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茨杰拉德十分专断:“你们懂什么?就像在资.本世界里横行,你可以灵活的在底线上行动,但是必须有合法的外衣。这很大程度上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在给别人便利。”

  懂了,钱.权交易,要让权力一方面子上好做人。

  离开临时基地后,约翰·斯坦贝克感叹地说:“老板真不愧是一个邪恶的资本家,言行足够令人讨厌。”

  洛夫克拉夫特没说话,感受到周围路人若有若无的打量视线,他掩盖在风衣下的手蠢蠢欲动。

  约翰熟练地又塞了一块巧克力给对方,开朗地安抚到:“再忍耐一下,等找到那个黄色小子就可以动手了。”

  *

  此时此刻,黄色小子——浅川悠知打了个喷嚏:“阿嚏!是D先生在想我吗?”

  “我想是的。”果戈里在浅川悠知的房间里换了身衣服,捂脸假哭,“我可怜的挚友,他现在在监狱里一定很寂寞。”

  为了方便生活和照顾小狸花,浅川悠知在拿到侦探社发的第一笔工资后,又预支了一点,在侦探社附近租了个房子。

  他刚搬完家,新家连侦探社的前辈们都还没有来过,就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浅川悠知疑惑地看着果戈里换下来的湿衣服,一股熟悉的海腥味扑鼻而来。

  “尼古莱先生也去海里游泳开party了吗?”

  说起这个果戈里就耷拉下脸,冲到浅川悠知面前控诉道:“我跟你说,费佳这个家伙,临时改变计划也不通知我!”

  “我高高兴兴地按计划去接应他,为此特地设计了一个超——级surprise的出场,结果……”

  浅川悠知好奇:“结果怎么了?”

  果戈里超大声:“结果船呢?!那么大一艘船呢?!为什么我只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鸟笼?”

  浅川悠知沉默,不敢说话。

  果戈里还在碎碎念:“你知道这对自由的小丑来说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吗?自由的飞鸟怎么能被关在鸟笼里?!”

  “所以你……”浅川悠知小心试探。

  “所以我当场就跳进了海里。哼哼,区区鸟笼还想关住我,绝不可能!”

  浅川悠知:……

  不愧是D先生的挚友,果然别具一格。

  “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浅川悠知把人迎进家门好半天才想起问果戈里来的目的。

  “哦,对,正事,差点忘了。”果戈里打了个响指,问浅川悠知,“你想见费佳吗?”

  浅川悠知眼睛一亮:“我可以去探监了吗?”

  “呃,一步到位一点,我们可以去劫狱。”

  “可是那不是犯法了吗?”浅川悠知有些犹豫。他才答应了前辈,绝对不会跟着费奥多尔去违法犯罪,总不能这么快就食言吧?

  果戈里也陷入了沉思:“你说的有道理。那不如我们一起去找菲茨杰拉德一起想办法,他是个超级有钱的大商人,是费佳的盟友,他一定有足够的钱把费佳保释出来。”

  似乎是为了说服浅川悠知,果戈里补充了一句:“保释是法律允许的正规流程。”

  浅川悠知被说服了:“那我和前辈们说一声。需要多久,我好请假?”

  果戈里一掀斗篷,发动异能:“时间就是金钱,先斩后奏比较快。”

  ???

  浅川悠知迷茫。需要这么急吗?难道D先生在监狱里受苦了?

  在浅川悠知和果戈里离开后没多久,他的新住处被强行爆破了。约翰带着洛夫克拉夫特闪亮登场。

  “黄色小子,我们老板要见你……咦,人呢?房东不是说他在家吗?”

  洛夫克拉夫特表情一如既往的阴郁,转身就走。约翰急忙跟在他后面:“你去哪儿?”

  “武装侦探社。”

  约翰懂了:“确实,武装侦探社一定知道自己的社员在哪里。”

  另一边,巧合的是,在这两波相互寻找又相互错过的人之外,还有第三波人悄无声息地加入了这一场华丽的错过。

  “你别告诉我,这就是[组合]的大本营所在。”

  中原中也双手环抱在胸前,面色不善地挑眉看向身边的太宰治:“就这一艘破破烂烂的轮船?”

  太宰治摸着下巴,看着眼前人去船空的轮船,思考:“[组合]没有在横滨活动的合法许可,除了停在海上没有其他选择,难不成他们还能上天?”

  中原中也听了有些幸灾乐祸:“你竟然还有计算出错的时候,是不是这几年过的太安逸了,把脑子闲生锈了。”

  “是啊是啊,我这几年过的可轻松了。”太宰治比划着反击,“不像小矮子被压榨得当社畜,话说你这身高是不是越来越矮了。”

  论踩人雷点的功夫,十个中原中也也比不上一个太宰治。他瞬间暴怒:“去死!你瞎了吗?老子有在长高!”

  明明是这个家伙的错,就像吃饲料了一样,长的也太快了。

  不行,中原中也越看太宰治的身高,心里的嫉妒就越像一把火燃烧他的理智。为了避免失去理智,在两个组织合作期间闹出流血矛盾,他按了按头顶的帽子,转身。

  “我真是失了智才放下一大堆工作跟你白跑这一趟,走了,你自己调查吧。”

  没走出两步,一道拉力从衣摆处传来。

  “放手,我没那闲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