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仙侠武侠>重生张三丰自带系统>第116章 身份早已暴露

赤炎灵姬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诧异之光。

\"没想到,你们竟知晓我的名讳?\"

她凝视着张三丰。

\"你们究竟是何方神圣,大秦的阴阳师中,未曾见过你们这样的强者,即便是护国法师星辰魂与月神,也无法与你们匹敌。\"

她略作停顿,忽然自语道:

\"难道你是东皇太一转世?\"

话音刚落,赤炎灵姬摇了摇头。

\"东皇太一不会轻易现世。\"

\"但你们又与秦王嬴政最宠爱的公主,栎阳公主同行,绝非寻常之辈。\"

她出手对付张三丰和小虞,正是因为看到了张三丰怀中的嬴阴嫚。

赤炎灵姬曾远远见过嬴阴嫚一面,知晓她是大秦公主。

因此,她立刻理所当然地认为,张三丰必然是大秦之人。

张三丰不禁轻笑出声。

\"如今你已是吾之俘虏,不必揣测我们的身份,随我们走吧。\"

说完,张三丰提携着赤炎灵姬,返回马车之上。

尽管客栈的火已熄,但建筑已被烈焰摧残得面目全非,无法再住人。

他们只能在马车上度过一夜。

刚上马车,大批秦军骑兵疾驰而来,将客栈团团包围。

赤炎灵姬坐在马车内,见士兵进入客栈搜查,面色微变。

原来,她的身份早已暴露。

若非被张三丰擒至马车,恐怕她此刻已在秦军手中。

\"你不绑住我,就不怕我逃跑吗?\"

赤炎灵姬侧卧在马车上,媚眼如丝,嫣然一笑。

张三丰淡然一笑。

\"无人能从贫道手中逃脱。\"

马车缓缓行进。

赤炎灵姬上下打量着嬴阴嫚,又看了看张三丰。

\"大秦的栎阳公主,与一位少年公子共处一室,马车之内。\"

\"你们不会是因情私奔了吧?\"

此言一出,嬴阴嫚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

赤炎灵姬的猜测虽不准确,但从某种意义上讲,她确是随一男子私奔了。

只是,此男子身份非凡,乃天下第一人,真仙之躯,此事便有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若非张三丰这般超然的存在,换做其他任何男子,人们都会认定嬴阴嫚是与人私奔。

更何况,他们二人确实有肌肤之亲,她刚承受了仙缘之恩。

见嬴阴嫚神色变化,赤炎灵姬恍然大悟。

\"看来我猜中了。\"

她伸手撩动秀发。

\"公子胆识过人啊。\"

\"连秦王嬴政的女儿,大秦公主,你也敢拐走。\"

\"你就不怕嬴政知晓后,将你五马分尸,剁成肉酱,再株连九族吗?\"

她咯咯笑道。

\"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不假,真是色胆包天。\"

张三丰冷哼一声。

\"你错了,她并非与我私奔,她是光明正大地随我而去。\"

赤炎灵姬侧卧在马车另一侧,轻轻挪动身躯,风情万种。

\"你差点让我信以为真。\"

\"秦军就在附近,要不要我大喊一声,告诉他们,栎阳公主在马车里呢?\"

她对张三丰的说法根本不信。

张三丰淡然瞥了她一眼。

\"悉听尊便。\"

赤炎灵姬一愣。

随即,她有些恼怒。

此人是否笃定自己也被大秦通缉,所以才敢如此?

偏要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快来人啊,大秦栎阳公主在此!\"

此言一出,秦兵们皆是一愣。

他们从咸阳城出发,奉命捉拿赤炎灵姬。

对于咸阳发生的事,他们了如指掌。

嬴阴嫚随张三丰离开,秦皇室并未隐瞒,反而以此为荣,大肆宣扬。

长安城的百姓也感慨万分。

个个羡慕栎阳公主命好。

能随真仙离去,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换作其他男子,便是皇室丑闻。

然而,张三丰是真仙,天下第一人。

以他的身份,宠爱任何女子,带走任何女子,即便女子是大秦公主,人们只会羡慕她有仙缘,能得到真仙垂青。

绝不会用世俗眼光评判真仙的对错。

谁敢说真仙错了?

