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我渣了清冷影后破产了>第57章 好羞

  月光越发明亮,天际似是出现一层月白。

  窗帘一动不动,被室内的光打浇,半明半暗。

  两人还睡不着,许幼枝不哭了之后,心思全在姜若浔那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主人”看,生怕她有什么危险。

  姜若浔无奈地笑,这种所谓的狗狗主人的称呼,不过是情趣,她倒是当真了。

  躺在她怀中,肌肤因刚才的动作仍有一层潮红,呢喃:“臭狗,今天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我每天都在等你。”

  许幼枝低低的说。

  姜若浔倒是愣住了,她完全不知道。

  这些天她和乐揽衣出去玩,这么可能在家。

  “电视剧还没播出,公司也不敢给我太多活动,所以没事的时候我都来家里等你,我睡在我们的床上,心里都在想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她说的不是你家,不是你的床,她早就把902当成自己的家看待。

  女孩静静地声音让姜若浔陷入了沉思。

  早知道,她也不会让她等这么久,心里蓦然绞紧。

  “好啦,姐姐去哪里都要给小狗汇报好不好?”她和她五指相扣,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温柔的话。

  许幼枝重重点了头,闻着姜若浔发间的香气,心思忽然宁静下来,开始步入正题:“之前我不小心听到姐姐和朋友打电话,姐姐要去相亲了吗?”

  忽然,修长的手指摁住许幼枝微烫的嘴唇。

  “我突然发现你叫我姐姐好没意思。”女人娇.喘的笑,刚才足够风情,现在依旧妩媚得让许幼枝不敢直视。

  “私下不要喊我姐姐。”她说,声线慵懒又足够细腻。

  “嗯?”许幼枝愣住了。

  “主人。”

  她明了地说。

  姜若浔在她怀里笑个不停,乖狗狗有时候脑筋转不过来,确实蠢得可爱。

  “不是吗?”许幼枝疑惑问。

  “给你三天时间想吧。”主人下达命令。

  许幼枝身子忽然紧绷,不叫姐姐不叫主人还能叫啥?

  “那我真的不叫你姐姐吗?”

  姜若浔貌似装作想了一会,随后笑了,“当然要叫。”

  “可是你说私下不能叫你姐姐。”

  “我是谁在所有人面前叫我,不要姜老师,就叫姐姐。”姜若浔扬长了脖子,冲她耳边如琴音般在月色下弹奏,撩撩地能掀起一阵狂澜。

  许幼枝红了脸,“这样是不是太直白了。”

  “不听姐姐的话了?”姜若浔板正她的下巴。

  叫姐姐多好,顺便给cp粉看,可以让许幼枝再次吸粉。

  何乐而不为。

  况且,她大她八岁,不叫姐姐真的叫姨姨吗?

  要叫也是叫徐泠姨姨。

  许幼枝撇撇嘴:“那你也要告诉我相亲的事情。”

  “好啊。”姜若浔忽然板正身子,和她面对面对视。

  然而就是没有开口说话。

  许幼枝:“怎么还不说啊?”

  “你刚才什么语气?”对方噙着笑,偏要事先让她干着急。

  许幼枝回忆,似乎没什么语气不好的话。

  忽然手猛地被女人握着,许幼枝防不胜防,被她狠狠一推。

  许幼枝硬生生地平躺下去,姜若浔则俯身看着她。

  还玩起了她的手指。

  若是还想再来,许幼枝自然听她的的话,接着干。

  可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似乎是反了。

  “姐姐......”

  “乖。”姜若浔嘘了一声,缓缓低头,两人的嘴唇几乎只隔离了五厘米。

  许幼枝呼吸一滞,不敢喘着声。

  “再喊一声。”

  她笑得不怀好意,又有种想欺负小狗的刺激。

  许幼枝羞涩感袭来。

  刚刚情绪不稳,她想说便脱口而出,如今清醒得毫无,觉得羞耻,支支吾吾地没有说出口。

  “刚才已经喊很多了。”她嘀嘀咕咕地说。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影后偏不知足。

  小狗撒娇是听不够的。

  “况且,我要罚你。”她把手按在许幼枝的手上,轻轻地捏,像是熟路般的手法,让许幼枝有些胆战心惊。

  “嗯?”

  “傻狗刚才咬得姐姐好疼,姐姐就罚你说几句不行吗?”姜若浔无辜地将唇印在许幼枝骤热的脸颊上,像刚才那样,舔了舔,湿润划过一片火热,又轻松被蒸发了。

  许幼枝的心脏有些受不住,扑通扑通地响个不行。

  “姐姐......姐姐真的觉得疼吗?”她有些不自在地问,换在以前,她随便怎么做,姜若浔都会夸她,她也无所谓动作如何,可现在,她心疼啊,还是很心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姐姐弄疼了,让自己愧疚无比,姜若浔撑着腮看着小孩面露愧意,心里着喜欢得紧,忍不住再次凑近咬了一口芬芳。

  “很疼......好久之前就已经提醒你了,你又不听呐。”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许幼枝满怀道歉,被姜若浔故作一问,脸就羞了一大半,询问。

  “所以你就得补偿我啊。”姜若浔笑她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手指触了触对方因亲吻而红肿的嘴巴。

  许幼枝酝酿了一会,最后揣着羞耻感喊出声:“汪。”

  “嗯?”

