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更加暧昧,穆畏浅笑道:“你这只小兔子是要吃狮子了吗?”

  “吃你个头,他真的又来了,就坐对面儿,还没坐凳子上,坐空气上,这还不吓人?”

  “你胆子不是挺大的么?”

  “我们还是走吧,这样太吓人了,你的银子我补给你。”

  “那行,没有就欠着,欠多了你就是我的了。”说着穆畏就要站起来,发觉商尚一点儿没动。

  “怎么了?又不想走了?”

  “屁,你抱,腿软。”

  商尚揪着穆畏衣服都不想瞟一眼那女鬼。

  穆畏被这个臭屁又胆小长相又十分可人的小哥儿给萌翻,抱起人就走。

  走出去好远好远,商尚埋头问:“走了没有?”

  “走了吗?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天眼。”

  商尚一想也是,抬起头,悄么么的看了一圈儿,没看到女鬼才安心。

  大喘一口气:“哎呀我的天啊!这世界上还真有鬼啊?!以前我怎么没看到?现在我怎么就能看到了?!”

  穆畏也不懂,不过能考虑到的,应该是夜明珠的缘故。

  商尚能考虑到的就是他输穿越来的,可能来的过程中他就带了这项buf。

  嗯?!这样子弄,那是不是可以靠这个赚银子啊?!

  想着,商尚就问了出来。

  “也不是不可以,我就是这种的,不过我很少接这方面的活儿,这次是闲着无聊,来时候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百无聊赖。”

  “你来时候要做啥?”商尚都没说他要下路自己走,被人家抱得全无压力,跟本不把自己当外人儿,还晃悠脚脚。

  “挖坟,这边有一个墓,我始终都没下手,这次过来,前去试探了一下,墓不是很大。”

  “大娘的病是不是缺银子?缺银子你把这个拿去当铺,保准卖个好价钱。”

  商尚把腰间的闻香玉掏出来到穆畏面前晃了晃,笑呵呵的说。

  “还用不上,就是未雨绸缪而已。”

  商尚一下想起自己老爸老妈,不由得有些神伤,自己可一次都没想过老爸老妈的事情,更没有为他们准备什么!

  “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有什么心事?说说看。”

  一股闷气从心口窜上大脑,自己回不去了!来都不知道怎么来的!

  商尚一时大脑火气上头,脑子泛迷煳,揪着穆畏的衣领子,来了个深吻。

  舌语纠缠之下商尚处于气头上,根本没想过后果,负气是的,可短短几秒之后渐渐上头,心率,唿吸都不约而同的加快许多。

  像梦里那样,整个人都在迅速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可梦是梦,在现实,商尚还输尚存一丝理智的。

  “伤感是什么东西?我还没有学会伤感,我的未来要向未来看齐。”

  说着商尚也哽咽了,悲喜交加的心五味杂陈,他可是被老爹老娘养了十几年的人,突然一下子就失去了他们,那种离别跟死别又有什么区别?!再也见不到了。

  商尚说完趴在穆畏肩头哭了起来。

  穆畏不知因由,只能安慰着,等着。

  就这样静悄悄的夜里,街上传着呜呜的哭声。

  一个男人孤零零的抱着一个人在空荡荡的街上。

  直到穆畏抱着他身轻如燕的助跑跳上墙。

  商尚梨花带雨的立刻就没了声音,眼泪挂在脸上,呆呆的:“你!怎么上来的?!”

  穆畏不由得被商尚拥有破碎颜值给吸引,:“跳上来的,你这个样子,我不想送你回去了。”

  是直男的商尚根本:不懂其中的道理,外加哭的大脑缺氧,思考问题迟钝的他便问:“为什么?”

  “你很美。”

  “你今晚陪我吧?我今晚不想一个人呆着。”

  商尚很想家人,现在很伤心,沉浸在伤心中,他觉得这种情况,他自己留在卧室会伤心难过死。

  “好吧?!你是想君子一些,还是流氓一些?”

  商尚对穆畏直白的流氓言语幽默问话给问笑了。

  “怎么那么烦人呢?我就是想我爹娘了。”

  “你爹娘不是在你身边吗?难到想前生的爹娘?”

  商尚叹气,点头:“算是吧!反正就是见不到了!”

  “我以前觉得你脑袋清奇,没想到这么清奇。”

  “你不是吗?自己缺钱,还把这么名贵的闻香玉送我。”

  “唉!怪只能怪你我太兴趣相投。”

  穆畏说着,从墙上跳下来,稳稳的落在地上,商尚吸了吸鼻子,:“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你是武功高手吗?你怎么那么厉害,在墓室里不是有很多机关吗?你怎么应付的?”

