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婆,总之先停一下你应该也打累了吧。”

  短发女子不跟他废话,抬腿干脆利落往他裆间就是一jio,直捣黄龙,人高马大的肌肉男迸发出“嗷”的一声惨叫,听得在场所有男士胯|下一凉。

  “那个…这位太太…虽然这家伙是个渣渣,但也别打废了吧……”

  伏黑甚尔捂着裆在伏地不起,你爹心有戚戚焉,战战兢兢劝女人停手。

  “啊啦,看打扮,您是神社的大人吧?”伏黑的亡妻整了整微翘的短发,笑眯眯向你爹打招呼,泰然自若,仿佛社区里买菜归来跟邻居寒暄的普通主妇。

  “啊啊…鄙姓鹭宫。”你爹是真的不擅长应付主妇。

  “我婚后姓禅院,介于这个混蛋,”

  女人一脚踩上伏黑甚尔的头,

  “他已经入赘了别人家,我们的婚姻应该算解除了,您可以喊我旧姓久保,叫我本名美代也行。”

  “等下老婆你噗……”听到亡妻宣称婚姻解除就已经不淡定伏黑努力抬头,认为自己还能在抢救一下,被美代夫人踩着头狠狠一jio摁进地板。

  “禅…久…美代夫人消消气,这家伙死得全尸都么得,都翘辫子了也不必让他变太监……”

  眼看美代夫人接着把人掀翻了打算在丫命根子上补一脚,你爹胆战心惊把人拉住,男人的同理心发作了,看着都痛。

  “哈……您有女儿吗?”美代夫人问你爹,语重心长。

  突然被cue,你犹豫着要不要举个手。

  “请想象一下,您的女儿与外面某个干危险营生,仇家一堆,辗转在女人中间吃软饭的小子相爱了,不顾亲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和各种意义上都很危险的男人入籍成婚。”

  你爹:“……”

  “您的女儿跟着他没少受罪,千辛万苦生下和他的孩子,没多久就病逝了。”

  你爹:“……” 硬了,拳头硬了。

  “您的女儿去世没多久,他自暴自弃重新开始勾三搭四,带着您女儿的孩子干起杀|人买卖,住在不同女人家里。”

  你爹:“……” 啊,这抑制不住的青筋。

  “最后,在孩子上幼稚园的年纪一死了之!您打算……”

  你爹动如脱兔,反手重重抽上一旁五条悟的脑阔:“我打不死你个宰种!!!”

  人们在一件事上跟哪一方共情,往往要看他屁股坐在哪。

  五条悟:嗯?????!!!!!

  五条悟:你大爷的伏黑甚尔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平白无故挨了揍,五条悟致力于对伏黑落井下石。

  “伏黑桑,你儿子……是叫惠吧,你把他卖给禅院,拿了多少钱?”五条悟开口即绝杀。

  “你等会……”伏黑甚尔来不及让他闭嘴,美代夫人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愈发狰狞。

  伏黑甚尔:……累了,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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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琦玉川越,某小型幼稚园外。

  “提到川越,有名的就是红薯。”

  100日元一盒的炸红薯条小摊前排起了长队,夏油杰领着理子等在队伍里,剩余三人排排坐在路边等幼稚园放学。

  “约在这里见面是不是不太明智?”幼稚园放学铃声响起,一波一波的小土豆鱼贯而出,吵闹程度堪比几百万只鸭子。

  “是伏黑女士的意见,她只有接孩子的空隙有时间…啊,过来了。”

  伏黑甚尔的再婚对象,清子桑跟美代夫人完全是两个类型。栗色卷发艳丽红唇,带着些娇憨的昭和美人,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厚厚的眼影遮瑕掩盖黑眼圈,昭和美人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大一些的女孩子紧紧拉着妈妈,冲你们露出有些害羞的友善微笑;

  另一边,与伏黑甚尔八分相似的男孩顶着头乱扎扎的海胆黑发,面无表情与你们对视。

  “哎~甚尔死了啊。”

  在附近的咖啡桌坐定,得知塑料老公的死讯,清子桑拨拉着指甲玩儿,不见悲色,

  “做那种危险营生,早晚会不得善终啦。”

  坐在一旁的两个小豆丁拿着叉子,对付眼前的舒芙蕾。

  你们中年纪最小的理子试着和他们沟通,暗暗向他们做鬼脸,海胆头豆丁亲切回以“你大概有什么大病”的表情。

  “下一步,对这小子,您打算怎么做?”五条悟大拇指怼怼伏黑惠的方向。

  “会好好养哟,直到被那个禅院带走。”

  清子桑的答案让你们意外,

  “我已经快半年没见过甚尔了,但他走以前的确给足了抚养费。”

  五条悟跟清子桑交涉期间,你留神观察两个孩子。

  天蓝色的幼稚园校服干净整洁,鞋袜质量也不错,两张圆嘟嘟的小脸气色不错,身量健康,至少吃穿上清子桑没亏待过这对姐弟。

  “清子虽然散漫又头脑简单,关注自己多过孩子,享受恋爱和那种事到停不下来,但答应过的事情,给足好处的话,她会完成到十分能打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