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很只会的将他们分开殴打,商尚看起来比较好弄,先向商尚下嘴,几口将他手里腐朽木棍子咬的断了不知道多少截儿。

  一只狼扑向商尚喉咙,商尚只想躲,可一时间竟不知该往哪边躲,犹豫的档口,一只狼扑咬过来,商尚抬手阻拦,还是被咬手臂。

  手臂上疼的迫使他喊出声。

  可在下一秒,他的手就得到了解放,因为那只狼被那位好心大哥砍成了两段儿。

  他眼看着狼的嘴巴一点点从他的手臂上滑落,好心的大哥以奇快的速度去对付下一只狼,哪速度,几乎是飞快,对,用飞来形容。

  特别快,如果真的要形容,那么只有用每秒三米来说,因为他与另一头即将对他们发起进攻的距离,只有那么远。

  商尚的身体到达极限,累的腿软,手软,全身都软,只能坐在地上,疲累的眼睛一直,一直看着一个人影在他周围晃悠,周围的狼也越来越少,商尚也彻底放心闭上了眼睛。

  他在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安置在树上。

  入眼是那个小木匠的脸,见到商尚睁开眼,木匠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尴尬,迟疑着那专注商尚的眼神,还是躲闪开了。

  商尚扯开嘴角,嘴唇干巴巴的,很不舒服,:“你,一直被我靠着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穆畏。”简短而有力。

  “无所畏惧的畏吗?”

  商尚望着月夜的美好风景,想起之前穆畏对付群狼时的勇敢,笑道:“你确实很厉害,面对那么多狼,你不怕吗?”

  “不,我娘说,是要我有所收敛。”

  “我是不是可以猜测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故事每个人都有,你身上的伤口应该先处理一下。”

  商尚的嘴唇再次勾勒起一个苍白的弧度,手指颤抖的去揭开自己衣服的扣子。

  穆畏眉眼微动,探究的眼神看向商尚淡如水的眸子。

  商尚一层层解开自己的衣服,缓慢的坐起身,脱下外衣,内衣,一件件。

  “还是第一次见到野生动物,挺可怕的!”

  穆畏板着一张脸,看着商尚如此美艳的小哥儿再他面前脱的上身一丝不挂,而这个小哥儿,似乎并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坦荡的还跟他聊天儿。

  穆畏把药倒在肩膀上的伤口,说:“忍忍。”

  商尚不畏惧,还是笑的,想起古人那些药粉,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然而等药倒下来没一会儿,他就知道为什么穆畏让他忍着了,那一点点渗透的疼法儿,真是让人记忆犹新啊!

  咬着牙,等穆畏给他上完药,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可以穿上了。”

  穆畏的话,在商尚耳朵里,成了嗡嗡的声音,他能接收到穆畏的话,却没有办法的将所有感觉都放在疼痛上。

  穆畏见商尚拳头紧攥的架势,放药进怀里又去操心的给商尚披上衣服。

  商尚缓过来一些,边整理衣服边逗趣穆畏:“你就不想多看一会儿吗?我这么俊美的人,以后看不到怎么办?”

  穆畏撇一眼商尚没什么异样的起身的背影,说:“美景都是用来欣赏的,但每个人都不一定拥有美景。”

  商尚挑眉坏笑,转过身子学穆畏的样子双脚荡下去,故意靠在穆畏肩膀上,将整个身体压上去:“你说的对,风景不是时时有,只是有时莫待无花空折枝也是一种美好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