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画生>第53章 番外一·娇饶全在欲开时

  古代的平行时空啊,不是穿越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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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时雨挤在酒楼二层,探头探脑地看着大街上身戴大红花,意气风发昂首挺胸的状元郎。

  一旁的小厮絮絮叨叨向他讲述:“这位状元郎名叫季斟,听闻圣上看了他的文章龙颜大悦,当即钦点了他做状元。”

  “但是听说是个穷小子,也不知哪里窜出来的,本以为今年的状元必定是乔侯家的公子,昨日已经开始着人布置宴客厅,等着今日大摆特摆的,谁知一朝被个穷乡僻壤来的小子给打了脸。”小厮说着笑:“怕是正在家大发雷霆呢。”

  时雨对这些没兴趣,他终日在王府待着,除了绘丹青便是扔石子吓唬那一池子的锦鲤,今次出门来也就是为了凑个热闹,瞅一瞅这新科状元郎长得好不好看,如今瞥见了,顿觉无趣,摆了摆手就要回府。

  只是外面万人空巷,都挤在这街上看热闹,时雨步履维艰,走得很是缓慢,远远瞧见一小厮从酒楼外进来,似是有些着急 ,却人多走不快,额头都出了一层汗。

  时雨认得他,这人是她母后身边的人,出宫来应当是来寻他的。

  他蹙着眉:“元庆!”

  元庆顺着声音看到他,眼睛一亮,费力地挤过来,急道:“皇后娘娘传了太医来,奴才听了几耳朵,似乎有些不好。”

  时雨脸色一变,拨开身前挡道的人,快速进宫去了。

  他如今已经出宫建府,不在母后身边住了,平日里都是上朝去才能去看看,只是皇后是素来身子康健的人,怎得说病便病了。

  时雨担心,不知道母后是出了何事。

  他急匆匆进宫,刚到皇后宿住的凤仪宫门口,便听到里面一声惊呼,来自于他的母后。

  时雨魂飞魄散,几步冲进去,却见一年轻太医跪在地上,手里握着他母后的手臂,而他的母后则神色痛苦,额头沁汗。

  时雨一怒,当即将太医一把掀开,怒喝道:“放肆!”

  太医猝不及防,险些被他掀得倒在地上,稳了稳身形才勉强跪好。

  许砚生抬头,莫名地看着这突然发作的小王爷。

  时雨本来还要再训斥,看到太医抬起的脸时怔了怔,竟忘了到嘴边的话语。

  怎么会是他!?

  时雨惊疑不定,愣愣地看了许砚生半晌。

  “哎呦你风风火火得做什么来?”皇后端庄典雅,似乎也没料到时雨会来这么一出,反应过来他应当是误以为太医伤了她,这才发作,也有些无奈:“你做什么?清晨起来手臂磕了一下,一直酸疼才请太医来,说是骨头有些移位了要接回去,现下已经好了。”

  时雨才晓得自己误会了,有些尴尬地看了许砚生一眼。

  “行了,我没什么大事,难为元庆还去寻你,你可是去看状元游街了?”

  知子莫若母,皇后将他看得清清楚楚。

  许砚生先行告退了,时雨透过窗户看着那道颀长的背影,心如擂鼓。

  “这位许太医,儿臣之前怎得没见过。”时雨愣愣道。

  皇后看了他一眼:“你怎知他姓许?”

  “呃……”时雨摸了摸鼻子:“没在太医院见过……在别处见过,且……认得。”

  皇后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一下:“你以后少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让人看到了上御前参你一本,本宫也救不了你!”

  时雨心虚反驳:“我没有……”

  皇后白了他一眼,眼不见心不烦,摆手让他走了。

  时雨慢吞吞地走,脑子里过着前日里和那许太医发生的种种淫乱之事。

  其实他只是心血来潮去逛了个小倌儿,谁知道好颜色的小倌没找到,反而被人当了小倌儿,他被许砚生那个王八蛋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屁股都被扇肿了。

  一想到这儿,时雨面上红了,觉得自己的屁股开始隐隐作痛了,在心里骂许砚生是个畜生了。

  他出了凤仪宫,竟下起了飘渺细雨,有似还无,他四下里看了一圈,只看到了来来往往的太监宫女,别无他人,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落,时雨叹了口气,背着手慢慢走。

  正是春季好时节,宫中的花开得很艳丽,凤仪宫外种了一片西府海棠,如今正是含苞待放的时日,花红叶绿的很漂亮,原先结了果他还吃过,味道也不错的。

  他干脆朝那片林间走去,左右出宫也无事,还不如去转一转,他父皇一生钟情,从未纳妃,这个后宫也就凤仪宫里住着人,也不怕冲撞谁了。

  身后一阵窸窣声响,时雨还没来得及回头,耳鬓处便被置了一朵还未开全的海棠花。

  “秾丽最宜新著雨,娇饶全在欲开时。皇后娘娘宫门口这一片海棠花树,细看起来跟你还有几分相似。”许砚生摸了摸他的鬓发。

  时雨觉得他在撩扯自己,但又觉得这诗总有哪出不太对劲儿,尤其是被他说像自己。

  娇饶全在欲开时……时雨愣了半晌,脸刷得红了。

  这是……这是再说他们的那一夜吗?

