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站起来,想逃的女生们被她支使式神蜘蛛拴在天花板上吊亚威,她现在很闲。

  走过吧台随手顺了瓶酒,握着瓶颈一敲,底子就碎了。走到柴崎跟前,弥生扒了丫裤子照着菊花把掺着碎玻璃和烈性酒、裂口参差的瓶底往里捅。

  柴崎嚎得不似人声。附近的人噤若寒蝉。

  藏在桌下没被弥生抓住吊威亚的女生,乘势钻出来,恭敬地自愿充当妆妃的“借肩女役*”。

  “还有女人们,”

  妆妃慷慨地默许她侍奉在身边,

  “如此美丽,如此青春,男人忍不住对她们做这种事是自然的,倒不如说,这是对美丽的褒奖!

  更遑论,不想被做强迫的女人不会给男人们可乘之机,会被男人得手的女人,其实内心深处也希望被做这种事吧!”

  妆妃激动地张开手臂:“这才是女人啊!追随着奴家的脚步,美丽而放浪!”

  “就是啊!”

  借肩女役”立马捧场,

  “女生在男性面前喝酒,事后却一副被强迫的受害者样子装清高,真让人火大!发生这种事,作为女性有明显的问题,属于主要过错方!”

  妆妃走向五条悟,美艳的面庞配上妩媚勾人的笑容,极具迷惑性:

  “小哥,世界便是如此,男人靠女人成为男人,女人靠男人变得更加女人。不如......”

  “轰——!”一发迫击炮力度的“苍”,花魁胸前直接开了个大口子,维持不住形态,烟消云散。

  无视瘫倒的“借肩女役”,”夏油杰打了个响指,人群中钻出一只大猩猩咒灵:“各位干脆来体验一下这种舒服的服务如何?”

  发X大猩猩咒灵下身立着加量矿泉水瓶一般粗的刑具,随手抽取一位幸运观众提供服务。

  “啊——!!!”幸运观众杀猪般的哀嚎响彻云霄,很快变成了二重奏。

  二重奏?

  三人组回头,原本蜷缩在角落的柴崎发出垂死之际的最后一声,伴随着“咯咔咯咔”骨头被嚼碎的渗人声响。

  花魁妆妃,正把着他的脖子大吃大嚼,咬扯下他的动脉飞快地狼吞虎咽。

  弥生&夏油杰:卧槽卧槽卧槽!

  五条悟:死啦?好耶!

  夏油杰看向五条悟:啥情况,她没死透。

  五条悟倒是不惊讶,最开始,案子的突破口就是受害者身上留下了和伊集院桑同样的,有宿傩气息的咒力残秽。

  妆妃本就很强,宿傩手指加强她的防御力。之前在花魁身上开了洞,K.O.了却没有掉装备,五条有心理准备。

  柴崎很快没了气息。妆妃自觉吃相不好,抹了把嘴,冲三人组飞了个媚眼:“奴家这不知礼仪之人,诸位见笑~”

  话音未落,妆妃一把抓过之前充当“借肩女役”的女生,照着喉咙又是一口。

  “借肩女役”之前目击柴崎被啃食当场吓尿,直到断气,她再没发出一丝哀鸣。

  夏油杰两只偷袭的咒灵被恢复光彩照人的妆妃轻巧祓除,花魁袖角擦嘴,眼波流转:

  “奴家本不想如此粗暴地采补,尔等让奴家落了脸面,容不得奴家留你们了。”

  众人耳畔,花魁道中演奏的三味线传来,场景转换,三人组反应过来已身处吉原花街。

  “是她的领域。”

  五条悟脸色很难看,知道花魁很强才想在对方开大前处理掉,结果还是被拉进来了。

  惨叫声此起彼伏,普通人对诅咒没有抗性,被强行拉入领域状况就更糟,俱乐部的男男女女七窍流血倒地昏迷,有些已经窒息。

  花街上人来人往,然而无论是奄奄一息的俱乐部成员还是手持武器打扮怪异的三人组,人群皆视而不见。

  “全部是幻影,没猜错的话,张见世*内的娼娘,路上的嫖虫,打杂的見世番,全是人类思想的诅咒所化的幻境。”

  五条悟提醒,

  “这家伙善用精神攻击,幻觉幻听不要着了道。”

  猛然,花魁道中铃声传来,张见世里揽客的游女、来往路人齐齐停下,整条花街宛如蜡像展。

  静止一般的时空内,妆妃款款而来。

  小贩、游女、下仆、嫖|客纷纷转向三人组,露出没有五官的脸。

  “是不是我的错?是不是我太脆弱,是不是我把这事儿看的太重?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是我。”

  “被爸妈知道了怎么办?”

  “那天,没有穿吊带裙就好了。”

  游女们哭诉着,眼睛的位置渗出血泪。

  “女孩子们就是打扮不检点才被害的啊,男人本来就是有攻击性的。”

  “看到美女能轮的人至少是有活力的,这正好说明他们是正常人。”

  “拒绝就等于同意,欲迎还拒。”

  “他有没进去,不要小题大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