既然真仙没错,女子自然无过。

只能说她命好,才有如此机缘。

士兵们听见赤炎灵姬的声音,又看到马车,立刻明白过来。

这是张真人座驾。

但这声音,究竟有何含义?

\"参见栎阳公主。\"

领头将领跪地行礼。

他未提及张真人,虽猜测张真人就在车内,却不敢贸然言明。

赤炎灵姬愣了愣,心中暗骂这蠢货。

听见我的喊声,难道不应立刻想到公主为何在此,要立刻带她回去吗?

你竟还在乎这些虚礼?

这群秦兵,真是脑袋进水了。

下一刻,张三丰的声音骤然响起。

\"贫道不愿被打扰,你们速速离去。\"

闻言,将领大惊失色。

\"是,遵命。\"

他立即命令士兵集结,带领他们如旋风般匆匆离去。

赤炎灵姬满腹疑惑。

她愣了愣,突然再次高呼。

\"将军,大秦的栎阳公主被一名道士挟持,此刻在马车中,你们快来解救她。\"

将领闻言先是一愣。

原来栎阳公主是被张真人强行带走的?

但这重要吗?

无论如何,栎阳公主已随张真人而去。

至于是强迫还是自愿,这种事,他只希望不知、不闻。

于是,他走得更快了。

恨不得胯下的马能生出翅膀,迅速飞离,远离这漩涡。

就算栎阳公主真是被张真人强行带走,恐怕秦皇室也会包装成公主有仙缘,随张真人修道去了。

那自己这些得知\"真相\"的人,恐怕要倒大霉了。

为了不让消息泄露...

想到这里,将领和士兵们逃离的速度猛然加快。

赤炎灵姬看着秦军如逃命般疾驰,脸上的困惑之色愈发浓厚。

她实在想不通了...

为何秦军闻听栎阳公主遭挟持,非但不挺身相救,反而如脱兔般疾驰而逃呢?

此情此景,实属离奇。

她略一思量,随即再次高声呼喊。

“大秦追缉之妖姬灵姬在此。”

本以为,此番喊叫必能引官兵回返。

毕竟,他们气势汹汹而来,正是为了擒拿于她。

然而,焰灵姬未曾料到,一幕出乎意料的情景上演。

秦军仅闻焰灵姬之名,非但未停步回首,反而逃遁更疾。

张三丰踏入咸阳之际,身旁已有一名被通缉者,自称为蜀山后裔。

如今,又添焰灵姬一人。

官兵们不愿涉足这等纷争,只想远离此地,越远越好。

焰灵姬瞬间惊愕,瞠目结舌。

“别喊了,贫道让他们离去,他们绝不敢再回头。”

直至秦军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夜色之中,姬灵姬方回过神来。

她目光闪烁,凝视着张三丰,疑惑满溢。

“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张三丰眼角悄然掠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焰灵姬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愿揭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贫道不过是一名拐走大秦公主的小道士。”

焰灵姬侧卧,眼神含情脉脉,透出诱人之色。

张三丰并未回避,直视她的眼眸。

“你的眼睛甚美,但深处的涟漪隐藏着危险的漩涡。”

焰灵姬眼中的诱人之色愈发浓郁。

她轻抚颈边秀发,妖娆而迷人。

“不深入漩涡,又怎知水底的瑰丽景色?”

张三丰淡然一笑,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痴迷。

“你言之有理,让人难以抗拒。”

焰灵姬姿态万种,风情无限。

“那你可愿陪我一同沉沦?”

