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恶之欲>第21章 21服从性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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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是心灵的歇憩地,隔音、隔绝——静思,冥想。

  满架整齐罗列的藏书似如城墙,物品归置得极其规正,笔墨书砚无不公式化,厚重肃穆的实木办公桌上却违和的摆着一方小小的鱼缸,寿命短暂的杯装水母在得当的照料下仍鲜活地浮动着,浅色的投影在桌面上肆意乱游。

  墙上装裱着《庄子·应帝王》里的“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故能胜物而不伤。”在这幅他亲笔的书法下不应景的放着一张宽大的沙发床。

  书房也是自我意识的映照地。

  宁亦连偶尔会窝在沙发里陪他。

  隋遇总会在沙发上和宁亦连做爱。

  隋遇独自仰躺在沙发上面,将那只打过宁亦连的手放在眼前,迎着光源的方向,兀自看了许久,直到眼眶酸涩泛红,用手缓缓遮住自己的脸,肋骨下面一跳一跳的疼。

  他并不认为自己做得都对。

  但他不后悔。

  隋遇燃了自己一身的烟味,从身到心始终燥郁难消,他与自己僵持许久,气息发沉地深呼吸,似无言的妥协,将那块给宁亦连擦过身体的浴巾咬进嘴里,握住了勃动的性器上下套弄,细致地想象着宁亦连抚摸起来的触感,从上至下凝视至最私密的地方。

  不论看几次,他都觉得宁亦连的身体很美。

  不论看几次,他都觉得母亲的身体很美。

  隋锌凝视着宁亦连的身体,从破碎的眼波,绵软的胸脯,喘动的小腹,向下直至最隐秘的私处。

  眼见永远比肖想动人。

  对此隋锌早就深有体会。

  “妈妈,再把腿分开一些。”

  宁亦连因为这声称谓有些恍惚。他通体赤裸的仰卧着,垫在腰下的软枕将灼痛的屁股撑托起来,儿子跪在他的腿间,紧盯着他肥鼓的阴穴。姿势虔诚,眼神放肆。

  隋锌暂且放开儿子的身份,轻轻地抚摸着宁亦连的脑袋:“连连乖,把腿分开。”

  此刻的宁亦连听话极了,蹭着儿子的掌心,拱起后腰晾出被男人扇肿的小穴,他受了大委屈,既是迎合命令,也是跟亲近的人诉苦。

  教训毕竟不是情趣,原本白皙的后股被伤痕网住,整个都红透了,一边臀上有一道因没收好力气抽出的青紫,手脚心也微微红肿着,最差的是他的精神状态,像只被主人遗弃在荒郊中找不到家的小狗。

  刚打开门看到宁亦连比想象中更严重的惨状时,隋锌其实非常火大。他不由想,如果是自己舍得这么教训宁亦连吗,因为嗔怒而搅起的破坏欲疯狂作祟,他又无比希望这些痕迹就是自己印上去的。

  隋锌俯身将宁亦连抱在怀里,额头相贴,给予宁亦连最温和的安抚。

  “我好心疼妈妈,身上疼坏了吧。”

  宁亦连眼泪吧嗒地点头,捧着儿子的脸,更加伤心道:“他还打你了吗?”

  “嗯,很疼,但是没有看到你受伤心疼。”

  隋锌阴暗的内心被母亲哭得更潮湿了:“我无所谓,可我不舍得你被他打骂。”

  “妈妈,”隋锌真情道,“——我带你逃离他的控制好不好?”

  “是妈妈没用,没有保护好宝宝,我要找他算账。”

  宁亦连脑子这会儿完全乱掉了,又出言无状地劝导:“你爸爸不会随便打人,一定是你惹他生气了,你乖乖听他的话就好了。”

  “这是我的家,我哪也不去,我要在这等隋遇……我要我的老公。”

  隋锌凑上前,以吻堵住了宁亦连的乱语。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隋锌吻得很轻柔,嘴唇贴合,用唇缝濡润着母亲的唇瓣,舌头逐渐加深地探进去,喂予宁亦连自己的气息,以一种甜兮兮的痒意将宁亦连呜咽的口腔舔得安分下来。

