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碰到不太妙的地方,你轻咬了下他肩膀,提醒他别玩儿了,

  “然后啊,叔父建议:‘您既然放不下,不妨在门外地上挖个坑把那东西插进去,您也算上了地球母亲了,全球人民得叫你爸,多刺激?’”

  五条悟抱着你笑倒在床上,你接着叭叭叭:

  “那个老害居然还大谈‘在女人的安全日balabala’,好歹是他专业相关吧?这种玄幻的东西都信。”

  “还有那个孙子,高山洋介,他行程还挺满的嘛。

  听你们说他是这次的主犯——明明白天陪祖父入住,还有心情骚扰我,晚上居然还有精力出去找事,想跟他学时间管理。”

  五条悟正在打扫浴缸,顿了一下,像是随口一问:“他找你麻烦了?”

  你找出替换的家居服:

  “与其说找麻烦…更像是拙劣的搭讪吧,不过既然他在高专那边挂了号,以后应该也没什么机会见他了。”

  “这样啊……”

  一声细微的诡异“嗑咔”,五条悟手里的花洒,无意识被捏裂了道长缝儿,

  “......啊,抱歉,这个有替换的吗?”

  你熟练顺毛:“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会见到他了。”

  “……事情大概不会这么简单结束,”

  五条悟的脑袋瓜卡在居家服里,闷声闷气往出钻,

  “赢得太草率了。”

  你帮他把枕头垫舒服些:

  “怎么这么说?”

  “因为啊~~到头来,还是不清楚加强那个妆妃的手指是哪里来的。

  把手指卖给伊集院的家伙排除了嫌疑。

  今天在场的家伙死得没剩几个人,剩下的人精神状态也不正常——据说俱乐部还剩了几个今天不在的主要成员,以涉嫌群体X侵的罪名,小阵平他们已经连夜去把人扣下了。”

  你被挑起了兴趣:“小阵平?”

  “之前超危险的时候,机智救场的警官先生,跟我一样带着墨镜——这点还挺亲切,”

  五条悟眉飞色舞比比划划,

  “还有hagi,两人都不是术师,但很靠得住。”

  “小阵平”和“hagi”,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对彼此的称呼,五条悟回程路上跟二人混熟了些,便无比丝滑地跟着叫。

  也行吧。

  五条悟对普通人社交之间的距离感,基本没什么概念,对有好感的人,觉得顺口就直接叫名字这点,你倒觉得不是什么坏事。

  “不过,就算俱乐部还剩了活人,圈外人本来也不一定知道。”

  五条悟苦恼地把脸砸进枕头,扭来扭去,

  “也不能让小阵平他们牵涉太多——非术师扯进来太深会很危险吧。”

  这种前路有雾重重,却不知从哪里推起的烦躁感……你想起了禅院勇作的特级咒灵袭击事件。

  大晚上在疲惫的状态下动脑推理很容易视野狭窄,你戳了戳五条头顶的发旋,转换话题。

  “你们带回来的小林老师......死因是咒灵吗?还是高山?”

  太过惨烈的案子,五条悟一般不会跟你说细节,你对本次任务的情况一知半解。

  可是,听夏油杰说,小林杏还有个年龄很小的女儿。女儿没了妈妈,妈妈没了女儿,你想想心里就止不住地难过。

  “……都是。”

  五条悟轻声道,难得在你面前泄出一丝狠厉,“果然让高山蹲牢子还是太便宜他了,得找个机会把他生剁了!”

  “……嗯,”你伸手托着他的掌心,一下下颠手手玩儿,

  “我留了份焗红薯和肥牛拌菜在安魂馆供奉——跟女儿的约定完成前,小林老师放心呆在这儿就好。”

  “啊,关于这点,杰他很感激哟。”

  提到了夏油杰,联想到这厮在花街领域深重的负面反应,五条悟忍不住向你打听夏油家的情况。

  “杰的老爸,不会跟我家那个是一路货色吧?”

  “绝对不是,”你秒回,“杰君的父亲是我妈的同事。”

  “佳穗阿姨在做无国界医生,是吧?”

  活跃于世界各地,为困境中的人提供医疗服务的人道主义工作者。

  “嗯,夏油叔叔在大学时是我爸妈的学长,为人怎么说呢……‘心怀为人类福祉奉献的崇高理想,并有为之殉道的觉悟’,据我母亲讲是这个样子。”

  “哎~说的这么好听,明明跟自己儿子约好了一起过生日都会爽约?”

  “这个…据我妈讲,无论是在饥荒、瘟疫还是在战乱地区,多困难的情形下夏油桑都会身先士卒,是对工作有着无限热忱的理想主义者。

  大概…太过扑在工作上,很多地方会让儿子觉得寂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