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校草不是同一个专业,上大课碰上了。

  占雨热情地请叔嫂吃饭。

  陈子轻坐在餐厅的二楼包间,他打量对面的女生。

  柔顺的长发剪短到肩膀部位,染成栗色烫成了小卷,细碎刘海不长不短,耳朵上戴着一对星星耳钉,很洋气。

  占雨穿着简单的白色印花短袖和蓝色牛仔裤,脚上一双帆布鞋,她察觉到陈子轻的视线,俏皮地眨眼。

  陈子轻不好意思地对她笑笑。

  占雨心叹,这人的性格她是真的喜欢,怎么就没成她嫂子呢,她起身倒茶水:“南星哥,你怎么都不说话?”

  陈子轻说起她哥。

  占雨有点无奈:“我在这上大学,我哥就放下酒店的生意来教书,主要是看着我。”

  梁津川撑头看包间窗外正对着的摩天轮,没有要加入这个话题的意思。

  陈子轻负责暖场子:“你哥这么关心你啊。”

  占雨吐槽:“关心什么关心,他是防止我谈对象,严格把控我的私生活。”

  陈子轻说:“看不出来占老师是那样的性子。”

  “是吧。”占雨喝口茶水

  ,“他原先不知道,前段时间莫名其妙的找我谈话,不准我在大学期间谈对象,整得就跟我一定会谈一样,我真是无语,我都没看上的,班里全是呆瓜。”

  陈子轻的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占尧生是重生的吗?

  占家后面要出事,跟占雨谈的对象有关,所以占尧生这一世竭力阻止?

  如果占尧生也是重生的,那他就被拨到重生小队。

  另一个队伍只剩梁铮一个人了。

  当然,占尧生不让占雨谈对象,也有可能是周彬给出了什么信息。

  陈子轻胡思乱想。

  占雨喊他:“南星哥,我当初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你了,你怎么都不找我。”

  陈子轻坦诚地说:“我忘了。”

  占雨:“……”她噗哈哈地笑起来,“你不说你把记号码的本子给丢了,或者没带过来,直说你忘了,你真好玩。”

  陈子轻的腿上一沉,旁边的梁津川把假肢搭了上来。

  他以为梁津川膝盖疼,就在桌底下给按按,捏捏,揉揉。

  然后梁津川就站起来了。

  梁津川皱眉偏头,陈子轻默默举起手放在脸颊两边。

  叔嫂之间的小动作,占雨并不清楚。

  .

  占尧生是饭局快结束的时候才到场,他吃过了来的,任务是充当司机,送他们二个回学校。

  陈子轻上了车,用随意的语气问占雨:“你们怎么不在学校附近住啊?学校的条件怎么都比不上自己住来得舒坦。”

  占雨说:“家里希望我们低调。”她含糊,“我爸工作的关系。”

  陈子轻不打听了。

  车停在教师楼底下,占雨不让她哥送,她自己回宿舍。

  占尧生拿着车钥匙走在叔嫂身后,他们屏蔽旁人的对话传入他耳中。

  “你晚上有晚自习不?”

  “有。”

  “那你好辛苦呀。”

  ……

  占尧生路过他们的宿舍,走到他自己的那间,他开门进去,一手松开衬衫上面的领扣,一手将车钥匙放在鞋柜上面,脱掉皮鞋换上拖鞋。

  没关上的门边探进来个脑袋:“占老师,警方那边有消息了吗?”

  占尧生眉间的烦躁瞬间掩去,他扣回散开显得不太正经的领扣,理好松掉的领带转身道:“是个人意外产生的自杀。”

  陈子轻干巴巴地说:“案子这就结了啊?”

  “结了。”占尧生道。

  陈子轻摆出好奇的表情:“可以和我说说吗?”

  “可以。”占尧生让他进来,“我不太喜欢开着门和人说话。”

  陈子轻走了进去。

  “根据周彬的同学反映,那个塑料袋是他自己的,警方也只在袋子上查出了他一个人的指纹跟挣扎的抓痕。”占尧生往里走,“四合院没有攀爬外入的痕迹,我们五个人跟他没有过节,不具备作案的动机。几点一结合,就排除了他杀的可能。”

  “可是怎么会呢,作为一个成年人,高智商的大学生,怎么会玩塑料袋把自己玩死。”陈子轻喃喃,“小孩子都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