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救赎反派后,我被系统抹杀了【完结】>第22章 徒弟又恨上师尊了!

  胸口滑腻湿漉,不用看也知道他胸口此刻一定是红了一大片。

  寒毒在药物的压制下减弱了不少,因为强行动用灵力,经脉隐隐有要破碎的迹象。

  桃妖刚才的那一击的伤害是直击神魂的。

  他先前担心师兄他们会察觉到自己离开,故而分离了自己神魂,将一缕神魂留在这体内。

  这就造成了,他那具身体要是受了重伤濒死就会回到这具身体,顺便还把伤害都带了回来。

  他拿出丹药吃下,胸口的伤才慢慢止住血愈合,只是留下一条狰狞,手指粗细的疤痕。

  这样带来的后果就是,他另外一具身体也一同愈合。

  想到这,他得立马回到那具身体里去。

  萧轻言用桃妖的方法将林随体内快要散去的魂魄锁住,待桃妖走后,魔气也退回了魔丹,他当即运转了一个周天。

  再要用灵力为林随止血时,发现林随身上的伤口全都愈合了。

  不止如此,额心的荷花也变成了鲜红的朱砂。

  清冽的气息带着雪梅香,他下意识道,“师尊?”

  地上的少年没有反应,周围也没有其他经济波动。

  萧轻言不疑有他,双指并拢搭在林随手腕上,脉搏微弱的跳动着,缓慢的变得清晰有力。

  一颗被攥得高高吊起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他抱住了林随,脸窝进林随胸膛,呜咽的哭着。

  林随一醒来,便感觉自己身体被人紧紧箍住,胸前温热的湿润,以及还有低低的啜泣声。

  大反派这是哭了?!

  林随被这个想法吓得呼吸都不敢呼了,身子僵直的挺着。

  “萧师兄?你怎么了?”林随声音无比虚弱,声线喑哑,带着疲倦。

  萧轻言从林随怀里出来,发现少年额心的荷花又回来了,只是颜色比之前的要淡上许多。

  “林师弟,你下次绝不能这么乱来!”萧轻言板着脸,眉头拧起,眼睛肿成了兔子眼,鼻尖红红的。

  林随听出了萧轻言是真哭了,他打趣道,“萧师兄怎么这么爱哭?”

  萧轻言拽开了林随的手,再次说道,“林师弟!你以后绝不能再这么乱来!”

  “好好好。我下次绝对不这么乱来。”林随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是他才不想给反派挡!要不是为了任务他才不要。

  想到任务,林随就想起系统给的任务有一个似乎就是陪伴反派出任务。

  他这个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毕竟秀才的前因后果都追查出来了。

  “萧师兄,祝师兄呢?”

  林随可没忘记自己受这么一遭就是为了拯救反派白月光,他可得保证反派白月光安全。

  “祝师弟我让他在客栈等着。”萧轻言说完,把林随打横抱起。

  腾空的林随双眸放大,双手勾住了萧轻言的脖颈,“萧…萧师兄,你快放我下来!”

  萧轻言不动,只说,“林师弟,你刚刚重伤初愈,不宜走动。我们还得尽快和祝师弟汇合。”

  虽然道理是这样没错,但…但可以背着啊,这么抱着多让人想入翩翩?

  萧轻言像是知道林随心里想的,解释道,“林师弟你伤口在胸口,不方便背着。”

  萧轻言说完,将林随掂了掂,认真的开口,,“林师弟你很轻,所以抱着我不吃力的。”

  林随一张脸都要窝进萧轻言的胸膛了,他哪里是在意的这个?

  他在意的是他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公主抱。

  所幸是大半夜,街上没人。

  就连一点光亮都没有,脚下的路还是惨淡的月光照亮的。

  萧轻言走得不快,夜间的风吹得林随格外宁静。

  这几天他完全可以说是没有休息好,即便是晕过去,做的梦也是大反派要杀他。

  原身也没做对不起反派的事啊,相反还把反派带回了宗门,顶着宗门长老和师兄们的压力直接让反派成为他小徒弟的。

  大徒弟养那么好,小徒弟咋就养歪了呢?

  林随想不通,他迷迷糊糊地靠在萧轻言怀里睡着了。

  萧轻言一低头入眼的便是林随安静的睡颜,荷花不知何时回到少年的额心,比平白的颜色要浅很多。

  少年身上的伤口虽然愈合了,但脉搏的跳动其实依旧虚弱。

  想到这一切就是师尊所为,萧轻言只恨不得也穿了师尊的琵琶骨,把人吊在床榻上,用魔鞭狠狠地抽打。

  不过也该是谢谢他的好师尊,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就驯服了体内的魔气,甚至他还发现,他结金丹的同时,体内也有一颗魔丹结成。

  “痛…”

  怀里的师弟眉心紧蹙,无意识地咬紧唇瓣,血丝染上粉嫩的唇。

  鬼使神差的,萧轻言抬手按上了师弟的唇瓣,指腹染上血丝,反应过来时赶紧挪开了自己手指。

  “师尊,我好痛啊。”林随眼角泪花显现。

  萧轻言指尖点在林随眉心的荷花花蕊,灵力输送进林随体内。

  “师弟,不痛不痛。”萧轻言进了客栈,从小二那拿了牌子到了房间后,才把林随放下。

  指尖扫过林随腰肢,床上的人腰身一颤,喉咙发出细密的哼声。

  瘦弱的少年眉目紧闭,额心的荷花飞入了少年的心口,胸膛上亮起红光,片刻后。

  十几条红线从少年的衣襟处伸出,延伸到少年脸上。

  细嫩白皙的脖颈上爬满了红线。

  不止是脖颈,就连手腕上都出现了红线,一条条的从手心分散到每根手指的指尖。

  萧轻言不知道这是何种东西,但他没感觉出这红线的恶意。

  相反,这红线似乎在为少年修补着什么,床榻上的少年眉心鼻梁皱成一团。

  嘴里不断地叫着,“师尊,师尊,我好痛啊。师兄,师兄我好痛啊。”

  滚烫的泪珠一颗一颗地从少年发红的眼尾滑落至耳蜗,最后头下的枕头都湿润了一大片。

  约莫过了一炷香,那红线上凝结起了冰霜,丝丝缕缕寒气从少年眉心冒出。

  细碎的低吟从少年的唇瓣溢出。

  听得萧轻言胸膛内的那颗心跳得滚烫,他脸一热,快步走到桌前灌了一茶壶的冷茶,才清醒不少。

  他刚才怎么能对师弟有那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