  这不是母子俩第一次吻在一起,从偷尝睡梦中的母亲,或大闹时当众吻他,都是一种单向的圈占行为,此番才有真正意义上接吻的感觉——他的妈妈也在用舌尖勾他,回应他。

  宁亦连泪眼迷蒙地迎合,脖颈之上已然变成了一个美观却无用的装饰,在隋锌浅浅退开时,皱着眉头主动缠上来,他急需被爱抚,谁给的并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

  两人鼻息纠缠,宁亦连喉间吞咽,以母性的慈爱盯着儿子嘴角的伤处,猫咪舔水一样地吻上来,软着骨头依偎进儿子的怀里,挺着儿子喜欢的奶子蹭他,在奶子被握住揉捏时,哼叫得又不像个母亲。

  隋锌微微侧头,将宁亦连温润的唇瓣含在口中轻轻咀嚼,气息不稳道:“妈妈,帮我脱衣服。”

  恋母的儿子被母亲脱衣服时也要吃着妈妈甘甜的唇舌,在妈妈身体多肉的部位把玩揉掐,小巧的耳垂,细腻的肩头,丰韵的胸乳都令他爱不释手。

  母子俩皮肤相贴地滚在床上,肉体厮磨出快感的火花,吻得漫长而黏腻。

  他的妈妈好会接吻,隋锌兴奋到脑神经酥麻颤栗,享受着前人栽培出的果实,又不由嫉妒起父亲对母亲的塑造。

  隋锌像要吃了自己的妈妈一样,品尝起宁亦连的每一寸皮肤,将两边的奶子挤在一起,同时将两颗奶头吮进口中,有声地吮吸。

  宁亦连愉悦起来,下体起了欲潮,迷迷糊糊地发热,发骚,将腿向儿子的腰上盘。

  隋锌就势将阴茎插进母亲的腿根,向至软处撞去。宁亦连的空虚需要满足,肿痛的小逼被硬热的性器硌到,又疼得受不住,泪眼涟涟地哼唧叫痛。

  隋锌直起身,被弃置怕了的宁亦连顾不得娇气,慌忙挽留:“别走,再陪陪我,不要走……”

  “隋遇会抛下你,我不会,我爱你,我会永远在你看得到或者看不到的地方注视着你的,妈妈。”

  宁亦连眯着眼打了个寒颤。

  “妈妈可以对我说一声我爱你吗?”

  “我爱你,陪我……你不要走。”

  “我是谁啊?”隋锌再度笼罩着吻下来,摸着宁亦连腹部的疤痕问道。

  “你是……锌锌,我的宝贝,我的,儿子。”

  隋锌无声地笑出来。

  “妈妈,把腿张开。”

  重复施加的命令形成了惯性,宁亦连顺从地对儿子敞露下体。

  隋锌俯身冲着母亲嫣红饱满的小逼舔了下来。

  比预想中还要滑嫩,味道好色好香,穴缝里又湿又烫,舌头才伸进去穴芯就敏感地挛缩起来,紧紧夹住舌尖哗啦啦地流蜜。

  他刚叫完儿子就被舔逼,再迷糊也知道不对劲,宁亦连惊吓道:“宝宝你在干嘛,不行,呜,不要这样捉弄妈妈……”

  “妈妈的小穴肿得好厉害,儿子帮你亲亲。”

  不愧是会说好话的嘴,舌头很软和,刺痛的肉花立刻被这种色情的安抚照顾到了。被自己的儿子舔私处,当母亲的心理上是抗拒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

  “舒服吗,你流了好多水,以后我爸不在的时候,我会一直让你舒服。”

  “不,呜呜……不行。”

  宁亦连抓起自己的乳肉:“吃妈妈的奶好不好,乳头给你吸,别舔那里,求你了……”

  “不许夹着,宁亦连,把腿张开。”

  宁亦连勃起的性器被隋锌握住,像是小狗被抓住了软弱的尾巴,儿子面露凶色地抬眼看他,与丈夫有几分神似的面容,更是让他又爱又惧,宁亦连撇着嘴,打开身体瘫在原地,完全不知反抗了。

