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第106章 聊天

  祁秋年在心里跑了八百里的小火车,即便是晏云澈不能读到画面,但是也能从他的表情里,窥探到一些稀奇古怪,而他仿佛不曾涉足过的领域。

  或许是祁秋年的目光太过于灼热,晏云澈脚下的皮鞋像是被黏在了木地板上,无法再前进一步。

  一人坐着,一人站着,目光接触,劈里啪啦地冒着火星子。

  就差天雷勾地火了。

  最后到底是晏云澈这个古代人先败下阵来,“这领带要怎么系?”

  其实除了领带,还有袖扣。

  祁秋年赤红着脸,勉强把脑子里的画面给甩了出去。

  站起身,先是低着头,给晏云澈戴上了袖扣。

  西装里面的衬衫不用袖扣,那就不是合格的。

  袖扣是祁秋年订制的,用的羊脂玉配纯银,晏云澈的皮肤白,扣上之后,西装的氛围感便不一样了。

  祁秋年又是呼吸一紧,随后又听见了晏云澈轻笑的声音。

  “你笑什么?”祁秋年有点儿恼羞成怒。

  晏云澈好整以暇,“年年似乎很激动?”

  祁秋年红着耳根子,“激动又怎么了?这是我家乡的衣服,你穿上这一身,张力拉满,如果你在我家乡,肯定有星探追着你签约了。”

  晏云澈听不懂什么星探签约,只大概理解应该是他在祁秋年的家乡会很受欢迎。

  “领带还要系吗?”

  “当然要。”

  祁秋年从晏云澈手里抢过领带,直接挂在了晏云澈的脖子上。

  晏云澈比祁秋年高了几公分,为了不让祁秋年抬胳膊太累,还主动躬身,微微垂头。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举动,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近到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了。

  祁秋年手上的动作都顿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以为晏云澈低头是想要亲他。

  【原来只是为了方便我打领带?哼哼,长得高了不起啊。】

  祁秋年试图用吐槽,掩盖他心底那一丝丝微弱的失落。

  想来也是,晏云澈怎么可能这么主动呢?

  从前,他倒是轻薄过两次晏云澈,晏云澈虽然没有猛烈地拒绝,但当时的身份情况,也确实不适合更进一步。

  所以他有时候即便是想冲动一把,最后也选择了按捺住自己的悸动。

  至于晏云澈的主动,最出格的,也就是那次揽着他的肩膀,半抱了他一下。

  这样一位克己复礼的君子,即便是还俗,身份不同了,但他怎么可能在此刻做出逾矩的行为呢?

  祁秋年不合时宜地想:【等等!!!我要是想亲热一下,不会要等结婚吧?】

  就他们现在的身份问题,要成婚?做梦还快一点。

  晏云澈听在耳里,成婚的问题,在于他父皇是否愿意赐婚,不在于家人是否同意。

  可若是愿意等,等承安……

  大晋的历史上,有过一位还俗后终生未婚的佛子,却没有还俗之后成了断袖的佛子。

  还需要再等一等,他总不会委屈了年年与他无媒苟合。

  晏云澈见着祁秋年专注给他打领带的模样,又想起祁秋年方才的遗憾,他略微倾身,吻在了祁秋年的眉间。

  祁秋年手里的动作都愣了一下,恰逢一个漂亮的温莎结落在了晏云澈的喉间。

  从前,他似乎没能理解那些小女生在网上嗷嗷叫地看着凌乱的领带,滚动的喉结。

  可现在,他似乎能理解了。

  他抬起头,“阿澈趁我不注意,居然偷偷亲我。”

  晏云澈抿唇,明明主动的是他,怎么感觉被调戏的还是他。

  祁秋年还在继续,“那怎么办?我可以亲回来吗?”

  晏云澈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嘴角,低低地嗯了一声,哑声回答道:“可以。”

  祁秋年目光里带着狡黠,都不须仰头,直接吻在了晏云澈的喉结上。

  嗯?没反应?

  不是说男人的喉结是最敏感的地方了吗?

  祁秋年也就是个口嗨王者,实战经验为零。

  可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晏云澈眼眶都赤红了。

  祁秋年准备再接再厉,含。住。喉结,轻。咬了一口,顿时,他便感受到晏云澈的呼吸变了节奏,手臂一伸,握住了祁秋年的腰身。

  “年年。”

  祁秋年终于满意了,微微退开,“说了要亲回去,我又没说要亲什么地方。”

  晏云澈看着他叭叭的那张小嘴儿,再次用力往前一带,胸口贴着胸口,鼻尖只剩了半寸的距离。

  空气的灼。热,澎湃的心跳,乱了节奏的呼吸,可晏云澈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祁秋年哼唧一声,【也就是你忍得住了。】

