近了想跟陆清接吻，陆清慌忙躲开，摇着头说：“我刚刚…”
话没说完，还是被宋朝闻的吻堵住了。想挣扎时，宋朝闻的手伸进衣服里，折磨他胸前两颗脆弱敏感的乳尖，浑身发麻，根本没力气抗拒。宋朝闻没有调整姿势的意思，就让陆清侧坐在他一条腿上，为了保持平衡，必须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陆清身上的外套进屋就脱了，毛衣是宋朝闻的，宽松到还能再钻进去半个人。宋朝闻轻易就把衣服掀起来，轻舔陆清胸前已经肿胀发红的凸起，含在齿间轻轻啃咬。陆清不敢喊出声，一直仰着头，有些惶恐地攥紧了宋朝闻的后衣领。
宋朝闻把手伸进陆清裤子里，握住他勃起的性器上下套弄，时不时停下来，听陆清从鼻腔发出难耐的低吟。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陆清小时候的样子－－每次跟陆清亲近，回忆都会铺天盖地。最开始宋朝闻还会有强烈的负罪感，觉得自己是变态人渣，罪该万死，现在只觉得陆清可爱，任何时候都可爱。
宋朝闻又把陆清抱起来，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同样分开的双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继续抚上他发胀的性器。
陆清坐不到实处，只有膝窝能架在宋朝闻腿上，极度没有安全感，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往。慌乱时听见宋朝闻在耳边说：“宝宝，你小时候就是被我这样抱着尿尿的，现在要不要？”
陆清感觉自己快疯了，拼命摇头，哭着说不要这样。
宋朝闻听见陆清带着哭腔的声音，兴奋归兴奋，又担心陆清真的委屈，想到徐远川都特意叮嘱他不要欺负小朋友，连忙柔声哄：“乖，不哭，宝宝，你今天特别乖。”
然而哄归哄，还是没把陆清放下来，但不停地亲吻他，低声跟他说话。手边的动作也没停下，上下都不放过，总是惹来陆清从唇齿间泄出的呻吟。
等到陆清在他掌心射出来，沾了满手黏腻的精液，这才立刻把陆清翻了个身，横坐在腿上。陆清这次实在忍不住了，情绪上来没有缘由，一直抱着宋朝闻哭，声音极小，但宋朝闻能感觉到滑落在他脖颈间的眼泪。陆清每一次眨眼，挂着眼泪的长睫毛都像淋过雨的蝴蝶扇动翅膀，最柔软的地方恰好触碰到他，于是心也柔软了，抱着陆清舍不得放。
“没事儿了啊。”宋朝闻一下一下拍陆清的背，低头凑过去吻他。
“爱不爱我？”宋朝闻问：“清清，爱不爱小叔？”
陆清又一口咬上宋朝闻的脖子，十分用力，虽然没至于尝到血腥气，但能确定宋朝闻一定很疼。
可他到底是没回答这个问题，不知道在坚持什么，不知道宋朝闻记不记得他拒绝回答的原因。毕竟答案永远都是肯定的，他除了说爱，就只有沉默可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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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没啦。
祝各位平安夜快乐，记得吃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