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搁这套娃呢??玩大冒险还是玩cosplay啊哈?还男仆??”
路时遥惊得整个从桌上跳起来。
这下他的视野就更开阔了,兰笙把手伸进谢逢歌的白T下摆,在里面摸索的动作简直看得清清楚楚。
路时遥一整个呆住。觉得这绝对是自己喝醉看花眼了!!!
就算他知道兰笙是个究极严控!但也不至于就这么当众耍流氓吧??!!
大概是不理解为什么路时遥的目光那么震惊,兰笙皱了皱眉头,还好心提醒了句:“嘴巴张那么大,会变丑的。”
路时遥:“……”
他看看兰笙又看看谢逢歌,兰笙胡闹也就算了,怎么谢逢歌还一脸宠溺是怎么回事?
救命……别是大佬还真要答应给他儿子当男仆了吧????
自从了解“耽美”一词后,路时遥大概能猜到谢逢歌那点猫腻,但能这么在人前和兰笙搞起来,这完全意料之外啊这。
所以你们有钱人就好这口是吧???
路时遥一脸震撼,心里默念“82年拉菲82年拉菲”,缓缓地把屁股落回座位上。
兰笙看路时遥合拢了嘴巴,放心地哼哼了声,又开始专心摸谢逢歌的腹肌。
手上摸着,觉得手感好像和之前下山摸的那会儿还不一样。
“奇怪……明明上次摸就一块一块形状很分明的啊,这次怎么感觉没有之前那么好了?”
他蹭着谢逢歌脖子,手指还在腹部不安分地捏捏,仿佛是在掂量到底哪一块腹肌手感最好,有点挑三拣四的意思。
路时遥又是猛一惊起,一口鸡尾酒差点喷出:“????什么???你说什么??你以前什么时候摸guo……草!你捂我嘴干什么??!”
路时遥一脸怒气地瞪向陈瑾闻,手上还攥着那块突如其来堵住嘴的湿纸巾。
陈瑾闻:“聒噪。”
此时此刻,他觉得兰笙说得没错,路时遥这一惊一乍的样子的确讨嫌。
“……”路时遥再一次默默坐回去。
兰笙被对面两人逗得不行,靠在谢逢歌肩上笑得发抖,还火上浇油:“嗯嗯对,我儿子确实是有点吵闹的,头疼。”
然后又继续捏了捏谢逢歌,“所以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手感和上次不一样了呢?”
兰笙虽然红着脸,但表情十分严肃,大有一副如果不说清楚就不放人的架势。
开玩笑,他这可是偷摸着在给谢逢歌做面试呢,要演赫蒙洛夫腹肌可不能没了,所以他必须搞清楚谢逢歌这是怎么回事!
谢逢歌月匈前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这会儿功夫兰笙一只手就来来回回摸了个遍。
大概是平时比较注意保养的缘故,兰笙的手心手背都很细腻光滑,像只鹅毛一样在皮肤上轻轻扫过,除了有点痒,还温暖的。
“嗯?你觉得热吗?”兰笙扭头问谢逢歌。
他觉得谢逢歌的腹肌上温度越来越高了。
谢逢歌:“……没。”
兰笙:“那为什么这里越来越烫了?”
谢逢歌:“因为在慢慢充血。”
兰笙:“充血?”
谢逢歌不动声色地吐息,尽量让自己说话的语调平缓温和些,他解释道:“肌肉在充血的情况下会块垒分明些,刚刚还没有充i血。”
说着,他的手掌裹住兰笙的手背,将它带到下方已经随着血液下i涌而逐渐鼓起来的地方。
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一个给学生答疑解惑的老师,只是嗓音还是覆了层沙质感:“现在和上次一样了。”
手心下腹肌灼i热柔软,确实沟壑分明成一块一块的形状。
兰笙沿着不同肌肉组织只见凹下去的痕迹摸索,从上到下,一直到指尖触碰到一个微凉的东西。
他被那东西凉得一瑟缩,指尖都抖了一下,低头看去,才发现是谢逢歌的长裤月要头。
兰笙:“好吧,那没事了。”
他脑子晕晕乎乎,把手抽离的时候还在想,腹肌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想什么时候充血就什么时候充血。
他就不行。兰笙暗暗试了试让自己的腹部充血,发现不管自己怎么用力都不行,最后还是暗下决心等之后回宿舍一定要在门口办一个健身房年卡。
“……”路时遥看得嘴角抽搐。
陈瑾闻已经非常识时务地低头,在纸上奋笔疾书写着各种酒品的分析了,好像刚刚对面那一切他从头到尾都没听到一个字一样。
“OKK……那大佬,啊不谢同学,既然兰笙已经完成了对你的惩罚,你对兰笙的惩罚可以实施了。”
“!!”兰笙一听不太对劲:“完成?没有完成啊……要给我当完一周仆人之后才算完成!”
桌边的少年一整张脸从脖子红到耳朵,整个眼眶都是红的,眸色羽睫覆盖在桃花眼周,眼眶里因为酒气上涌而显得润润的,这会儿激动起来,简直像要哭。
他扭头怒视身边的男人,不服气地叫嚣道:“可恶的谢逢歌!难道你连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能做到吗?!我能给你当女仆你为什么唔唔唔!!”