  心里话音刚落,他伸手扯过晏云澈的领带,往下一拉,横冲直撞地吻了过去,毫无章法。

  毕竟是初吻,理论上他该知道要如何勾。缠,可实际上,他却像个毛头小子,只会啃咬。

  他能感受到握住他腰身的手都紧了几分,随后他的后背又附上另一只手,两只手臂,紧紧地将他裹挟在了怀里。

  瞧,即便是啃咬,这个冷淡了二十三年的,刚刚才还俗的佛子,也会激动得受不了。

  祁秋年原本以为这个吻就该差不多了,刚想退开,原本附在他后背上的那只手,往上移了一点,直接扣住了他的后脑勺。

  比起祁秋年的横冲直撞,晏云澈的吻。技就要显得温柔得太多了,就像他的人一样,温柔得如同一汪春水。

  可即便是这个温柔的吻,祁秋年渐渐地也恍然觉得自己招架不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脑子开始缺氧,就连双腿都快软成了面条。

  如果不是晏云澈抱他抱得紧,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站不住了。

  “阿澈。”求饶的声音,从祁秋年的唇缝溢出。

  晏云澈失去的理智终于慢条斯理地找到了回家的路,“年年。”

  他看着祁秋年殷红的双唇,“抱歉,是我唐突了。”

  祁秋年嘟囔了一声,“是不是以后每次亲亲,你都要亲完之后道歉?”

  晏云澈愣了一下。

  他经受过的教育,其实没有这些,可他也见过寻常夫妻之间的相处,也听到过许多无法言表的心声。

  理论上,未婚之前,确实应该发乎情止乎礼,不该逾矩的。

  “年年,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晏云澈诚心请教。

  祁秋年勾了勾嘴角,“情。爱一事,便是遵循本心,我心悦你,与你独处时,便想要同你亲近,难道你不是吗?”

  说罢,他又开始不着调了,“我们俩又造不出孩子,你怕什么?”

  寻常热恋小情侣,交往之时确实该发乎情止乎礼,毕竟这时代可没有什么避。孕的手段,要是在婚前就有了小宝宝,在这个大环境下,确实不像话,顶多偷偷地拉一拉小手。

  晏云澈:“……”

  前半段,他听见祁秋年第一次开口说心悦他,他是激动的。

  可是后半段……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方才那些旖旎,瞬间消散。

  “你可真会破坏气氛。”晏云澈还是头一回抱怨。

  祁秋年愣了一下,旋即把额头抵在了晏云澈的肩膀上,忍笑却没忍住出声。

  晏云澈也没忍住,交颈缠。绵,低笑出声。

  笑过之后,两人又抵着额头,又不说话,安安静静地听着晚风刮过窗帘的声音。

  “我教你跳舞好不好。”

  大概是他们心意相通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可真正地在一起,却等到了今日。

  期待感早就已经拉满,快要溢出了。

  舍不得分开。

  晏云澈不太理解什么是跳舞。

  祁秋年摸出手机,从播放器里找出一首温柔的情歌,然后搂着晏云澈的脖子,在屋子里转圈圈。

  晏云澈:“……”佛教其实也有祭祀舞,他身为佛子,曾经也是学过的。

  可是这转圈圈也算得上跳舞?他不合时宜地想。

  大概是气氛太好了,即便是转圈圈,也是浪漫美好的。

  一曲终了。

  祁秋年低声,“今晚可以不回去了吗?”

  晏云澈愣了一下,“年年?”

  祁秋年解释,“我,我是想说,想要和你抵足而眠,不是要做什么别的。”

  得了,这还不如不解释。

  就在祁秋年觉得晏云澈肯定会拒绝的时候,晏云澈低声地嗯了一下。

  祁秋年都差点儿以为自己幻听了。

  “真的?”他不确信地问。

  “嗯,今晚不回极乐苑了。”他现在这个状态会佛门重地,也不合适。

  “喔。”祁秋年尽量收敛自己的笑意。

  他是真没想做什么,毕竟刚在一起呢,总要有一个缓冲的时间,别说晏云澈这个古代人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就连他自己也还没做好准备呢。

  不过两人一起睡一张床,一起盖着棉被纯聊天,也是很浪漫的小事。

  祁秋年给晏云澈收拾出一套居家款的那种睡衣,“隔壁应该有小厮准备好的洗澡水,你去洗漱一下吧。”

  总不能叫晏云澈穿着西装睡觉。

  晏云澈颔首,也没拒绝。

  只不过,晏云澈这个澡洗得有点儿久。

  祁秋年大概猜到了什么,但是不太确定,想了想,他到底还是没能问出口。

  这问题问出口的话,两人可就真的没法睡觉了。

  “你穿这家居服也挺好看的。”祁秋年表扬了一句,“改天再给你做两套。”

