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综漫] 我和我的傲娇系宇智波【完结番外】>第81章 番外:四战之后

  佐助看着站在战场中央的两个人微笑着用苦无刺向彼此的心脏,他们在旁若无人地奔赴自己选择的死亡,所有人都停止自己的动作,被早希秽土转生出来的历代火影也脱离了早希的控制。

  鸣人在一旁扯着我的衣服,呐呐的说不出一句话,我知道他是想要救他们,但是他也心知肚明的知道他们是救不回来的。

  片刻后,他们死去的身体如萤火般消散殆尽,原地只遗留了两把带血的苦无和鲜红的血渍。

  “斑,我很难过。”柱间神色怔愣地说,细小的尘土不断从他身上剥落,碎屑飞扬,那双黑灰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悲戚的神色,“我们想要的木叶不应该出现会选择这样死去的孩子。“

  宇智波斑坐在地上,上半身靠着一块巨大的碎石,他的身体早已油尽灯枯了,柱间的查克拉也只能帮他多支撑那么一点时间。

  “柱间,或许我们两个人选择的道路都存在着问题,但我错得更加离谱。你比我要乐观,你的身边也总是会聚集很多同伴,没有人能够确定未来就一定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柱间,你早已经死了。”

  “是啊,我们都是死去之人,能做的也仅仅只是相信那些走在我们身后的人。”千手柱间露出无奈又释怀的笑,他的身体彻底剥落,灵魂向上升起,逐渐消散不见。而宇智波斑也随之死去。

  鸣人跑到了他父亲身边做最后的告别,其他人开始交头接耳发出唏嘘声,佐助把属于那两个人的苦无捡起,战争彻底结束了,他现在很想见到鼬。

  当然,他的祈愿没有被第一时间实现。作为木叶的叛忍,还曾经在五影座谈会上跟着宇智波带土一起向五大忍村宣战,即使他是四战的英雄也免不了要被事后清算。

  最初佐助是想要反抗的,反正凭借他的实力在场的人里只有鸣人能够拦住他,鼬对外已经宣布了死亡,现在的鼬失去查克拉后一旦被人知晓他还活着的话,等待着鼬的就只有层出不穷的追杀。

  他如果留在木叶,是没有机会和鼬相处生活的,而他本身也不想留在木叶。

  在木叶里,他真正能够信任的只有鸣人一人。不是说卡卡西、小樱他们不值得信任,只是他们在面对木叶和他时,会更加倾向于选择木叶,就像是小樱曾经下定决心,试图杀死他一样。

  只是鸣人在他准备离开时拦住了他,鸣人抓着他的手,湛蓝色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拒绝接受他会离开这件事,就好像曾经的隔阂和分别都不存在一样,他们依旧是可以坐在一起分享一乐拉面的朋友。

  这样的眼神使佐助接着向前迈开的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他,留下来也没什么,只是会被隔离观察一段时间,走一走那些冗长又毫无意义的程序而已,虽然他很讨厌那样。

  ……况且,一个阳光坦荡的英雄不应该有一个叛忍身份的朋友。

  佐助回到了木叶,双手双脚都被捆绑了起来,因为他们畏惧他眼睛的力量,所以他的眼睛也被绑上设置有封印的布条。

  有人在他耳边说,他应该感谢鸣人,因为若不是鸣人求情的话,那么凭他曾经做过的那些坏事他不知道会被关押多少年,甚至就算被处以死刑也不过分。

  他心里感觉有些好笑,也有些悲哀。

  关押他的房间空荡荡的,他被随意扔在一张冷冰冰的木板上,眼睛看不见,四下里一片漆黑。在这样的环境里,思绪不由得像是扎了根的野草似的肆意疯涨。

  他想到了幼年时严肃古板的父亲也曾在祭典的时候守在他身后看他捞小金鱼;想起来忍校入学第一天他兴奋得睡不着,于是偷偷跑到鼬的房间里,最终在鼬温暖的怀抱里安然睡去;还有温暖又体贴的母亲,他总是穿着木屐哒哒哒地跑在家里的木质地板上,然后扑在母亲身上对母亲撒娇.…….