  “所有的机关,都是有破绽的。”

  商尚还想问问古墓里的机关能有什么破绽,可一想,问了也不懂,于是乎,:“哦!”

  到了门口儿,商尚从穆畏身上跳下来,拉着人进屋。

  穆畏深沉不见底的眼睛上下左右的观察商尚的一举一动。

  商尚他被拉到床边,东找西找,解开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穆畏双手打开,任由商尚给他脱。

  看着对方脱,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商尚一个咕噜滚到床内,拉过被子盖到两个人身上,打着哈欠的说:“好久没有睡这么晚了,赶紧歇息吧!晚安。”

  “晚安!”穆畏没听过这个词,但大致可以解析懂。

  商尚趴在他身上,很快就睡着了。

  穆畏剐蹭一下商尚挺直的鼻子,笑称:“留一个男人跟你过夜,我看你这个名声是不用要了。”

  商尚鼻子痒,在穆畏衣服上蹭了蹭,继续睡。

  转头,穆畏对站在地上,哦,是飘着,飘着的女人说:“没事儿别出来熘达,他看得见你,你出来的情况,应该是他有事需要你的时候,不然对他不好,如果你不听劝,我会把你丢回去。”

  “男人都是坏种,只懂得想尽办法讨好女人跟小哥儿。”

  “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那女人想厉害一下,结果在看到穆畏身上散发出来并笼罩全身的光芒之后便选择灰熘熘儿的回去休息了。

  穆畏胆敢接这些鬼活儿,恐怕,也都仰仗鬼怪没人敢找他报复吧!

  穆畏美美的抱着商尚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儿,留了字条儿,不走寻常路的跳窗跳墙跑了。

  穆畏跳出院墙,院墙拐角的一个护卫抱着把剑出来望着穆畏走远。

  商尚起来是敲门声给吵醒的,仆女瞧瞧门:“商家小哥儿,你起来了吗?我们来给你送水伺候你洗漱。”

  商尚迷煳着喊道:“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开了,商尚还想睡,不想起床,奈何这里:不许他睡懒觉。

  商尚爬起来,下地,鞋子都是习惯性的不穿,冰脚了才恍然的回去穿好鞋子。

  “商小哥儿您擦擦脸吧?”一块粘湿了的白布送到商尚面前,商尚还真不知道古代这个是什么意思。

  看商尚呆愣,仆女说:“您用啊?”

  商尚拿过来擦擦手,然后扔回去,侍女去洗了洗,又送回来,商尚问道:“干嘛?”

  “脸…还没!”

  商尚想想说:“不用,我还是用水,习惯了。”

  “啊?哦!”

  商尚心道,:总用那个擦,这脸还要不要了,什么都挂脸上,还能干净的起来。:

  仆女还站在哪儿不知所措,商尚道:“不用这么客气,我就是个普通人,不是王公贵胄,用不着手指不沾阳春水。”

  商尚哈欠着熘达过去洗了脸,然后坐到梳妆台前,自己疏通长发,将头顶的那层梳拢起来,留着下面的,他也就会这个了。

  仆女站在后面,默不作声,领头的仆女看到桌子上的字条,好奇的!不知道是真好奇,还是想打探什么,问道:“商小哥儿还练字那?这字写的好,刚中带柔,柔中又恰逢有力的痕迹,可见其笔力有些年头了。”

  商尚伸出手,:“拿来我看看。”毫不避讳。

  “多谢款待,我美艳动人的小哥儿,再不走,我恐怕会失去人的本性,对你兽性大发,所以我决定出去冷静,小哥儿且安心休息,再会。”

  商尚嘴角浅笑,融化天地。

  “嗯,笔力是不错,好了,我们去哪儿?吃饭吗?我还真有点饿了。”

  路过门口,商尚看还有两个仆女没走,一个端着个痰盂儿,一个端着一碗水。

  商尚挑眉:“漱口儿?”

  仆女对商尚微微一笑点点头。

  商尚还真没遇见过这个,最近确实不刷牙感觉浑身难受,正想琢磨这事儿呢。

  商尚试探的闻了闻那碗水,确定没什么异味之后喝了一点,然后吐掉,还有个枝枝叶叶儿的,不知道是用来干啥的商尚盯着那枝叶还有一个什么粉的东西,问道:“不会,是用这个刷牙吧?”

  仆女点头,有些仆女择认为商尚可能是家中喂猪的,这都不懂。

  商尚试着拿起那枝枝叶叶,然后再跟仆女沟通了眼神之后将那枝叶在药粉里粘了粘然后放进嘴里按照刷牙的习惯戳戳戳,结果仆女一笑,道:“商小哥儿要咬,咬了才能刷的更干净。”

  商尚扯了扯嘴角,假笑的开始咬,咬完左边咬咬右边,咬完感受到了,苦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