  许砚生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问:“那日臣伺候得可还好啊?王爷。”

  时雨色厉内荏,其实他碰见许砚生就已经腿软了:“不好,本王很不满意。”

  许砚生哧哧地笑了两声:“那王爷再给臣一次机会可好?”

  时雨耳朵红红的,抿着唇看他:“何意?”

  “臣明日休沐。”许砚生挂着浅浅的笑。

  “原来如此……”时雨装模装样地思考了一会儿:“你在宫外,可有府邸?”

  “有一处庄子。”许砚生失笑:“王爷若肯屈尊,便拿着这玉佩,交于管事便可。”

  他从身上写下来一枚无暇的羊脂玉佩递给时雨:“城东五里,沐云庄。”

  夜里,时雨把着那枚上好的玉佩,初春天气乍暖还寒,玉佩握久了也会凉手,但他不厌其烦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直接系在腰间。

  他在着急地等待明日。

  次日一早,时雨洗漱更衣,专门穿了一身低调的常服,也没备车,自己晃晃悠悠骑马去了沐云庄。

  今日天气晴好,沿路会经过一处小溪,时雨下去洗了洗手,继续往前走。

  距离庄子还有二里路时,时雨看到了路边骑马停驻的许砚生。

  他今日也穿了常服,月白色的广袖长袍,坐立在树下,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时雨驱马上前,问:“你怎么来了?”

  “接你。”许砚生朝他伸了手,没说话,但是时雨就是明白他要做什么,他将手搭了上去,然后被许砚生一个用力,拉去了对方的马上。

  他眼前一花,背靠着许砚生的胸膛,跟他同乘一骑。

  他自己的马……他的马随意吧。

  于是两人继续晃晃悠悠往庄子去。

  许砚生对这里很熟悉,一路上给他指指讲讲,两人倒也有说有笑。

  “你既然要来迎我,为何还给我玉佩做信物?”时雨偏过头问。

  “上好的羊脂玉,可是废了我不少银钱,只是觉得王爷肤若凝脂,与那玉佩倒有些许异曲同工之妙。”许砚生低声说着:“不过是信物也不错,往后若是在京中无趣,自己也可以来此处转转。”

  时雨被他三言两语撩得耳朵都烧了。

  不多时到了地方,许砚生自己先下马,然后搂着时雨的腰将他抱了下来。

  这里人烟稀少,除了几个家丁。

  许砚生把马交给上前来的侍从,带着时雨一同进去。

  这里到底是庄子,修缮装潢都不如京中的院子精致,但是许砚生这庄子上下收拾得也很干净,下人不算多,但胜在灵巧。

  时雨很少来这种农庄,其实他名下也有不少庄子,但是他几乎不去,他是爱逛逛,出了城却就会觉得远了,是以都是下人每年帮着收银钱和农货。

  虽然环境不若王府,但是庄子里小桥流水也很是别致精巧。

  许砚生牵着他的手,将不大不小的庄子看了一遍,后院里还种了瓜果蔬菜。

  “这几日樱桃结得还不错。”许砚生给他指了指后面一处樱桃树林:“一会儿叫他们摘些来尝尝。”

  时雨好奇,看了许久,嘴角一直带着憨憨傻傻的笑,许砚生看着喜欢,在他脸颊上摸了摸。

  日头渐渐出来了,虽说是春天,大晌午的也不多凉快,两人进了屋子,下人端着水盆给二人净手。

  在这里的日子很舒坦,下下棋,逗逗鸟,许砚生还养了两只小兔子,时雨还追着跑了好一阵儿。

  他满头细汗回来,许砚生笑着给他用帕子轻轻擦拭掉。

  晚间他们吃得是烤肉,许砚生叫人宰了一只小乳猪,清理好片成肉片送来,自己烧了碳火放在架子上炙烤,还调了酱汁蘸着吃,时雨吃了不少,肚皮滚圆。

  饭后,两人坐在藤椅上看星星,时雨吃得太撑,还拖着许砚生绕着庄子走了几圈。

  “以前为何从未在太医院见过你?”时雨问他。

  “只是负责后妃的日常身子调理罢了,但如今后宫只有一位后妃,皇后娘娘若是身子抱恙自然是要瞒着王爷的。”许砚生道。

  时雨一顿:“母后……”

