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我靠撒钱名留青史>第107章 牧野闻歌

  ◎南淮笙[气]:你自己动吧!◎中秋宴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将士们各个都吃饱喝足尽兴了才散去。

  因为这几日军中事务繁忙,秦寒之便留在营中养伤,方便手下之人汇报消息,南淮笙今晚自然也随他留下。主帐中。

  荧荧灯火透出暖黄,照得四下里生出一股燥热气息。

  南淮笙小心翼翼地替秦寒之解下衣袍,生怕没注意碰到他腰间和臂膀上的还有些渗血的伤口。

  伤口上裹着上了药的布条,看不出具体大小,南淮笙问了秦寒之对方也顾左右而言他,并不想跟他明说,他只能根据布条上药膏凸起的范围来猜测。

  他定定地看着秦寒之腰间的白布发呆,没忍住眼眶又泛起酸意来。

  秦寒之左臂有伤,他抬起右手用指背擦拭掉南淮笙眼角的泪珠,说笑着逗他:“淮笙是在担心我日后腰背无力?比起腰上的伤,还是手臂上的口子长一点,淮笙可要试试?”

  没想到秦寒之忽然说起浑话,南淮笙一张白皙的脸蛋刷的一下红透了,他结结巴巴地斥责道:“你、你想什么呢,养伤还不老实!”

  灯下看美人,美人隔云端,何况是美人犹自含羞带怯。

  秦寒之原本只是存心逗逗眼前人开心,这下却被撩起火来,八月的天本就还有些燥热,何况眼前人是心上人。

  他忽得伸手一勾就将南淮笙揽进怀里,一双沾染了欲念的眸子颜色渐深。

  南淮笙怕碰着他的伤口,吓得连忙双手撑在他肌肉紧实的胸膛上,只是掌心传来的灼热温度却燎得他耳尖发烫。

  他也不知为何,明明自己和秦寒之在国子监时都时常翘课,监中的骑射课更是没去上过,但两人坦诚相对时自己就是个真文弱书生,秦寒之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主,一身线条流畅又极具美感的肌肉让他一步开眼睛。

  南淮笙从前画过不知道多少人体,可没有一具躯体能像眼前的一样令他着迷。

  加之掌心下的躯体如今带着战场上下来的肃杀之气更让他意志动摇,皮肤下沸腾的热血和胸膛中强力跃动的心跳无一不让他面红耳赤。

  南淮笙在秦寒之的胸膛上推了推,移开视线看向别处:“你伤还没好。”

  秦寒之唇角微勾,揽着南淮笙的腰肢让他靠近自己,他垂首在南淮笙耳边嗓音低哑地说:“想要你。”

  南淮笙胸腔中的心脏猛地一跳,原本飘在脸颊上的红晕立刻朝脖颈上蔓延。

  可不等他推拒,秦寒之却又道:“我伤势未好腰背无力,今晚要淮笙自己动了。”某人的声音听上去无辜中带着几分委屈与自责。

  南淮笙当然不肯上这个当,他可记得那日洞房花烛夜时自己因为一时心软遭了多少罪。

  秦寒之却不肯放过他,只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啄,极具磁性的嗓音中带着一股灼热又撩人的湿意。

  “淮笙,我想要你。”

  城门一旦打开一条缝隙便再也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攻势。

  次日,南淮笙从营帐中的床榻上醒来时犹有些恍惚,他盯着营帐顶部发了一会儿呆,感受到身体除了酸疼以外没有其他不适,便知道昨晚他不知几时睡着后秦寒之定然还帮自己清理过。

  他把脸埋进薄被中,只露出圆润的后脑勺和一只发红的耳朵,鼻尖萦绕着属于秦寒之的气息,让他不由回想起昨晚的种种,南淮笙控制不住地浑身发烫。

  末了,他心中又有些气闷,秦寒之身上的伤还没好就这般那般,而且就算他睡着了也大可将他叫醒,他可以自己清理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他的伤势。

  南淮笙想到这里又开始自责起来,他如果意志坚定一点肯定就不会被某人蛊惑,不知是不是许久未见的原因,秦寒之昨晚让他几乎跪坐不住,刚开始时他还能自己发力,可到后来便是秦寒之单臂掌住他的腰肢控制节奏。

  而他,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担心秦寒之身上的伤势可能加重,他忽得又从薄被中冒头,忍着腰肢上的酸软感翻身从床榻上坐起。

  薄被滑落,在腰间堆叠出层层繁花,露出玉白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红痕,腰间的指印修长而又分明,虽已过去许久也还未散尽,精致的锁骨上留着一圈浅浅的吻迹,仿佛雪落后第一朵盛开的红梅,锁骨下的大片肌肤则斑斓不堪,让人见之面红耳赤。

  南淮笙下地更换衣袍,赤脚踩上地面时蜷了蜷圆润微红的脚趾,宽大的衣衫罩在身上,彻底遮掩住那片诱人的风景。

  他刚一出营帐,守在帐外的侍卫便红着脸说:“殿、殿下去看望受伤的兄弟们了,让太子妃用过早饭再去寻他。”

  另一名侍卫立刻补充说早饭就在帐中的桌案上,若是冷了他让人重新送热的过来。

  南淮笙朝两人道了声谢便进帐匆匆用早膳,独留两名侍卫涨红了脸。

  他俩与京城秦王府出来的亲卫不同,是咸阳城秦王府的侍卫,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子妃本人。

  当初兄弟们听说太子娶了男妃时还不信,毕竟他们好歹也是秦王府的侍卫,当年太子封王时来过咸阳,他等曾有幸见过太子,那叫一个玉树临风,怕是天底下所有美男子捆在一起都抵不过一个秦王。

  可今日见到太子妃,他们总算知道太子为何要娶这位南公子了,傅粉南君果然名不虚传。

  南淮笙找到秦寒之时,秦寒之正带着军医在各个集中安置伤兵的营帐中来往,等快要到午时,南淮笙问道:“你的伤药换了么?”

  秦寒之神色一顿,刚想说晚些再换,谁知大夫一拍脑门道:“呀,把殿下的伤给忘了。”

  大夫头一扭就等着秦寒之宽衣换药,秦寒之干咳一声,说:“将士们的伤势要紧,我这点皮外伤晚些没关系。”

  躺在一旁的将士们立刻咧嘴笑道:“我等皮糙肉厚,殿下先请!”

  秦寒之还要再推迟,南淮笙却已经上手解他的腰带,秦寒之推阻不及,上身的衣袍就被南淮笙熟门熟路地脱至腰际,露出腰间和臂膀上层层缠绕的布条,又被南淮笙强行按在一旁坐下。

  大夫是个动作麻利的,不等秦寒之发话便直接解下布条又除去伤口上残留的药膏,再取出新鲜调制的药膏给秦寒之敷上。

  南淮笙的视线直勾勾落在秦寒之腰间的伤口上,结果可好,这人昨日果然没骗他,和臂膀上那道伤口比起来,腰间那条五指宽的口子还真是皮外伤,他要是晚来几日,这口子没准已经看不到疤的那种。

  见南淮笙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腰间,秦寒之难得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主帐,秦寒之探手去拉南淮笙的手,结果只得了太子妃一句气呼呼的“殿下日后还是自己动吧”。

  秦寒之心想,他可以的,他日日都可以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