  儿子将脸埋在他的腿间,粗重滚烫的鼻息吹在他的下体上,少年人指骨修长的手指一边撸套着他的阴茎,一边舌奸着他的逼,用舌面啪啪拍打着穴缝,吸奶一样吸扯着敏感的阴蒂,舌头伸进湿透的穴道里使劲搅弄。

  宁亦连被快感冲垮了,下腹酸麻得厉害,缩着屁股说不要,叠声地唤着儿子,锌锌、宝宝,又连名带姓地喊隋锌大名,却将隋锌唤得更兴奋了。

  他对着母亲的熟透的阴户连舔带蹭,搅得肿成馒头的逼缝都微微外翻着为他敞开缝隙,不停地吐着色欲的黏汁,隋锌恨不能将这口淫穴舔烂掉,连阴茎流出的爱液都不放过,一并扫荡干净。

  没有奶水没关系,他的妈妈还能流淌出足够的养分喂饱他。

  这片被他父亲独享的罂粟之地,现在也任他采撷吸食了。

  宁亦连哭咧咧,哼唧唧,发腻的语调里欢愉占据了大多数。

  “啊啊,小穴要被吸坏了……慢点,慢一点。”真正慢下来他又喊不行,用屁股拱蹭着儿子的脸,拒绝的词汇全然变了味道。

  “妈妈闭着眼睛数十个数就结束了。”

  闭上眼便没了心理负担,宁亦连十个数没数完就高潮了,阴茎率先射了出来,先天不足的性器射精的劲力微薄,融化的冰糕般从尿眼里淌出一股稀薄的白浆。隋锌疯了一样,张嘴含着肉柱,咽下了全部的精水,将几秒钟的射精快感飘然地延长。

  然而阴穴受到了冷落,上涌的潮韵被生生打断,空虚来得异常磨人。

  宁亦连绸缎一样扭着身体,拿脚背摩挲着儿子的腰侧,面红耳燥地诉求:“舔,我想要。”

  隋锌眸光黑沉,将胯间的怒胀立于宁亦连的眼前,抓着母亲的足弓蹭上去。

  以往隋锌跟他胡闹时,宁亦连都会避开肉器的锋芒,这会儿他痴痴地看着,用脚丫轻碾着茎身上的脉络,“宝宝的好大,好烫。”

  视听五感全部拉满。隋锌的精神高度沸腾,笑得病态:“妈妈要是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宁亦连私处手脚都伤着,可怜得要命,只有嘴巴是好的。

  母子俩荒淫到了极点,当妈首尾颠倒地趴在儿子的身上,嘴里含着亲儿子的鸡巴,被胡乱的顶撞噎到翻白眼,肥腻的屁股坐在儿子的脸上,颠颤着被舔得落花流水,潮泄不停。

  宁亦连被隋锌舌奸到高潮两次,喝了一泡浓稠的精,他要抱抱,隋锌就给他抱抱,要亲亲隋锌就给他亲亲,身心满足不已,黏黏糊糊地缩在儿子的怀里,安然地睡了过去。

  隋锌就这么守在宁亦连的边上,仔细地捋过母亲每一根头发,不错过母亲每一道呼吸,似乎过了很久,又短得来不及回味,门口处传来门锁扭动的声音。

  隋锌沉下视线,神情冷倦地向门口看了一眼,最后在宁亦连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晚安,妈妈。”他温柔道。

  隋遇折返回书房取来主卧的备用钥匙,打开了被反锁住的卧室门。

  床头的小夜灯熄灭了,以往会彻夜等他的妻子竟然已经睡下了。空气净化器发出很轻微的嗡震声,房门打开时,迎面吹来一阵对流的风,阳台的窗户开着一道人宽的缝隙,月夜的凉薄都渗进了屋子里。

  他留给宁亦连的小夜灯应该是开着的,空气净化器应该是关闭的,阳台的窗户不该敞着这么大的缝隙,房门不应当被反锁,而他的妻子合该满怀期冀地等他才对。

  隋遇走上前,唤道:“连连。”

  宁亦连没有完成这次服从性测试。

  “你来晚了。”

  宁亦连环顾四下,随即转过身,将儿子刚刚躺过的那一侧的被子搂在了怀间,负气是真的,排斥也是真的:“我不想看到你,你去书房睡吧。”

  “你说什么?”

  “我现在不害怕了,不需要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