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

  五条悟:!!!!

  弥生:!!!!

  夏油杰:呵呵呵呵....

  卫生间。

  五条悟抱来瓶高度烈酒当漱口水猛涮,动作太急直接呛到鼻子里:“我脏了。”

  弥生抓着万向水龙头冲眼睛:“有些画面,需要一生来治愈。”

  一瓶烈酒过了口腔全进了下水道,五条悟敲敲厕所隔间门,提醒里面逃避人生的夏油杰:

  “我在吧台装了窃听,到11点高山会来,收拾下开下半场了。”

  “爬!”

  隔间里,夏油杰那股上头劲儿过去了,声音带着哭腔,

  “我的初吻啊!就这么浪费了!”

  五条悟/弥生:“......”

  输了,在比惨的意义上。

  ——————————————

  “高山!”

  “高山!”

  “高山!”

  深夜11点15,高山洋介在众人的欢呼中入场,众星捧月,左右逢源。

  人们看不到,他身后一名吉原花魁打扮的女人,正不疾不徐地巡视。

  五六寸高的金线木屐,内八文字步,系在胸前的文库结,横滨库*发髻。

  来了。

  隔离整个派对会场的结界悄然升起,外人进不来,里面出不去。

  关门打狗。

  非术师无法看见的‘花魁’,就那么优哉游哉地越过人群,华丽的打褂*衣角轻摆,找了舒服的位置坐下。

  现场咒力开始流动,咒灵大概已准备好了就餐。藏在吧台下的手点了点无线通话录音器,给夏油杰信号:请开始你的表演。

  夏油杰调整了下表情,作为新人跟以高山为核心的小团体打招呼卖好。

  咒灵的祓除报告无法提交到面向一般民众的法庭;俱乐部会趁着被害人不清醒拍比“yeah”合照,营造事先取得被害人同意的假象逃避追责。

  在日本,性|侵罪立案极其困难且限制严格,三人决定在录音录像上赌一把。

  人群劝酒,夏油杰来者不拒,没一会儿就贵妃醉酒,全程自然地让另两人怀疑他习惯了碰瓷儿。

  “英子酱,看镜头~”拉起夏油杰的手摆造型的时候,柴崎已经迫不及待地帮夏油杰褪去开衫,开始料理背后的拉链。

  “今天的货成色不错嘛~”

  高山靠着窗,随手接过女生成员递来的饮料,顺带在对方胸上抓了一把。

  “也不知道能不能让奴家吃饱。”

  花魁咒灵,妆妃斜倚着靠垫软枕,慵懒地吩咐高山:

  “再挑两个备用的,总觉得最近食欲变大了。”

  “您就算多吃一点也异常美丽。”高山恭维。

  “高山君,在和别人说话?”总有奉承者会注意着高山的动向。

  “自言自语罢了。”

  “说好了,我第一个。”柴崎当仁不让,“人是我弄过来的!”

  “柴崎超猴儿急哈哈…”拍照的渡边调笑着按下快门。

  渡边笑不出来了。

  镜头里,原本表情一脸昏沉迷茫的英子酱,露出了鬼魅一般的邪佞笑容。

  “啊——!!!!!”柴崎迸发出野兽踩到捕兽夹的惨叫。

  没有人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柴崎在他们的视线里,手臂逆向扭了360度,发出关节骨头被慢慢压碎拧烂的“咔咔”声。

  “柴崎学长不高兴吗?是你自己要第一个上吧?”

  恢复男声的夏油杰在众人惊惧的目光里,抓上了柴崎的脖子,轻轻一提——

  柴崎双脚离地,下一秒被狠狠扔到屋子另一头,重重撞在墙上,吐出一口血。内脏大概裂了。

  人群惊恐,尖叫声抽气声此起彼伏,反应快的已经转身准备逃命,原本众志成城,准备踩着受害者享受狂欢的团结集体瞬间分崩离析,混乱一片。

  别人软弱温和,他们张牙舞爪,鄙琐恶毒;别人漏出獠牙,他们肝胆俱裂,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