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勾人心魄。

提及“沉沦”二字,仿佛真能让人不顾一切,随她一同坠入深渊。

然而此刻,焰灵姬指尖燃起一缕火焰。

“我愿意。”

张三丰朗声大笑,欺身向前。

面对焰灵姬手中的火焰,他仿佛全然未觉。

焰灵姬身躯扭动,迎合张三丰,而她手中的火焰,此刻正向张三丰的背部焚烧而去。

然而,出乎焰灵姬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火焰并未灼伤张三丰。

相反,火焰一触碰到张三丰的身体,便自然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焰灵姬只觉体内灵力被悄然吸取些许。

若非对方主动切断,后果恐怕更为严重。

此时,张三丰的唇已贴上了她的唇。

“你放开我!”

焰灵姬奋力推开张三丰。

“是你诱惑贫道,要一同沉沦的吧?”

张三丰回味着焰灵姬唇间的滋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

焰灵姬顿时语塞。

她原打算利用美貌诱惑张三丰,再趁机下手杀他。

未曾想,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白白让人占了便宜,却未能伤他分毫。

眼前这位小道士,给她一种深不可测,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焰灵姬目光流转,忽然瞥见一旁的赢阴嫚。

“栎阳公主,你难道不管束他一下吗?”

赢阴嫚淡然一笑,目光如水,柔情似风。

“这是你的福分,能得到张……夫君的宠爱,是你三世修来的缘分。”

她习惯性想称张真人,话到嘴边,忽觉不妥。

张三丰并未透露身份,她便不宜轻易道出。

赢阴嫚立刻改口,以“夫君”相称。

说完,她又偷偷望了张三丰一眼。

尽管她已侍寝于张三丰,但他从未提及给她何种名分。

在赢阴嫚看来,张三丰仅是同意收她入门下。

身份或许并非侍妾,而是侍女。

如此一来,她以“夫君”相称,似乎有些僭越。

因此,说出这个称呼后,赢阴嫚心中颇感忐忑不安。

幸好张三丰并未责怪。

顿时让她松了口气,一抹喜悦涌上心头。

她继续开口。

“这位姑娘,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宽衣。”

焰灵姬瞪大了眼睛。

赢阴嫚可是堂堂秦国公主。

这名小道士,究竟是何方神圣?

竟让大秦公主如此卑微。

旋即,焰灵姬想到了什么。

定是摄魂术。

这是大秦阴阳家最可怕的邪术之一。

若赢阴嫚中了摄魂术,她有这样的举动,也就不足为奇。

只是,敢在大秦公主身上施展摄魂术,此人胆子着实不小。

焰灵姬心中警兆顿生,生怕自己不慎中招。

然而,真的无法对付他吗?

焰灵姬思绪飞转,静静思索对策。

张三丰笑着摇头,不再逗弄她,盘腿端坐,默默运功。

这段时间四处奔波,确实少有时间好好修炼。

不料,他刚运功,焰灵姬又突然靠近。

她将手搭在张三丰身上。

“你真的愿意陪我一同沉沦吗?”

她的眼神中,诱人之色闪烁,指尖的火焰再度升起。

“好啊。”

张三丰嘴角微扬。

焰灵姬身上单薄的衣物轻轻滑落。

然而,她的人却忽然化为一团火人。

一旁,赢阴嫚也为之一惊。

这少女,真是邪气得很。

但下一瞬,她身上的火焰骤然消失。

张三丰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

马车在夜色中笃笃前行。

……

“你到底是什么人?”

云雨过后,焰灵姬抱膝坐在马车角落。

她脸上诱人的妩媚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楚楚动人的哀怜。

一向坚韧的焰灵姬,此刻显得如此彷徨无助。

张三丰轻轻伸出手,原本抱膝坐在角落的焰灵姬舒展开身体,落入他的怀抱。

这一次,焰灵姬没有反应。

既未施展诱人之术,也未奋力挣扎。

只是,她正面朝向张三丰。

“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再次问道。

她从未见过如此可怕,又如此强大的人。

哪怕她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伤对方分毫。

从头到尾,她也无法探知对方的功力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