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野优衣一如既往的给他画饼,“下次啦,下次一定!”

  两个人平时都很忙,平时做饭的机会也不多,但是芽野优衣要更懒一点,而影山飞雄因为婚前就被问过是不是婚后还会给她做饭,所以有时间就会做饭给她吃。

  虽然她当时可能就是随口一问,但是影山飞雄还一直记得。

  吃完饭,芽野优衣把碗筷放进了洗碗机,然后躺到沙发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播放着IH的羽球比赛,里面有一个选手和高中时期的影山飞雄长得很像。

  “瞧瞧这熟悉的M字刘海,还有这熟悉的面无表情的脸。”芽野优衣摇着头不住的感叹,“和你以前真的好像哦。”

  “没有吧,明明眼睛的颜色不一样,脸也不太一样。”影山飞雄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起那个羽球选手,不满地轻哼一声,“你之前去宽政大学联谊,也说有个人和我长得像,但是明明和我一看就是两个人啊。”

  “主要是你们当时发型都一样诶……”芽野优衣扭头看着他现在被刻意从中间分开的刘海,笑着把它抓散。

  影山飞雄撅着嘴任她动作,随她把自己的头发揉乱。

  “你发质好好哦。”抚摸着他顺滑的发丝,芽野优衣由衷感叹,“你皮肤也好,发质也好,长得好看身材也好……可恶!好羡慕!”

  “你也什么都好。”影山飞雄垂下眼眸,捻起她的一撮头发搓了搓。

  “是吗?我真的什么都好吗?”芽野优衣歪了歪头。

  影山飞雄笃定地点头,“对呀。”

  “那这么好的我可以喝点酒吗?”她饱含期待地小声问道。

  影山飞雄:“……”

  最终还是没法拒绝她,影山飞雄只好看着她喝酒,然后,没能抵住她言语上的诱惑,也跟着开始喝酒。

  他喝了酒很容易上脸,没两杯,脸就红扑扑的了。

  芽野优衣怀疑他已经醉了。

  “还能认出我吗?”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影山飞雄重重地点头,迟钝地说,“是亲爱的。”

  “要叫阿娜达。”芽野优衣笑嘻嘻地误导他,可惜的是他没有上钩。

  “不是。”他皱着脸摇头,“是你要叫我阿娜达。”

  “那我不叫呢?”芽野优衣拿出手机把他这副傻样拍了下来。

  “不叫……嗯……我也没办法。”他说话的速度比平时慢了数倍。

  “救命,你喝醉了怎么也这么可爱啊?”芽野优衣受不了地抱住了他一个劲儿地亲他。

  影山飞雄脸更红了,大着舌头反驳道,“我、我没有喝醉……”

  “嗯,你没喝醉。”芽野优衣笑着戳了戳他热热的脸。

  他眨眼的速度都变得缓慢,呆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小声地说,“想抱抱。”

  “不要抱抱。”芽野优衣坏心眼地拒绝了他。

  他发出了一些毫无意义的语气词,像是反应了一会儿后才意识到被她拒绝了,表情逐渐失落,眼里潋滟的水光闪烁不定,沮丧地嗫嚅道,“是不是因为上次我弄痛你了,把你弄哭了,所以你讨厌我了?”

  弄哭了?芽野优衣回忆了好久,她好像也就第一次哭过吧?

  “对不起,因为我不会所以都没有让你舒服。”见她好久都没有说话,影山飞雄看起来更丧气了,抱着她自顾自的反省,“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我没有讨厌你啊……那都多久了……”没想到他原来这么在意这件事,芽野优衣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也没有不舒服啊……”

  “可是你那时候一直在哭。”他抿了抿唇,湿漉漉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心,“现在还痛吗?”

  “那都过去多少年了……”芽野优衣失笑道,“你该不会喝醉了神志都回到18岁了吧?”

  他茫然地眨眨眼,像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我没有,我都结婚了。”

  他抓了抓头发,又呆滞了好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才眼巴巴地又问,“可以抱抱吗?这次不会让你哭了。”

  芽野优衣捂着脸笑了一会儿,主动堵住他翕动着似乎还想在说些什么的唇。

  虽然醉酒后他说话什么的都很迟钝,但是做的时候似乎还保留着反应迅速的肌肉记忆。

  被他火热的身躯压倒,唇舌交缠间都是葡萄酒的香气,耳边是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声,还有压抑的兴奋的呜咽。

  “不行啦,好晚了我要睡觉了。”芽野优衣气喘吁吁地他汗涔涔的脸推开。

  影山飞雄酒醒了大半,渐渐恢复了理智,又不依不饶地缠了过来,火热的胸膛几乎把人融化,“反正你肯定睡不着的。”

  他低头,堵住了她抱怨的唇,与她扯着床单的手十指紧扣。

  第二天,又是睡到了日上三竿,芽野优衣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头有点晕,昨天喝得有点多了。

  去洗漱,锁骨往下就没一块完整的皮肤,全是被吮吸过度的吻痕和被大力掐出来的淤青。

  芽野优衣面不改色地扣上睡衣,不想再回忆昨晚有多么的激烈。

  啊,又是平平淡淡的一天。

  ****

  【小朋友视角预警】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