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从这里离开吧!”粢站起身来,顿了一下后又把手朝我伸出,“这里毕竟是猫婆婆的地

  盘。“

  我微做颂首,桑是不希望太过打扰猫婆婆,而我也认为先从这里离开并无不妥。抬眸看着巢,里然并不需要搭上他的手我也可以站起来,但我还是将我的一只手放在了他的手上,起身,感觉坐得有点久了。

  我:“你现在住在“晓’的基地里吗?”巢加入了晓,晓组织在雨之国有自己的基地,因为想着之后无论巢要做什么都要和他一起行动,因此我在选择落脚点的时候也想和他在一个地方。

  彼此把手收回,常略微拧眉后说:“不是,我不喜欢那里。你要和我一起住吗?”说看,他脸上似乎懊恼了一瞬后又若无其事地补充说,“这样会更方便一些,

  同一个落脚点和同居还是有些许区别,不过对于同居这种事我没什么排斥的情绪,我点头:“好

  啊!“

  从猫婆婆这里买了需要的武器后我和橤开始往他居住的地方赶路,具他所说他目前居住在火之国

  和雨之国的交界处,

  我;“你之后没有其他事吗?“

  染抿唇:“没什么重要的事。”

  想了想我继续问:“我直接出现在你身边没关系吗?“

  “没关系。”渠转过头,微微上挑的狐狸眼盯了我一秒后又语气平淡地接着说,“不用担心,我

  会处理好的。”

  心里涌现出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现在的染真的很有大人的气质,仿佛被他给不动声色地保护了一

  样。

  我不自觉地停下脚步,现在已经是黄昏时刻了,秋日的风夹杂着蜜糖色的暖阳把稀疏的树枝吹得唰啊作响,按理来说我们应该抓紧时间赶路,但我和燊都在不约而同的缓慢前进,仿佛要把这条路给无限拉长一样。

  棠疑问道:“怎么了?”

  有点想和他牵手,不过手牵手什么的似乎有点幼稚,我摇摇头,因为觉得某件事幼稚而不去做某

  件事本身也带有幼稚的成分吧,

  我:“我们赶快一点吧,有点饿了。“

  “…哦。”粪眼神飘忽了一瞬又若无其事地问道,“你有没有想吃的?”

  看样子棠住的地方根本就没准备什么吃的,无亲叹了一口气,棠本身并不是一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是因为对生活没有期待,所以连带着自己照顾好自己这样理所当然的事也无所谓地放弃掉了。

  “我让影分身去买菜,很快的。”巢接着补充说,

  “嘿,寿喜锅吧!秋季的时候很适合吃一些热乎乎的食物。”我笑着回应道,“很久没有吃过渠

  做的菜了,无论是什么感觉都会很有胃口。“

  棠不动声色地做开头,结印,旁边“嚏”一下就多出一个人,棠的影分身扫了我一眼后就迅速消失在原地,看样子是去买菜了。

  一般国与国的交界处都人烟稀少,毕竟一旦发生战争首先遭殃的一般都是住在那附近的普通人。

  染住的地方周围都没什么人烟,房子是典型的木屋,有两层,总体看起来比较简陋。

  进入屋子,在门关处时巢把抱鞋换好后又通给我一双毛绒绒的粉色猫耳抱鞋,我下意识瞪大眼睛看了他一眼,端视线下移一瞬,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将拖鞋放在了我的脚边,累接着语气淡淡道:“买菜的时候顺便买了一些我认为你可能会用到的东西。”

  我默默地换好抱鞋走入客厅,从客厅就可以看见半个厨房,菜已经买好放到了厨房里了。

  棠把饭煮好后开始动手洗菜,我走过去洗了洗手准备帮忙,虽然厨房很明显就没怎么用过,不过看起来照旧干净整洁。我从他手里拿过他正在洗的菜,手背躏到了他的手背,有些湿冷,

  “洗菜就交给我吧,你去做其他的。”

  “哦。“他愣了一下后开始把锅洗干净准备烧水,干活的时候脑袋自然而然的微微向下垂着,眼睛专注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我把洗菜的水龙头稍微又开得大了一点,回过神,总觉得这样的棠柔软得让人想要小小地歌负一下。

  这个世界的很多情况我通过湿画都有了基本的了解,但是关于晓组织的情况湿画里还没有过多的出现,因此我现在也只是一知半解。同时,关于当初那个面具男的真实身份仍旧处于一种未知的状

