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钱,你怎么不穿裤子就跑出来了!快穿上!”
“卧槽,你他妈个二十来岁的大男人居然穿秋裤!”谢之誉看着温欲手里的东西震惊了:“还是红的!”
裴钱顾不得那么许多,赶紧接过裤子往身上套:“只要天够冷全世界男人都会穿秋裤的OK?”
谢之誉实在是没眼看,转而把自己外套脱了披在温欲身上:“怎么不穿个外套就出来了,这家伙怎么回事啊?”
温欲便解释道:“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忽然从厕所里跑出来,我追不上他,然后就看见他一直在二楼打圈,就跟包工头追自己尾巴玩儿一样,正要喊他你就来了。”
“他运气不好,不过我俩八字都好,没他那么倒霉。”谢之誉说道:“怪不得看见二十七局的车在楼下呢,估计来找他了。”
后半句话温欲没听懂,不过也没关系,因为下一刻另一个男人就出现在二楼楼梯口震惊道:
“一个小时不见你就在医院性骚扰患者了?”
三个人闻言齐齐朝楼梯口看去,裴钱看见来人,还没来得及套进内裤的单脚没站稳,原地晃了两下还是没稳住,十分丢脸地啊一声惨叫摔了个屁股墩。
四脚朝天,尺度很大,一朵美丽的菊花。
男人:“······”
两秒后,来人抬起眼,礼貌地朝谢之誉点头示意:“谢局。”
谢之誉也朝他点了一下头:“唔,你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