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德歌:“贝克曼...!”

  “什么?香克斯的病更严重了?”

  贝克曼从怀中掏出电话虫,一脸的严肃,“好,我买了酒马上就回来。”

  被猝不及防挂断的德歌一脸懵。

  头儿他有生病吗?

  早起准备迎接美好一天的红发船长被赶回来的大副重新按回床上,盖好被子,额头也敷上了冰毛巾。

  冰毛巾贴上的那一刻他还没忍住打了个冷颤。

  红发懵:“贝克曼...你做什么...”

  “你生病了香克斯。”

  大副一本正经的阐述不存在的事实。

  红发伸出被子里的手指着自己问:“我?生病了?”

  大副严肃点头,“没错,你病了。”

  红发愣住,果然他是病了吗,莱姆琼斯果然是有事瞒着他吗,难道!莫非!他得的其实是!

  “贝克曼!”

  红发惊的蹦起来喊住转身离开的大副,艰难的开口问道:“我...我难道...得的,得的是...绝...”

  大副挑眉,打断离谱的脑洞,“别多想,你只是发烧了。”

  红发松了一口气。

  他用手搭到自己的额头上,原来是发烧了啊。

  嗯?

  不烫啊!不烫也会发烧吗?!

  被缠着问了一早上的莱姆琼斯不耐烦的咋舌,“啧,会,去躺着。”

  乖巧主要还是惜命的红发听从医嘱重新躺了回去。

  整个雷德号都陷入了一种名为懵逼的氛围里,直到临近中午塞勒涅提着篮子来到港口。

  看着塞勒涅匆匆往红发房间方向去的背影,德歌幽幽望向始作俑者贝克曼,“你故意的。”

  他就说头儿那个状态怎么可能生病!

  贝克曼故作惊讶回头,“你不喜欢看戏吗?”

  德歌卑微应声:“谢谢大佬!喜欢!”

  整个雷德号又莫名的陷入了一种名为看好戏的微妙兴奋中。

  塞勒涅站定在红发船长的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紧张到呼吸不畅,心脏跳动的频率不断加快,血液也有了逆流的趋势!

  她给香克斯带了便当。

  当然,肯定不是她自己做的。

  据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好心人士二号说,温柔体贴的照顾生病的男人更容易拿下他的心!

  可能是宿醉的后遗症,也可能是对于生病的心理暗示,香克斯还真觉得自己此刻头痛欲裂。

  迷迷糊糊间,他似乎听见有敲门的声音。

  昏暗的房间迎来了一束光,背光走来了一位黑发圣女...

  嗯?!塞勒涅怎么在这里?!

  塞勒涅小心翼翼的往里挪了挪,“那个,我敲了门但是没人应,副船长说可以直接进来。”

  声音越说越小,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次啦啦的进入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

  透过微光可以看清房间不杂乱,红发似乎是一个很讲究生活品质的人。

  红发瞬间清醒,睡意全无。

  他猛地窜起来,将被子往身上一裹。

  差点!他就走光了!

  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扣子没扣几颗,在外面敞开胸膛也没见的多害羞,可一想到塞勒涅会看光他,心里头就烧的慌。

  塞勒涅也有些尴尬,耳尖微红,她没想到红发居然啥都没穿!更没想到红发的反应这么大!

  “那个...船长先生,听...听说你生病了,所以,所以我来看看你。”

  塞勒涅闭着眼,红着脸将手上的篮子递上去,“这里...这里是清淡一点的粥品,请放心,不是我做的!”

  上次做饭炸山和上上次做饭炸酒馆已经让她深刻的认识到她应该远离厨房。

  所以这次当她听说红发生病时,她求了玛琪诺。

  没错,这碗粥是玛琪诺做的。

  她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用玛琪诺安慰她的话来说就是:这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