  态。

  把洗干净的菜放进菜篮子里,又开始接着洗其他的菜,水流声哗哗地响起。

  我说:“巢,晓组织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收集尾兽?”我理解尾兽很强,但是晓组织里的人的战斗力其实真实比较起来也和尾兽相差无几了,为何还要特意捕捉尾兽,更何况尾兽的力量充满了不稳定性。

  粪把火打开,烧了一锅水,接着开始切我洗好的菜:“隲组织的创始人是雨之国的人,他们希望借助尾兽的力量让大国感受痛苦,因为在他们看来当大国的人们感受过和战争中雨之国的人们一样的痛苦时,他们就不会再为了一己私利随意地发动战争了。届时,就算出现什么意外,但拥有绝对力量的晓组织也可以解决掉所有的意外。

  然而收集尾兽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如他们所想的一样,真正的目的是发动无限月读,一个会让所有人都沉迷其中的幻术,用幻术来使人们获得所谓的幸福。“

  我抬眸看着他,目光刚好和他撞在一起,他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说:“无限月读本身并没有意义,假的就是假的、但是这个计划的实施过程必然会引发战争,早希,我希望战争发生,”

  “”我嘴巴动了动,我又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情怀,战争发生了也无所谓,在战争里死多少人也无所谓,好歹他们那些在战争中牺牲的人都是为了某个目的清醒地牺牲的,再怎么样他们的死亡都不会比宇智波一族的灭亡更加让人喘嘘,

  我只是有点难过,因为棠曾经义正词严地说战争是错误的。

  “那么那个面具男呢?学当初从他的手里救下我们,学付出的代价又是什么吗?”片刻后,我继续提问,问着问着又不禁嗤笑一声,“虽然事到如今才问这个问题,不过我想你现在应该可以告诉我了吧!*

  染从碗柜里拿出几个盘子,把切好的荣暂时先装进了盘子里,等菜板清空后把菜板简单清洗一下后又接看开始切菜。

  桑:“他自称宇智波斑,但这很明显是不可能的。不过,他的确是一个宇智波。宇智液一族是不可能轻易让自己的族人流落在外的,那么那个人很可能是战争期间被认为已经死亡了,但是却没有收回尸体的宇智波。不过具体是谁还需要调查,我想他应该和真正的宇智波斑之间也存在着某种联系,至于我付出的代价——”

  空气中切菜的声音突兀地停了下来,当我抬眸看着案时,切菜的声音又不紧不慢地响起,仿佛刚刚的停顿只是错觉。

  他平静地说:“他在我的心脏位置设下了一个封印,这意味着当他想要杀死我的时候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我。这也没关系,反正若是没有这个封印我们早就死了,况且只要我还有利用价值,他就不可能会选择杀我。”

  我拧眉,所有的菜都已经洗好了,尽管燊一副云淡风轻,好像对那个封印全然接受的模样,但我却很难轻易接受,即使他说的本身就是事实。

  就在我犹疑着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燊突然把话题引向了其他地方,他说:“以前你问我如果你被杀死了怎么办,我说我会杀了那个把你杀死的人。而现在宇智波鼬还活着,他现在还在晓里,作为木叶的间谍。”

  燊看着我,锅里烧着的水开始冒着咕噜咕噜的声音,水开了。他伸出一只手把火关掉后又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身上,莫名地从燊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压迫感。

  “你转移话题的时候可不可以再生硬一点?”我忍不住视线下移,“现在宇智波鼬是死是活对我来说根本无关紧要,更何况有的人活着会比他死了更加痛苦。”

  燊的狐狸眼眨了眨,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身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糖罐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颗糖剥开后直接塞到了我的嘴里,塞的时候他刻意注意了一下分寸,用糖纸半裹着糖果,手指没有碰到我的嘴唇。

  “你不是饿了吗?”他语气有些别扭地说,“我很快就会把菜做好,早希先去洗漱一下吧!”

  浓郁的牛奶味在我口中逐渐弥漫开来,不想让我担心,但又不愿意对我做出隐瞒,于是只能用拙劣的方式去转移我的注意力,燊在笨拙的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的笨拙。

  我盯着他看了几眼,曾经分开的时候就算他比我高一点,但也还可以勉强维持着一种平视的状态,现在那么高,还是有些不习惯。轻轻叹了一口气后我露出了一个并不显眼的笑说:“那接下来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