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的声音是怎么样的?
噼里啪啦?
那就没错了。琴酒第一次被人这样搞, 被重重捏的地方恰巧是有小豆的地方,因此那一处像是被蜜蜂蛰一口,又像是被蚂蚁爬上爬下,因为感觉实在太过奇怪, 他就这样向下低着头看我妻真也, 搞得我妻真也心情不上不下, 因为他本来也是心血来潮才会捏。
“好啦好啦, 你别这样看我,我下次不这样了。”说罢, 我妻真也捂住眼睛,原谅了嘴巴被咬红肿的行为。
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有多放/荡。
琴酒呼吸暗暗急促, 抱着我妻真也就向下跳,这般没预警的动作惊得我妻真也无声尖叫一下, 不过他也不是没被人带着跳下去过, 蜷缩在琴酒的风衣中。
他们身后的伏特加呼哧呼哧跟着也跳下去,跳下去又跑了两三米,掏出早已经埋在废楼中的炸药的遥控器交给琴酒。“大哥, 给,炸弹遥控器。”
我妻真也还没有被放下, 他看见红按键遥控器,想起还在废楼里面昏迷不醒的工藤新一。
对方待他是有有着善意。
于是在琴酒按下红按钮按键前, 我妻真也勾着头与他咬耳朵,“哥哥。”
琴酒斜睨着他看。
“其实我今天也很害怕杀人见血,”我妻真也抿着红肿的唇笑,以往带着清纯的动作这会儿有点暧/昧涩/气, “要不今天别炸楼了,里面还有一个高中生昏迷着呢。”
伏特加扶了扶墨镜, 这个理由太扯了,他觉得琴酒不会答应,要是琴酒真的同意,他会觉得琴酒至少喝了十吨我妻真也熬的迷魂汤。
谢天谢地。
琴酒没有直说答不答应,他低着头看我妻真也的眼睛里面情绪不显,“工藤新一知道我们的任务行踪,且不论他有没有与周围的警察讲,他留不得。”
哇。
好严重。
我妻真也却笑笑,他知道只要琴酒没有直接拒绝自己,就代表琴酒已经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了。他虚假地在琴酒怀中晕倒闭上眼,顺带捂住耳朵,“没听见。”
这幅无赖的模样让在场的伏特加与琴酒都惊讶注目。
伏特加咳咳一声,他的用处到了,挤眉弄眼善解人意说,“大哥,这样吧,既然小朋友不想让你在今天手染鲜血,我来处理,你们先行离开。”
我妻真也闭着眼睛,一板一眼,“不是小朋友。”
琴酒说,“我答应你会有什么好处。”
我妻真也狐疑睁开眼。
“我会有什么好处。”琴酒看向我妻真也。
驱动杀手做任何事都需要有利益。即便现在和他谈利益好处的,是才挑拨起他欲/望的我妻真也。
我妻真也唔了一声,他没有不惊动人就随意调动的东西给琴酒,因为那些钱和房子都是老首领的。他现在是个富有的穷光蛋。他咬着手指想了想,灵光乍现眼睛闪亮,“每周寄给你看的照片,我多拍点?”这是他能想到的最便宜的方法。
琴酒好像被提醒,看眼那处纤细的脚踝。脚踝不知道碰撞上什么硬物,青了一块,格外显眼,像污了珍宝的泥,可琴酒却忍不住想这样的泥多一点。他好不容易收敛起心中渗人的想法,扯扯嘴角,“好啊。”
“你答应了?”
这句轻飘飘的话让我妻真也喜笑颜开,有点不敢相信。
琴酒浅恩,对一旁愣在原地的伏特加说,“你先回东京,这里暂时没有你需要完成的任务。”
伏特加合上下巴,看向我妻真也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祸水祸害。什么多拍照片,他只觉得这是琴酒拐弯抹角满足我妻真也无理要求的借口!他现在觉得,就算我妻真也说的好处是给琴酒做一顿晚餐,琴酒也能点头答应。
在琴酒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的眼神下,伏特加脚底抹油离开。
好在伏特加离开时并没有把车开走,让琴酒与我妻真也不至于徒步回到酒店。
在我妻真也的有意无意阻拦下,琴酒就算遇见了便衣警察也并没有出手伤人。
离开游乐场坐到车上时,我妻真也略微有点沮丧,“今天是游乐园的嘉年华。”
一边说一边目光流连在那些色彩亮眼的设施上,大摆锤、海盗船、过山车……好多好多。
“安全带系上。”琴酒说了另一个话题。
我妻真也只是说说,他伸出手扣出安全带系在身上,食指上被咬的斑斑点点伤口由此被琴酒看见。
我妻真也带给琴酒的感觉就像在养小孩,琴酒想出一个最妙的应对小孩方法,“下次再咬手指就砍掉。”
我妻真也快速藏起手掌不说话。
琴酒只是想吓吓他,让他记住,他并没有真的砍人手指头的爱好。
中午时间,有点堵车,车子队伍排的很长。
车厢内放了音乐,车子内又很闷。
我妻真也冷不丁说,“你要是不在废楼就好了。”
琴酒没说话继续听,他知道我妻真也还有下文。
“这样我就有时间摆脱那个男人回到咖啡店,”我妻真也曲着腿,回想上午发生的事没有害怕反而还有点冒险后的快活与遗憾,“然后你来咖啡店找我时,我就会蹦出来。最后,我就可以成为一个守信用的人。”
琴酒有一点骚动,心脏里面有,身体上面也有。他应对的措施就是拿出一根雪茄点燃,我妻真也就像闻到花香的蝴蝶不由自主探出脖子,盯着他看。
琴酒抽了一口,烟丝变成泛焦的灰白,我妻真也眼睛还在直勾勾盯着他看。
于是琴酒手中夹着湿润的茄帽,“要吗?”