  “汪。”

  好羞好羞呀。

  许幼枝忍不住闭上眼。不然看到姜若浔得逞的样子该有多羞愤啊。

  “小狗,真乖。”姜若浔抱得她紧紧的,又是亲又是夸赞。

  不知觉,许幼枝还有点被夸赞的喜悦,竟忍不住扬起唇角,和女人亲密香吻。

  她搂着姜若浔的脖子,“如果你真结婚了,那我就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女孩发自内心地说,让姜若浔哭笑不得。

  她一把拍在许幼枝的臀部上,清脆的发出声音。

  许幼枝疼得啊呀一声。

  姜若浔:“给我骨气点,你应该去婚礼把我抢走才差不多。”

  许幼枝笑,窝在女人怀里,眼眸子如外边的星辰,闪烁无比。

  她知道她没有骨气,说好不做还是干了,但是没关系,在姜若浔面前她可以破例很多很多。

  又忍不住想叫,结果被姜若浔捂住了嘴巴。

  姜若浔叹息道:“傻瓜,说你是狗你还真以为了?姐姐喜欢你自然不会把你当成任何生物,你就是一个堂正正的人,我这么说就是当个情.趣,如果枝枝不喜欢这个称呼,那我以后就不说了。”

  许幼枝不知怎么的,对这个称呼也不是很讨厌。

  随即低下头喃喃说:“姐姐喜欢就好。”

  一段时间之后,天色渐渐鱼吐白。

  姜若浔这才想起要给许幼枝解释相亲的事情。

  “他们想给我联姻,对方是卫家二公子。”

  “那你......”

  “我没答应。”姜若浔肃然道。

  即使没有许幼枝,她也不会答应的。

  钱她有了,地位她有了,她要个丈夫做什么。

  孩子?

  南听桦也不见得爱孩子,说是重男轻女,其实她连儿子也不喜欢。

  *

  姜若浔没答应,姜栖林并没有拒绝。

  两人面对面坐着,姜栖林照旧笑得温婉。

  姜若浔喝了一口咖啡,语气沉静:“真的?”

  姜栖林笑:“没什么好拒绝的.....姜氏有些急迫,确实需要他人帮忙才能度过难关。”

  姜若浔并不想管什么姜氏集团,成年之后她不想要姜氏任何的费用,也算是和姜邯决裂,自己打工赚学费。

  除了爷爷奶奶,她已记不得那边的人对她好了,甚至半点好也没有。

  姜栖林就不一样了,吃姜氏的穿姜氏的,姜氏有难她自然需要帮忙。

  南听桦这一儿一女,只有姜栖林最值得称赞。

  于颖消息灵通,中午看到姜栖林独自一人回来,便问都不问来到她的办公室,当下问道:“跟哪个人聊天呢?”

  姜栖林淡淡道:“我姐。”

  门忽然被李清霜打开,李清霜很不客气地瞪了于颖:“于秘书,我这里有个文件需要你去打印一下,然后交给姜总。”

  于颖插兜,漫不经心地说:“好啊。”

  两人走出去后,姜栖林察觉不对,亦走了出去。

  看到于颖和李清霜已在同事面前口舌相战。

  “不是我说,我才来公司一个月,你就想让我走了是吧?”于颖抱臂,出口讽刺。

  “哪有这种事,我只是觉得你天天进总监办公室无所事事。”李清霜憋着心中一口气,于颖来了才一个月,但干得不错,人也爽朗大方,公司好几个同事都喜欢她,这种不拖后腿业务能力强的同事怎么样也不会被人排挤。

  “我是总监的秘书,我去她办公室办事不行吗,你一个刚刚谈恋爱的人整天待在公司里也不怎么回家,偏偏缠着我,该不会想抛弃对象投奔我吧?”

  “你说什么啊!”李清霜怒道。

  “谈恋爱,清霜你谈恋爱了?恭喜啊。”同事们震惊地问,反应下来开始祝福:“是什么样的男生?帅不帅?”

  李清霜却握紧拳头,不由得看向姜栖林。对方神色淡然,知道她谈恋爱了也没有什么任何表态。

  倒是说了一句:“要幸福啊。”

  李清霜瞬间垮下。

  “于颖。”姜栖林并没有看向她,僵着脸语气沉沉的说:“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清霜比你那么多岁,你欺负她做什么?”语气虽是往常般温柔,可于颖听出她的不满意。

  她可太了解姜栖林的性格了,从来不会对人粗声讲话,更别提当着众人的面。

  可那道责备的气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冷汗涔涔。

  于颖不乐意了,“你觉得是我在欺负她吧?”

  “当然。”姜栖林坚定地说:“清霜性子大大咧咧,脾气温和,和谁都处的好,如果不是你故意为难她,她也不会这么对你。”

  “那我就不大大咧咧是吧,当初你还对我说你喜欢我的性格,大大咧咧,对谁都豪爽大方,希望成为我这样的人,可是自我遇到你之后,我每天担心你不爱我,不开心,随时离开我,我变得敏感自卑,这一切不是因为遇到你才变成这样的吗,你为什么不可怜可怜我啊。”

  于颖说得话自然不假,姜栖林沉默了一会。

  “我只是不希望你欺负一个小孩。”

  于颖笑了一声,走到门口边,口出讥讽:“原来她在你眼前就是一个小孩啊。”

  “一个已经谈恋爱的小孩,不懂得怎么爱别人,你优秀成熟,又怎么会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呢,看来是我多虑了。”

  她故意把门轻轻地侧开,知道李清霜在门口偷听,还将声调提高。

  李清霜听得清清楚楚,手也抓得衣服紧紧的。

  她感激姜栖林警告于颖不欺负自己。

  可是,不欺负的原因竟然是自己年龄小,被她当作一个随时可以保护的小孩。

  要是如此,她这样成熟的人便没有喜欢小孩的心思。

  李清霜转身离去,原来在她眼里,她还是一个幼稚的小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