  其实,灭族那天他所看见的鼬掉下的眼泪不是错觉,父亲和母亲死后脸上淡淡的笑意也不是错

  觉。

  即使那件事发生之前鼬和父亲的关系早已如履薄冰,但本质上鼬仍旧是爱着父亲的,而父亲也始终把鼬视作他的骄傲。至于母亲,她只是自始至终都深爱着她的孩子罢了。

  想着想着,他感觉干涩的眼睛像是要变得湿润起来一样,于是立刻制止了自己当前的思绪。

  或者他可以更多的想一想鸣人,那个家伙就是一个笨蛋,如果以后成了火影可不能像现在这么天真,不,其实鸣人保留他的天真也很好,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做,稍微帮一下那个笨蛋也可以。

  鼬那个家伙现在弱得不行,香磷他们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他之后也得想办法看着鼬才行,毕竟鼬的身体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不能再任由那个家伙随意糟蹋了。

  以前鼬总是仗着他是哥哥,他比自己强,就一味地保护自己,安排自己的人生,如今有了可以反击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鼬。

  燊和早希的苦无他暂时交给了鸣人保存,到时候就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给他们建造一个衣冠冢,那两个人都讨厌木叶,所以首先就可以把木叶给排除。

  仔细想想,说不定那两个人根本没死,他们两个人的心眼那么多,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死了。建衣冠冢也可以看作是调侃他们的恶作剧,反正他们的性格也很恶劣。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解锁并且被拉开,有人扯着他的胳膊带他出去,是卡卡西。

  再次恢复自由,佐助成为了木叶的一名在职忍者,暂且直属卡卡西,据说等鸣人成为火影后就由鸣人来对他进行看管。为了让那些无所事事的老家伙们放心,名义上他始终都要保持着一种被看管着的状态。

  “佐助,一起去吃拉面吧!再叫上卡卡西老师和小樱,哈哈,到时候我们可以让卡卡西老师请客。”

  鸣人爽朗地拍了拍佐助的肩膀,脸上的笑就如同佐助刚刚才摘下眼罩,从木叶监狱里出来时所看见的太阳一样,过于刺眼后反而会让人忍不住泛出生理性的泪水。

  木叶的街道生机满满,每一个遇到鸣人的村民都会热情和鸣人聊天说话,佐助扯了扯自己的兜帽,还好他的兜帽足够大,可以将半张脸都给遮住。

  真好啊!鸣人他现在已经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当初说出来就会得到嗤笑的梦想在如今也变得触手可及。没有人会怀疑卡卡西之后的火影会是他。

  坐到拉面店里,卡卡西作为火影忙着处理一大堆的文件,小樱负责医疗部的工作,这个时候也忙得不可开交。最后吃拉面的只有佐助和鸣人两个人。

  手打把热腾腾的拉面端到佐助和鸣人面前,他听闻了掀起四战的主要人员有宇智波燊和小鸟游早希,不由得对着佐助和鸣人感叹,感叹那原本是两个很好的孩子。

  鸣人呼噜噜地就把拉面吃完,接着端起碗把汤也一滴不剩地喝掉,“砰”一声把碗放下后鸣人干劲满满地看着佐助说:“我们去调查燊和早希吧!佐助。”

  佐助偏过头掀眸看着鸣人,茫然地眨眨眼,没理解他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佐助,你也很好奇吧!即使他们的行为伤害了很多人,但我始终没办法把他们看作是坏人。我想知道他们以前是什么样的,想要把他们记在心里。

  不是说一个人只有在被所有人都彻底遗忘了才算是真正的死去吗?那就让他们在我们心里继续活在,把这个世界改变给他们看吧!

  ….….而且,把这看作是任务的话,这是一个再次和佐助做同一个任务的机会。”

  沉默片刻,鸣人突然指着佐助惊喜地大叫起来,佐助回过神,一只手触上自己的脸,随即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勾起了一个小小的笑。

  “哟西!看来佐助也同意了,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两人一起在火影大楼里找到了卡卡西,翻看了早希和燊两人的资料后重点标注了认识他们两个人的人,然后立即开始行动。

  卡卡西作为早希曾经的上级,成了第一个被采访的对象。

  “没什么好说的吧,反正那个孩子当初在暗部的时候是一个很标准的忍者。对了,佐助你捡起的其中一把苦无是当初宇智波燊送早希的,早希每一次任务都会带那把苦无,无论是否用得上。”

  短暂地教导过早希的纲手放下手里的酒杯,脸上还带着点醉酒的红晕。

  “不过是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罢了,无论是宇智波燊还是早希,既然当初活下来了就给我好好藏起来继续活着,还有机会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还想怎样啊!.…明明是那么聪明的小鬼,给我乖乖回木叶接受惩罚啊!”