  “好。”晏云澈没有拒绝,“夜深了,你也快去洗漱吧。”

  祁秋年洗漱得很快,总不好叫美人等着他。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晏云澈靠坐在床头,拿了一本书在看。

  祁秋年看了一眼,居然是一本名著。

  “看得明白吗?”祁秋年问,“这都是简体字。”

  “可以。”晏云澈,“很有意思的故事。”

  祁秋年笑了笑,“我这里书还挺多的,想看的话,随时来看便是。”

  这个时代的书籍,市面上大部分都是’教科书‘,以及各种话本子。

  而那些话本子,要么是狐仙书生,要么是仙女下凡,基本上是换汤不换药,难得有一本立意明确却又不失趣味性的书籍。

  现在有了活字印刷,市面上的好书倒是多了一些,有的人也大方,拿了自家的藏书去刊印,当然了,也不会让他们白白贡献书籍,后续卖书,是会给他分成的。

  “你想睡里面还是外面?”祁秋年打了个哈欠,也准备上床了。

  晏云澈顿了一下,略有些不自在,“我睡外面便好。”

  “喔。”祁秋年从善如流,爬到里面,乖乖巧巧地给自己盖上了被子。

  晏云澈原本还想再看一会儿书的,但是看着祁秋年都睡下了,于是也就将书本放下了。

  想要去熄灯,可祁秋年屋子里都是电灯。

  “在哪里关灯?”

  祁秋年:“你不看书了吗?”

  “睡觉吧。”

  祁秋年反应过来,“没事,我也没想现在就睡,如果你要睡觉的话,旁边有根线,你拉一下就关灯了。”

  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也睡不着哇。

  他继续道:“我就是躺着,琢磨一下陛下要把我们分配到哪里去。”

  晏云澈还是拉了灯,跟他一起并排躺下了,祁秋年的床是柔软的,下面不知道铺了什么东西,很软,却又能很好地托住身子,不至于让人睡上面感觉轻飘飘的。

  即便是皇宫里,也没有这样舒适的床榻了。

  “有什么想法?”

  祁秋年琢磨了一下,“我更倾向于,找个贫苦一点的地方。”

  黑暗中,晏云澈勾起嘴角,“此话怎讲?贫苦一些的地方,生活环境,条件,肯定是与现在不能比的。”

  虽然他也觉得选择一个贫苦一些的州府,会好一些,用自己的本领,改善百姓的生活,这是属于皇子的责任。

  但他到底是不舍得委屈祁秋年的。

  祁秋年不在意,“没有条件,那就创造条件嘛,我刚来你们这里的时候,南安县也算不得富裕吧,我不是一样生活了好几个月,外面贫苦,我关上门还是可以锦衣玉食。”

  晏云澈笑了笑,又问了一遍,“那为何想要选择贫苦一些的州府?”

  “一来,这本身就是陛下对你们这些皇子的一场考核,虽然你做不成皇帝,但我也不想你输给其他皇子,贫苦一些的州府,发展空间会更大一些,短时间就能看到效果了。”

  “会很辛苦。”

  “害,多大回事儿,男人嘛,总要有点事业心的。”

  晏云澈憋不住笑了。

  “你居然敢嘲笑我?哼哼,到时候去了外地,你不还得要我这个副官帮忙吗?”

  “是是是,到时候辛苦年年了。”

  祁秋年:“嘿嘿。”

  其实话虽这么说,但晏云澈自己本身是不缺能力的,他从前也去游历过,见识也不缺,即便是按照现在仅有的条件,他依旧可以把州府打理妥当。

  晏云澈在皇家寺院的二十年,也不是只学会了敲木鱼念佛经。

  他也看得出来,老方丈,其实是一个有大智慧的智者。

  但是嘛,有了他这个外挂,发展就是会快一点嘛。

  争取要一骑绝尘。

  “你还没说第二点。”

  “哦?”祁秋年愣了一下,继续刚才的话题,“这其实就是一个以小见大的问题,大晋总体还算是富裕,但权势,财富,却只掌握在了小部分人的手里,如果我们能将贫苦地区发展起来,其他贫苦的州府,是不是也可以依葫芦画瓢?”

