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温忱却又沉下眸子,让她去二楼的房间,边道:“不过今晚我爸妈会把姐姐接过来住,以后姐姐会和我住在一起。”

  俞归杳愣了:“什么?!”

  “你爸妈不是不让你见你姐吗?”

  她有些心虚,毕竟自己一睡着就会穿成付清渡,这同住一个屋檐下,以后她两个身份切换,应该不会露馅吧?

  正当她焦虑时,付温忱却勾起唇笑了:“你放心,我姐姐晚上才醒,不会打扰到我们的好事的,只要我不叫的太大声把她吵醒就好了~”

  俞归杳:“......”

  这女人脑子里还能不能有点别的?

  她红着脸,走进付温忱的房间。

  令她没想到的是,房间里有很多书,像是书房似的,只有落地窗前一张大床,床上是深色系的被褥,又或者说,整个房间的色调都是灰暗的,让人无端端浑身冰冷。

  付温忱让她抱着她去洗澡,她照做了。

  经过了那么亲密的事后,俞归杳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将付温忱放下来,顺便打开浴室里的暖灯,可女人却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只能倚靠在她怀里。

  那件风衣掉到地上,整个下摆都是湿的,她捡起来丢进盆里,付温忱却又帮她解开衬衣纽扣,边贴心道:“衣服很贵,先脱下来......”

  嗯,有道理。

  俞归杳连忙将那身昂贵的衣物脱下来放到一旁,随即将需要换洗的内衣裤也丢进了盆里。

  没了东西阻隔,付温忱立刻紧紧贴进她怀里,又笑道:“把手举高点,我帮你洗~”

  俞归杳没办法,她的手不能沾水,只能将对方抱到淋浴喷头下,又高高举起手,打开了淋浴开关。

  温热的水源瞬间从头顶冲下,冲刷着两人的身体,水流从双腿滑落,砸到地板上。

  可付温忱却踮着脚搂着她的脖子,忽然吻上来。

  淋浴水从脸上滑落,俞归杳闭上眼,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回吻了上去。

  她在水源中吮吸着她的唇,那一刻,两人仿佛屏住了呼吸,不断吮吸着彼此的唇。

  付温忱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温水不断从雪白的肌肤滑落。

  她太白,俞归杳的肤色反倒与她相差极大,透着自然,付温忱不断在她怀中蹭动,双腿似乎站不住,有些微微打颤。

  俞归杳怕她呼吸不过来,又怕她摔下去,连忙将她抵在墙上,冰冷的瓷砖让付温忱浑身一颤,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身前的触感如同棉花,挤压在一起,软得不可思议。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急促,俞归杳连忙调整了淋浴头的角度,让温水继续喷洒在两人身上。

  而她则继续吻着对方,撬开对方的贝齿,软舌不断在对方唇中扫荡着,搅动着对方粉嫩的舌。

  那两道湿软的舌不断纠缠在一起,付温忱脸颊潮红,只感觉一阵阵酥麻感从舌尖蹿遍全身。

  她搂着她的脖子,胳膊渐渐收紧,越发疯狂地吻上去。

  两道舌尖在唇中不断搅动彼此,分泌的津液混合在一起,甜滋滋的,被俞归杳吮吸而走,她不断吞咽,和对方唇舌交缠,就在这时,付温忱却松开了勾着她脖子的一只手。

  俞归杳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不断地吻着她,直到感受到对方不对劲,才猛地松开对方的唇,红着耳根气道:“你别碰你的伤,伤口都肿了!”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原来付温忱早已碰到了伤口处里面,她似乎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缓解伤口处的难受,指尖不断上下挠着。

  听到她恼怒的声音,付温忱连忙将手拿走,温热的淋浴水瞬间冲刷掉了她手上的晶莹。

  她满眼是泪,又委屈地勾着她的脖子唤道:“可是我难受,你的手又不能碰水,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安慰自己......”

  俞归杳顿时哑然,也只能红着脸道:“都怪我,我不该吻你,我们快点洗完就行了。”

  “可是那股感觉下不去~”付温忱眼里的泪瞬间滑落,她眼尾泛红,浑身肌肤被水冲刷过,此时泛着淡淡的潮红,那张脸娇艳,却又纯净,在浴室的暖光下,似画中的美人,又似出水芙蓉,无一处不完美,让人心跳加快。

  她睫毛湿润,脸颊上有颗小痣,眼尾的泪痣又摄人心魄,哭的时候只让人想依着她,哄着她。

  俞归杳顿时心软了,可又为难:“今天一天碰了太多次了,你又疼,伤口到时候更严重,你会哭得更厉害。”

  “所以,忍一忍吧......”

  早知道就不应该亲她。

  她心想,都怪自己没忍住。

  可付温忱却偏偏不依,软声哭道:“不行,快要爆炸了!”

  “我没有那么疼了,你帮我磨一会儿~”她又环着她的脖子,恍若撒娇:“就一会儿,我不难受了就行了,好不好?”

  俞归杳心脏狂跳着,想拒绝,可看对方哭红的眼睛,却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脸颊上的痣,缓声应了:“可以是可以,但你若是很疼,一定要说......”

  “那是肯定的,我不可能忍着疼的~”

  付温忱顿时高兴了,凑上去吻她的唇,又软声道:“你真好~”

  “我喜欢死你了,杳杳......”

  俞归杳被她的话弄得面红耳赤,下一秒,便将对方死死抵在墙上。

  由于她的手不能碰水,所以是付温忱掰开了两人的唇瓣,再由她压上去,让两人唇瓣吻合,随即不断上下碾磨起来。

  她双手绑着纱布,微微攥着拳抵在墙上,仅靠身体朝墙上用力。

  付温忱则搂着她的脖子,双脚虚虚地踩在地上,被她紧紧压在怀中,那一瞬间,几乎要溺毙在对方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