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玄幻奇幻>仙途问鼎:师尊命我共修七仙女>第91章 仅仅两息之间

\"我可疗愈你体内积累的伤势,令你恢复往日修为,重登天一门掌门之位,如何?\"

雷霆乍惊,刹那间,整个修炼大殿再次陷入了喧嚣动荡之中。

江离的话语犹如一枚蕴含大道之力的深海灵石,瞬间引爆了整个大殿内的宁静。\"此人莫非有意挑衅不成?众所周知,在与刀圣那一役中,前掌门凌浩歌前辈深受重创,遍邀世间高阶炼药师亦未能痊愈其伤病,只能勉力维持生机,否则也不会传位于新任掌门。而今,江离此言,岂非是在前任掌门尚未愈合的伤口上再洒盐霜?\"

\"正是,此人自视甚高,若自称武境强者,尚可令人信服;但称其为医道圣手,恕我难以置信。就算如今最年轻的神医李拂柳也要年近三十,而他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怎会有治疗重症的实力!\"

\"不错,这般年纪,修行学院尚未完成修行,便想医治他人顽疾,糊弄谁呢!说不定是哪方势力派遣而来,意图加害掌门。”

\"的确,天一门如今之所以能与武道盟保持平衡,皆因刀圣惧怕前掌门那致命一击,不敢轻启战端。一旦前掌门遭人暗算,我天一门恐将无法抵挡武道盟的吞噬。\"

\"江离可是钟掌门的弟子吧?钟掌门断不会容许有人伤害前掌门。\"

\"谁能说得准呢?也许连钟掌门都被江离所欺瞒了也未可知。\"

大殿之内,满是对江离的质疑与不信任之声。几乎无人相信如此年轻的江离能够治愈凌浩歌那般连众多高阶炼药师束手无策的伤病。

然而,在场之人中,唯有两人对此抱有一丝期待。一人便是钟楚云,她在宗门之时便深知江离医术精湛,多年来他修为精进,或许已达到更为高深的医道境界。另一个人则半信半疑的庄夜雪,她虽然起初并不相信,但联想起此前的种种猜想,内心却又不敢轻易否定江离的可能性。

面对诸多质疑,江离只是淡然一笑,对凌浩歌说道:\"前辈,请你将食指与中指并拢,顺时针旋转三次,接着逆时针再转三次,交替施力,循环不已地按摩你的紫府血海穴试试看。\"

原本对江离毫不理睬的凌浩歌,在听到钟楚云以自身修为相保,并且得知只需自行按摩穴位并无危险后,沉思片刻后答道:\"既然楚云你肯以修为担保,那我就姑且信他一次。\"

说罢,凌浩歌伸出右手中指如剑般指向紫府血海穴,开始了江离指示的手法。

此刻,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凌浩歌的动作,甚至隐藏于大殿侧门阴影中的几位窥探者也不例外。

但见凌浩歌右手剑指点在紫府血海穴,遵循江离所示的方法揉搓起来,随着指尖的每一次起落,凌浩歌面上的表情愈发显露出惊喜之色……

\"果真有效!此乃何等神通?!”

凌霄歌满面惊喜地朝江尘问道,因为他透过点按气血海窍,感受到刀宗在他体内的遗留之伤竟有微弱的愈合征兆,周身痛楚亦显着减轻。

此事是他遍阅诸位仙医圣手也无法做到的奇绩。

此刻,在场的天一道盟众皆瞠目结舌,未曾料想江尘竟真有能力医治老盟主的顽固伤病。

那是众多仙医妙手都束手无策的伤痛啊。

而他却能做到治愈!

此举实在匪夷所思!

江尘淡然一笑:“如何做到,你不甚明了吗?毕竟那气血海窍乃是汝亲自按压的所在。”

“单凭你自身点按气血海窍,体内伤势恐怕需两年方能康复。但若得吾相助,则只需这段时日。”

言毕,江尘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

“两个月么?那已属不易,我还以为至少需七、八个月之久呢。”凌霄歌面上不禁露出欣喜之色。

然而江尘却摇头淡笑:“你多虑了。”

凌霄歌面色一滞,难以置信地道:“莫非两天?这便是传说中起死回生的华佗再生,也无法达到此举吧!”

江尘嘴角勾起一丝微妙笑意,口中吐出的话语令在场之人无不瞠目结舌。

“两天?你未免太过低估于我。实则仅需两息之间,便可助你痊愈无碍。”

“区区刀宗所留刀伤,对于在下而言,不过举手之劳尔!”

江尘此言,不仅令凌霄歌为之震撼,全场众人更是被江尘的言论吓得呆若木鸡。

然而此番,他们已无人敢再出言讥讽江尘。

先前被打脸的经历已然让他们痛彻心扉,若再来一次,岂不是颜面扫地?一旦被江尘抓住把柄,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想那被江尘连扇五记耳光的梅洛川,至今仍瘫倒在地,无法起身。

尽管众人并未开口反驳,但从他们的眼神之中,江尘仍能察觉到深深的怀疑与不信。

然而江尘只是自信地笑着回应:“我知道你们心中存疑,然不过片刻时光,何不让我试试便知分晓?

“难道你还会担心被我这修行少年暗算不成?”

江尘的最后一句话激发了凌霄歌的竞争之心。不错,自己连武道圣尊都不畏惧,如今又怎会惧怕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郎暗算?

凌霄歌自嘲地笑了笑,随后挺直腰板,如同一位百战归来的利剑般屹立,其目光炯炯有力:“我凌天剑圣一生披荆斩棘,从未有过半分退缩畏惧,怎会畏惧你这样的年轻修士设伏。”

“你且上前,我要见识见识你有何等手段,能在短短两息之内便治癒我的伤病。”

江尘淡然一笑,步伐稳健地走向祭坛高台。当他经过担忧地看着他的钟楚烟时,向她点头微笑示意:“安心,此事我已有十足把握。”

至于在一旁瞪视着他的巫鸿丧与左正平,江尘则未作任何理会,径直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