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才不管他在想什么,说完这话就气势汹汹的前往了下一个病房。

  黄毛揉着发酸的胳膊:“喂,你这绑人的手法看起来还挺专业的,是被警察铐起来的次数多了吧?”

  风见裕也面目表情得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掏出属于他的证件:“我就是警察。”

  黄毛:“……”

  他顿时像个鹌鹑一样,想要爬回他的病床时被风见裕也拽住。

  “我错了……自从风纪委员会们接管了并盛后,我就再也没干过任何违法的事,这是真的,不信的话你问他们啊——”

  病房里的其他人也忙不迭地赶紧点头。

  “我不是来抓你的。”

  风见裕也看着病房里的其他人:“你们都是被那个……模样精致的黑发少年打的?”

  “对对,就是他!”

  黄毛忍不住大吐口水地道:“我们都是被他打的!”

  “为什么他会动手打你们?”

  “因为、因为……”

  在风见裕也眼神逼迫下黄毛不得不小声地道:“之前我在并盛收保护费……”

  已经猜到他们做过什么的风见裕也也不意外,他只是拧着眉问:“为什么这里没有报警记录?”

  “当然是因为没有必要。”

  这话不是黄毛回答的。

  站在外面的是一排有着飞机头的人

  一排穿着校服,飞机头的人出现在病房的门口。

  看到他们,黄毛和其他病人立马吓得全部都蜷缩在病床上,拿被子蒙住头。

  草壁哲失对这种反应习以为常,他走向风见裕也,面容严肃,气势摄人,嘴里却突兀的叼了根叶子:“风见裕也是吧?”

  风见裕也同样不输阵地回望着他:“是我。”

  “你们的人都在隔壁病房躺着。”

  听到没有伤亡,风见裕也小幅度地松了口气,而后他用凌厉的眼神望着草壁哲失:“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在并盛做什么?”

  即使性格沉稳了许多的草壁听到这话也不免动怒:“应该是我们问你想对并盛做什么吧?!”

  “那是因为我收到有人在并盛利用学生进行不法之事。”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虚假消息,总之并盛的事一切都由我们委员长做主,不需要你们警察来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

  “你知道不知道每个日本公民都有义务要配合警察的工作。”

  “所以呢?”

  草壁哲失很淡定地看着他,他把嘴里的叶子拿出来:“我这次来是告诉你,明天开学之前你们必须得把学校恢复原状,还有,学校的损失也由你们一并赔偿。”

  完全没想过会听到这种话的风见裕也瞪大了眼睛。

  “并盛可不是你们警察能介入的地方,我这是好心的劝告。”草壁也不跟他废话,转身就往外走。

  没有关上的病房门外还站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院长。”

  被喊做院长的中年人尊敬地朝着草壁哲失弯腰:“多亏了风纪委员会的关照,这个季度的钱我会打到账户上的。”

  “嗯。”

  风见裕也看到这幕更是目瞪口呆,就连医院也被他们给勒索了么?

  拖着不适的身体,风见裕也来到隔壁的病床,果然发现了整个特殊部队的人,只是比起他的脸和腹部受伤,他们则是严重多了。

  没个两三个月都爬不起来的样子。

  风见裕也在跟他们聊过几句后,便偷溜到了洗手间,确认这里没有窃听器后给他的上司再次发去了一个联络。

  这次,接通的依旧很快。

  只是比起半天前的急促,这次他的语气耐心了许多:“风见,学校查封了?”

  风见裕也:“……”

  他斟酌着话小心地回复:“降谷先生……这所学校……不、是整个并盛都被人统治了。”

  安室透都没心思去纠正他的称呼,声音发沉:“什么叫做被统治了?”

  就山本武的说的那些足以证明他所在的学校,肯定不是正儿八经教书育人的地方,只是他也不觉着组织会把训练杀手的地方明目张胆的建成学校。

  所以风间上通电话里说的话根本没被他放在心上。

  难道,并盛中学真的和组织有关系?

  安室透的语气都带着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