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不愿意阮隼总是去做一些犯法的事情。

  他们会因为这些事情吵的不可开交。

  石英永远是对的。

  阮隼错的越发离谱。

  他狠骂石英,就要上手打的时候。

  阮乐池眼疾手快单手反握阮隼的臂膀,阮乐池冷眸望向他,见他面目狰狞,疼痛难忍,他只好送来了石英的头发。

  见状,正是能报复的机会,他抬脚踢中阮隼的要害,将人踢出几米开外。

  阮隼捂挡痛苦地惨叫,他狠厉的指着阮乐池臭骂,“真跟你妈一个德行啊!妈的!”

  石英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她往后退了两步。

  她把大厅的门关得严实,还特地关了监控。

  她抡起棍棒,“让开,我先来。”

  石英还没体验过家暴男人的感觉,这次她只能先发制人,倘若像阮隼对她动手,必然还有下一次,无数次。

  “你……疯婆子!你要干什么,我是你丈夫!”

  石英每一棍都击中阮隼的致命体.位,她声音很轻,她一字一顿,“你也知道,你是我,丈,夫。你再抓一把试试呢。”

  “啊啊啊……救命!!!啊啊……”阮隼惨叫无状,蜷缩在地不敢抬头。

  厅外人只当小两口吵架动动手。

  没人上前帮助阮隼。

  石英越发打得狠,血液从阮隼的腰部渗出来,她依旧不放弃,“想不想去蹲局子,我告诉你,真当娶了我你就是阮家的老大,没我给你兜着,你那堆破事儿绝对是够你蹲半辈子了!”

  她打累了,伦起的棍子落了地。

  阮乐池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石英用纸巾擦了擦纤细的手指,她说,“没事就走吧,这孙子不会报警。”

  “不会吗?”

  石英哼声,“他想报警就等于他做的事情败露了。”她走到阮乐池面前,认真审视起阮乐池来,“所有事情别听这孙子的,包括你母亲去世的真相。”

  阮乐池垂眸,“知道。”

  “商氏都是无辜的。”石英说。

  “……”阮乐池应声。

  石英刚成年没多久,阮隼就坑蒙拐骗将她带了回来,年少无知才会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我送你走?”石英问。

  阮乐池摇了摇头,“我还有一事。”

  ——

  “哥哥,我真的没有推他……”

  商澈低头,一个脸蛋稚嫩担忧的少年双手垂放在腹部以下,小少年摇头,“我没有推他……”

  “我信你。”

  同一时间,祁遇和阮乐池抬起头。

  阮乐池总算露出一丝笑。

  商澈推开祁遇,顺势将阮乐池揽入怀,他声音似有哽咽,“我们乐池那么乖,怎么会做那种事。”

  “嗯…”阮乐池有些不太适应,眼底浮现出后怕,“哥哥真的信我吗,我怕他还会来找我的麻烦,如果哥哥不在怎么办?”

  商澈原先不知道,如果他当初没有对阮乐池说那些话,他理应是能拥有一个持续黏人的“弟弟。”

  “哥哥没说不在。”

  商澈带着少年离开宴席。

  此刻下起了雪,商澈脱下外套给阮乐池穿上,“下次陪我来的话,多穿点。”

  阮乐池左右环视一圈,他往后退了一步,“会有狗仔的。”

  商澈愣了一下,他弯腰正视阮乐池带有惧怕的眼神,“狗仔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要怕。”

  “不,不是那样……”阮乐池与他四目相对,“他们会造谣,哥哥绝对不能有黑料,要不然他们又要对你进行人身攻击了。”

  商澈把阮乐池带上车,“哥哥也不怕。”

  阮乐池心里泛起暖意,他靠着商澈,“哥哥你不怕我怕呀,万一他们拿哥哥很亲很亲的家人攻击你,我才不要……”

  车辆开始行驶。

  商澈很是珍惜与阮乐池相处的时光,他似有迫不及待的话想说出口,他张嘴欲要说话。

  这时,一辆白色大卡车失了控,迎面朝他们撞来——

  商澈瞳孔放大,他猛地把阮乐池拉入怀中,用自己的身体做成了保护阮乐池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