我妻真也忙不迭点头,他对于什么都是带点好奇的,借着琴酒的动作抽一口,却因为烟太霸道红了脸。
“吐出来。”琴酒早已摘下帽子扔到车后座,他将略长的银发用发绳在脑后绑了个四不像发型,乍看有点像凤梨头,这让我妻真也很心动。
“唔唔唔。”我妻真也忘记了怎么张开嘴,他捂住嘴。
琴酒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借着力气,我妻真也嘴中辣人肺腑的烟味终于消散。
这一通经历下来,琴酒手上的那根雪茄也不剩多少,快到底,再不扔掉就会烫到手。
他扔掉烟蒂,就着这个动作发狠亲了亲我妻真也红润的嘴。
我妻真也被烟味迷糊到还没回神,缺氧到脸红也没推开琴酒,听到琴酒说换气时才听话地开始大口喘气。
琴酒打开窗户透风,将密不透风绕着两人的烟味散去一些,我妻真也才得以缓过神。
“下次还要吗?”琴酒打一个方向盘。
“……”我妻真也说,“有点晕,不要了。”
琴酒嗤笑一声,这让我妻真也很不好意思。
回到酒店,我妻真也趴在床上回复手机上的消息,琴酒站在阳台打着电话又在忙活些什么。
知道琴酒要处理的事情很私密,我妻真也努力忽视琴酒通话传来的声音。
可伴随着风吹打玻璃的声音,我妻真也还是听见一些“诸星大”之类的字眼出现。
“诸星大。”我妻真也默念着这个名字。
琴酒结束通话进来,看见赤脚坐在床边的少年,他挑眉将对方放在床上,有那么一瞬间声音带着厌烦,冲着诸星大,被他揪出来的酒厂卧底叛徒,他以为对方早该消失在人世间,不了对方竟然还好好活着。
琴酒对他本就升起的杀心,在对方用我妻真也挑衅时达到顶峰。
“针织帽男人用'诸星大'这个化名潜入酒厂,真名以及组织还在调查。”琴酒无意对我妻真也说太多关于黑暗组织的事。
他将我妻真也压在/身/下,手试探着摸向那处窄腰,后腰处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
琴酒很喜欢这两个地方,指腹摩擦着两个小涡。
我妻真也本来还在提心吊胆琴酒会不会做什么,他手一直护着裤子,护一会儿发现琴酒也没有向下借着的动作也就放了心,头顶着琴酒的胸膛要睡不睡。
今天经历了好多事。
“恩?”我妻真也睁开眼,眼睛中有过一丝清醒。
他记起诸星大也就是针织帽男人,在原著剧情中真实身份是什么了。
我妻真也摸摸下巴,针织帽男人叫做赤井秀一,从事的也不是绑匪勒索工作,而是警察,难怪会对自己说,想要离开黑暗组织或者琴酒,就来联系他。
不过我妻真也现在不打算离开琴酒,觉得直接将对方留给自己的联系方式忘得一干二净。
然后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大事,仰着头看琴酒。
“怎么了?”琴酒的声音有点喑哑干涩。
我妻真也舔舔嘴唇,将这件事说出来。
琴酒摸摸他的后脑勺。
我妻真也却一个激灵,琴酒的另一只手有了向下探的打算,流连在自己的屁股处。
我妻真也抓住琴酒的手臂,后悔连天自己这次不应该邀功的。
看吧,邀功邀到对方yuwang起来了吧。
琴酒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体型,身上的肌肉并不少。他的肌肉不同于普通男人为了耍帅特意在见健身房塑造的肌肉,而是陪同他一起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次任务成型的。
就像我妻真也现在捏着的那只胳膊,上面就曾有一条长达二十厘米的刀伤。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八年,伤口早已愈合,伤口的那一条皮肤明显比其他地方要白上一分。
现如今,那白上一分的皮肤似乎也变得敏感起来。它被一个柔软的手搭住,痒意直达脚底,心底,头颅。
琴酒生硬地哄着,“不用怕。”
我妻真也推开琴酒就想向外跑,怎么可能不怕,看的小片儿中,下方的主人公没一个不哭的。最后被琴酒抓住脚腕,哪儿也逃不了。
我妻真也对琴酒不断喊着“哥哥”,琴酒一直没松开我妻真也的脚腕,仿佛对腰后的两个小涡兴趣转移到了脚上。
身上的睡衣乱到不行,我妻真也什么都说过了,琴酒还是不松开自己,“这里没有润/滑剂,什么都没有,我怕疼。”
琴酒听到“疼”这个字,眼中有过迟疑,手下的力道松开一些,“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