  全民致富,才算是真正的富裕。

  当然了,这个目标是宏大的。

  晏云澈心底很暖,他知晓祁秋年不是此间人,也不知道他究竟来自何方,大晋的富裕与强大,其实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会赚钱,凭着自己赚的钱,还有这个男爵的地位,日子可以过得很舒心。

  他也能想到,祁秋年会想要为百姓做这些,其实除了是想要百姓的日子过得更好一些之外,还有更大的原因,是他,还有承安。

  如果不是因为他和承安,祁秋年之前拿出来的活字印刷术,曲辕犁,水车,纺织机,还有那些粮种等等,就凭这些,他就能衣食无忧一辈子了。

  “谢谢。”晏云澈低声说。

  祁秋年愣了一下,心底也暖暖的,“说什么谢谢?你我之间,不用说谢,而且,只有国家强大了,我才能安心过日子嘛。”

  他没有忘记上辈子北方的战争。

  虽然他因为那场战争,拿出了黑。火。药而因此丧命,但他依旧不能做到置身事外。

  如果大晋能强大一些,更强大一些,北方关外的蛮夷,即便是想进犯,也要再三再四地掂量一下才行了。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嘛。”祁秋年说。

  再则,他想要自己的功劳大一些,再大一些,到时候请陛下赐婚,他想要光明正大的跟晏云澈在一起。

  晏云澈又低笑出声,“年年说得对。”他也想与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祁秋年嘻嘻,“就是不知道陛下会把我们分配到哪里去。”

  若是去了富裕的州府,反而会束手束脚,盘踞在当地的世家就是最难啃的骨头,再加上百姓本就安稳的生活,要搞变革,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此事交给我去安排。”晏云澈道。

  祁秋年终于放心了,然后又毫无章法地,说起改革可能面临的问题,到时候要如何解决。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晏云澈也听得很认真,时不时也会发表他自己的意见。

  祁秋年到底不是土生土长的大晋人,很多问题,确实没有晏云澈考虑得那么周到。

  最后,祁秋年用了一句话,结束了今天的卧谈会。

  “别说,我们还真是最强搭档。”

  诚然,他有巧思,有能力,但如果不符合当下国情,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成为众矢之的。

  有晏云澈拉扯着他,才不会出岔子。

  而晏云澈,也不缺能力和手段,洞悉能力更是强悍,也擅长乱中求稳。

  他俩就是最合适的,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说,都是这样的。

  晏云澈听见他打了一声哈欠,“睡吧,这些问题,等确定好了地方,再商讨也不迟。”

  “嗯嗯。”祁秋年确实困了,精神恍恍惚惚的,然后靠在了晏云澈的肩上,歪着脑袋就睡着了。

  意识模糊前,祁秋年偷偷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么好的时机,两个人第一回 同床共枕,居然聊了半天的工作?草草草,浪费了。】

  晏云澈:“……”

  感受着脖颈间的毛茸茸,他也微微靠过去,闭上了双眼。

  两人再次睁眼,已经是半晌午了,是小厮敲门的声音叫醒了两人。

  祁秋年一睁眼,看到睡眼朦胧的晏云澈,还愣了一下,然后凑过去,吧唧在晏云澈脸上亲了一口。

  “很好,不是在做梦。”

  晏云澈:“……”

  敲门声还在继续,祁秋年皱了眉头。

  他的侯府有规矩,其中就有一条,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是不能来打扰他睡觉的。

  即便是他要睡到下午,也不能来敲门叫他起床。

  这小厮今天怎么一回事?

  他还想起床之后跟晏云澈在床上腻歪一下呢。

  “是否有什么急事?可要先去看看?”

  祁秋年叹息一声,“我去看看,你再睡会儿吧。”

  昨晚他们聊太晚了,睡的时候没看时间,但至少也是凌晨三四点才睡。

  晏云澈想说,他可以陪他一起起床,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但随即又想到,他这个七皇子殿下,昨晚没回府,睡在祁秋年的床上。

  两人还盖着同一床被子,这要如何解释?

  祁秋年翻身下床,整理了一下睡衣,从内间出去,到外头打开了房门。

  “小侯爷。”小厮终于松了一口气,“您可算是醒了,宫里来了位公公,找您借一下府上的疡医,说是有贵人得了肠痈之症。”

  祁秋年面色凝重,知道他培养了疡医的人不多,“可问清楚了,是哪位贵人吗?”

  小厮为难,“侯爷,小的,小的也不方便问。”

  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厮,而来的那位公公,光看穿着,也应该是品级不低的内官了。

  祁秋年考虑了一下,“你先驾马车,去把易盛接过来,本侯收拾一下,去见一见那位公公。”

  易盛,就是当初晏云澈给他找来的能人异士当中的一个,是一位疡医,

  肠痈之症,那就是阑尾炎,如果放到后世,这就是一个小手术,问题不大。

  但这个时代,说出去却是开膛破肚的大问题了。

  易盛从前也做过不少的肠痈手术,也是很有经验的,经过一年的学习,技术应该精进了不少。

  但到底是涉及宫里的贵人。

  不知道是娘娘,或者是公主?皇子?

  要是出了差池,别说易盛了,就连他这个侯爷也讨不了好处。

  晏云澈听完,想的却不是祁秋年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