  “王爷且放宽心,皇后娘娘无碍,身子康健。”

  时雨松了口气。

  两人走到了一片松树林,许砚生抓着时雨的手臂,将他扯进了林间,时雨一时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许砚生摁在树干上了。

  “臣还未问过王爷,身份尊贵要什么小倌儿没有,何必去逛那乌七八糟的地方呢?”许砚生带着气声问他。

  “需要你来管吗?”时雨挑了下眉。

  许砚生闻言哧哧地笑了,手掌抚上时雨的腰肢,时雨顿觉酥麻,腿都要软了。

  “王爷不说也无妨,去便去了,也正巧遇着我不是么?”许砚生在他脖颈上轻吻,轻轻咬着他的下颌。

  时雨推了推他:“能不能回屋去?”

  许砚生又在他鼻子上亲了亲,猛得倾身将他抱了起来:“自然。”

  门口守夜的丫鬟换成了小厮,俩人默默立在廊下,看着自家主子抱了个人回来,一时不知是去是留,尴尬不已。

  “先下去吧,一个时辰后烧热水。”许砚生如是吩咐。

  时雨被他扔在床上,后脑在床脚上略微磕了一下,许砚生欺身上来,一手覆住揉了揉,另一手开始摩挲着解他的腰带。

  眼睛被自己的腰封蒙住了,时雨有些不安地往床角缩了缩,被许砚生攥着脚踝拖回来,隔着布料在他眼睛上亲了亲。

  “你,你这次……多用些药……”时雨磕磕绊绊道。

  许砚生有自己调配的软膏,一抹就化成了油状,用来开拓穴道避免伤身最合适不过,只是上次时雨初次开荤,颇有些吃不消他猛烈地进攻。

  许砚生一笑:“知道了。”

  他将时雨整个人翻了过去,令他在床上跪趴好,宽大的手掌在他臀上上下抚摸,时而落几个清脆的巴掌,时雨眼睛看不到,听觉格外敏感,听着那巴掌着肉的啪啪声,顿时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殿下若是觉得房中空虚,时常来臣这里就是了,何必去逛小馆儿。”许砚生虽是与他商量,可那语气带着不容置喙,听上去比他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还要高高在上,使得时雨半晌说不出拒绝的话。

  但是又凭什么要听他的?说不找就不找?时雨也没回答他,只是不断催促他快一些。

  许砚生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怎么肯依他,手臂挥起,掌掴一下比一下重地落在时雨臀上,将那两瓣可怜的肉揍得来回颤动,红红肿肿。

  时雨疼着了,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知道了,你……你别打了……痛!”

  许砚生当听不见后半句,一手绕到他身前去玩弄那两颗因为打屁股带来的刺激而挺立起的乳头,时雨猝不及防,一声呻吟直接软了腰。

  “知道什么了?”许砚生问。

  “我知道了……”时雨哼哼唧唧:“以后不会找别人了……”

  “乖。”许砚生这才肯停手不揍了,指尖在软膏盒子中间抠出一块儿膏药,搁在掌心捂化开,然后尽数糊在时雨红肿的屁股上,和着油膏挤进他臀缝间,去开拓他的后穴口。

  蜜穴含羞带怯,欲张不张,带着晶亮的汁液和软膏,许砚生说的不错,确实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西府海棠。

  迎接他似的,许砚生只在那里按了几下,时雨里面就开始出水儿,许砚生怕伤着他,耐心扩张许久才肯放自己硬热的阴茎进去。

  时雨一头黑发全部散落,从颈边滑下去,很快就被额头上的汗水濡湿,随着主人的身体一齐晃动摇摆,时雨痛爽交加,到难忍处时便用额头使劲儿蹭着床上的布料,许砚生见状,分给他一只手,让他额头抵着。

  他身上也出了汗,呼吸粗重,说话也带着沉沉的吐息:“额头都蹭红了。”

  时雨话都说不利索,还要跟他打别:“你不会轻点儿?”

  许砚生一笑:“轻点殿下能舒服吗?赶明儿又得说对臣不满了。”

  一夜春宵,庄子里的小厮也不知为何,明明说好一个时辰后烧热水的,烧好了却又要一个时辰后继续烧一桶。

  庄子里的下人们窃窃私语,嫌弃自家主子浪费水,一晚上唤他们烧了三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