  教导过早希和燊的班主任对着佐助和鸣人尴尬地笑了笑,叹息过后才唏嘘道:“那两个孩子,其实也不能称之为孩子了,他们还在忍校的时候就远比同龄人要早熟和优秀。后来跳级、毕业,很快又升为中忍。

  我以为我会看着他们一步步成为木叶里不可或缺的精英忍者,然后结婚生子,说不定将来还有机会成为他们孩子的老师。只是想想都会觉得骄傲,他们两个那么优秀,他们的孩子想必也会是木叶里新一代的天才。”

  他们还找到了两个曾经的队友长川笠人,长川笠人正在他的家院子里栽向日葵,鸣人笑眯眯地想要帮忙,佐助冷淡地站在一旁说现在已经过了栽种向日葵的季节了。对此,长川笠人没有说话,而是把手洗干净后慢悠悠地给他们泡了一杯茶。

  “那两个家伙很喜欢向日葵,看不出来是吧!明明是性子那么冷淡慢热的两个人却偏偏喜欢向日葵这样灿烂亮眼的花。”

  笠人眯着眼,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笑,“我也上战场了,并且在战场上看见了他们。不过我和他们隔得太远,我本身也是一个不起眼的人,就算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也很正常。“

  “有人想要向我了解他们我还是挺高兴的,迅老师已经不做忍者了,其他人又不合适,连想要和人聊一聊他们都找不到对象。

  你们两个人没有经历过幻术,在幻术里我的妻子和孩子被敌国的忍者绑架了,他们要求我透露木叶的情报给他们,否则他们就会杀掉我的妻子和孩子。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木叶高层,希望他们可以帮助我救回我的妻子和孩子。

  他们表面上答应了,实际上却趁机将敌国的几个忍者一举歼灭,完全没有顾及我妻子和孩子的死活。最后还道貌岸然地安慰我,说我的妻子和孩子为了木叶牺牲是死得其所。“

  “我很悲伤,但我却沉默着接受了这样的牺牲。我知道这样的牺牲是不正确的,只是当我被木叶高层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俯视时,我无法理直气壮地反驳,我甚至无法怨恨木叶,我只是不能再接受木叶是我的村子,我是木叶的一部分。

  和早希、燊他们两人相比,我不是什么优秀聪明的人,我不知道桑让我们在幻术中所经历这一切的缘由是什么,但我认为他的幻术是有意义的。即使多数人都认可牺牲的必要性,但他们也更加明白了牺牲从来都不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燊和早希,在我的心里他们一直是我非常重视的同伴,是可以全心全意信任的人。他们无论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很努力,好像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完成得很好。只有在对别人好,在对待别人的善意时他们才会表现出与年龄相符合的稚气。

  当然,他们一开始在对待感情上也迟钝得不行,傻傻分不清自己对对方的到底是友情还是喜欢,

  我和迅老师还在想他们两个人要什么时候才会开窍。”

  笠人说着说着声音有些许哽咽,他低着头喝了一口茶,缓了一口气后才接着说:“.…….真想再和他们一起去吃一次烤肉,现在的我们已经可以叫上几瓶酒,和迅老师一起喝酒了!”

  笠人哭了,佐助和鸣人没有自作主张地安慰他,只是放下茶杯沉默着离开了他的家。

  再后来,时隔一个多月的时间佐助再次见到鼬时,他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他问鼬对于早希和燊的看法。

  鼬没说话,抬眸看着天空下着的细雪,仿佛看见了多年前笑着打雪仗的几个孩子。

  雪落到身上冷冰冰的,现在的他没有查克拉可以用里御寒,这样的天气真的很冷。

  佐助注意到鼬一瞬间的不自然,他迅速把自己身上的披风接下来动作略显笨拙地披在鼬的身上,没有再纠结他刚刚问出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