兰笙的嘴被谢逢歌适时捂住了。
“!!!”路时遥又是一个猛地惊起:“什么!你说什么??你给他当什么了????”
就连陈瑾闻都放下正经事,向来冷静的脸上仿佛惊出一道裂缝。
“……”如果刚刚没听错的话,刚刚说的是“女仆”……吧?
怎会如此……这两人才认识多久就已经玩过这么大的吗……
陈瑾闻真的觉得曾经那个谢逢歌的禁欲直男的形象彻底塌了。并且这种轰然崩塌,还不亚于一场超级地震直接震碎一整座珠穆朗玛峰。
女仆……大概可能肯定……这东西不是两个直男玩得出来的吧???
“唔唔唔!!”兰笙还在不服气地左右挣扎。
因为捂嘴的姿势,他整个人倒在谢逢歌的臂弯里,见拧不过,只能用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盯着谢逢歌。
谢逢歌:“……”
但是如果现在不捂住,他真的很担心脸皮薄的笨小猫清醒过来后,想起这件事会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人。
“乖,别动,也别说话,不然不给你当了。”谢逢歌无奈地俯下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哄道。
下一秒,他果然感受到怀里的人怔了一瞬,然后马上没有了任何动作。
说完,谢逢歌恢复坐姿,一双深色眼瞳望进兰笙眼底。
那双漂亮的、因为酒气而显得异常水灵的眼睛轻颤着睫毛眨了眨,就算是答应谢逢歌的条件了。
谢逢歌轻笑,松开了力道。
但兰笙好像恶作剧一样,在谢逢歌的掌心就要抽离的时候,报复地用牙尖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
掌心的温软触感还未退散,现在又添了一点草莓香气的湿润。
谢逢歌的下月复再一次血液逆流,他眸色深沉地看向兰笙。
而某位始作俑者,还笑眯眯地撑着脑袋,也正看着谢逢歌,对着刚刚那个自己咬过的人舔舔牙齿,耀武扬威,觉得自己可像只大仇得报的雪狼!
谢逢歌:“……”
他觉得兰笙这表情,和自家抢逗猫棒抢赢了的笨小猫好像真的没有区别。
酒桌对面无人看见这个小动作,谢逢歌也就按下掌心,权当无事发生。
“行了行了,摸个腹肌也是费事,那大佬你对兰笙的惩罚还做不做啊?”
谢逢歌摇头:“算了。”
“???”这就算了??不是……大佬您这是太好说话还是太爱了??
路时遥一整个瞠目结舌还没结出来,谢逢歌又说了:“他醉了先欠着吧,等清醒了就知道还了。”
说话间,谢逢歌视线始终落在兰笙脸上,他很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乖小孩,会只是喝完一点鸡尾酒就醉成这个样子。
既然如此,路时遥也不好说什么了。
毕竟按照流程来讲,应该是兰笙自罚一杯的。
但毕竟这里还有一瓶82年拉菲的交情在,路时遥也就不提了。
气氛在这里就冷静了下来,陈瑾闻把自己的笔记递给谢逢歌。
“你看,这里是我品尝过后总结的部分。”
谢逢歌接过大致扫完,他身上好像又在这瞬间恢复了清冷矜贵的气质。
他微一点头:“不错,全了。现在有两个方案:一是如兰笙提议把酒庄搬到大学城去,二是把酿造工艺精细化产业化,建立工厂规模化生产,打造新品牌。”
陈瑾闻:“但有个问题,关于建厂,这个老板夫妻二人在资金流上会不……”
“这个不用担心,我对他们的酒持看涨态度,如果他们也有意建厂的话,我会制定相关投资方案。”
陈瑾闻:“嗯,可以。其他问题暂时没有。”
一边旁听的路时遥:“……”投资建厂的事情是能就这么轻轻松松说出去的吗???
他再看一眼自己那个捧着酒杯醉醺醺观察的傻儿子。
救命……他这是要成为豪门岳丈的节奏啊!!
这时候,兰笙忽然朝路时遥望过来,歪头:“没有草莓味的了。”
路时遥一看还真是,桌面上草莓味鸡尾酒刚刚全被喝完了。
啊不对,刚刚他好像还拿了杯打算尝一尝来着。
路时遥在手边左顾右盼,终于找到那只混在一众形形色色酒杯堆里的红色鸡尾酒。
“来来来,我这里还有一杯没喝的。”
然后他就看见兰笙扭头盯着谢逢歌看。
谢逢歌:“?”
他停下手上写字的动作,视线温柔地垂睨,好像在透过兰笙的眼神发现他的需求。
只见醉意盎然的青年指了指谢逢歌那边的半杯红色酒液,嗓音乖软像在撒娇,问:“谢逢歌,你这个还喝不喝?”
那是谢逢歌最开始品尝了一半的草莓味鸡尾酒。
路时遥:“啊这……那个一看就被喝过了吧?你不是不喝别人的水杯吗??喝这个啊!”
路时遥激动地把自己手上的酒杯往前递出,生怕兰笙一个不小心就做了他即将后悔一辈子的事。
兰笙如临大敌:“!!”
战术性后仰!!!
端起谢逢歌的酒杯就是咕噜咕噜!!
“嗝~”
兰笙“啪”地一下把小酒杯放桌上,擦擦嘴,对路时遥说:“喝饱了,不喝你的。”
说完,立马醉趴在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