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第99章 赫嫔

  99

  经过一年多的时间。

  祁秋年名下的产业,首先是收入稳定的食之禅,餐饮行业,只要味道好,那就能经久不衰,更别说,食之禅还时不时的都有创新。

  新菜式确实会用完,但京城里的富人,也早就养成了习惯。

  更何况,他的食之禅从来不缺噱头,以及各种吸引人活动,掌柜做得也不错。

  之前听大源说起过,有外地来的行商说其他州府也有人开过素食餐厅,结果开业没多久就倒闭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祁秋年是可以预想到的。

  京城到底还是跟别的地方不太一样,富人多,且俗家弟子也多,他们喜欢吃素,要么是平时吃得油腻,出来清一清肠胃,要么是信仰问题,初一十五,都是生意最好的一天。

  既然都是吃素,那就肯定要找一家味道好的了。

  再说别的产业,自助烤肉餐厅生意很好,猪肉甚至都快供不应求了,但幸好,民间已经开始有人养阉割过的猪了,也已经陆陆续续的可以出栏了,时不时派人去收购一下,勉强能满足烤肉店的需求。

  再则,就是纸铺,顺带着卖钢笔与铅笔,生意也很平稳,批发更是很稳定,都不用多说。

  隔壁的自行车专卖店,生意差一些,但是有了婴儿车和学步车之后,也算是稳定,偶尔还有外地行商去批发。

  再然后,就是最赚钱的玻璃专卖店了,年关将至,送礼的人不少,玻璃摆件,送出去也有面子。

  这些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产业,别的他有入股分红的也不少,比如说王程的布庄,还有那些书画坊的生意,甚至是白砂糖的生意。

  前几日送来的分红,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祁秋年粗略地翻看了一下账本,他担心的,不是收入问题。

  他琢磨了一下,大手一挥,决定给员工们过一个好年。

  顺便的,他也想要借这个机会,来一场员工大考核。

  涉及到核心内容的,这没办法,这部分的员工都是买来的,身家性命都握在他这个主子的手里,属实很难出现背主的行为。

  但其他的大部分的普通员工,也都只是签订了雇佣合同。

  所以,这一年多的时间,大大小小的也出过不少的问题,基本上都是被各种权势收买。

  这个时代,普通人可没有那么重的契约精神,即便是他契约里定的违约金高得下人,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或许一些小钱,不足以让他们出卖自己的良心,也不敢让他们去赌,但若是千两万两银子呢?

  能在京城出来打工的,都是些普通人,这么多银子摆在面前,不可能没有诱惑力。

  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这次员工大考核,同样也是一次清算。

  到时候,能留的留,不能留的,直接给他滚蛋。

  至于能留的那部分,还得要想办法笼络人心,让他们对祁家的产业有归属感。

  就是属于那种,以在祁家工作感到自豪。

  最简单的,就是各种福利了,以及涨工钱,或者是升职。

  祁秋年决定好了之后,就立马准备去安排,唰唰唰地,写下了策划案,交给大源,以及老余,让他们两人协作处理。

  老余确定了要留下帮他打理生意,人品也经过了时间的验证,自然可以逐步地,慢慢让他走进核心了。

  祁秋年不可能一直都留在京城。

  虽然他嘴上说的,在路没有修好之前,他都不准备出远门的,但万一呢?

  要是再出现前段时间的情况,他短时间内不在京城,又宵小乘机作乱,需要有人坐镇。

  大源的成长速度很快,如今即便是混迹权贵世家子的中间,他也能做到不怯场,甚至是游刃有余了,但确实是年纪小了一些,有时候镇不住场合。

  相比之下,老余就更合适一些,也更圆滑一些。

  员工们很快也收到了消息,这年底大考核是什么意思?

  大源解释,“决定了你今年的年终奖能领多少钱,还有,想不想升职啊?各位兄弟姐妹,咱们侯爷向来慷慨,给咱们的福利,工钱,在整个京城都是顶好的了。”

  员工们连连点头,确实是,他们有一部分是从北方逃难来的,之后就留在了京城,都没想过能找到这样的好工作,拿这么高的工钱。

  还有一部分是京城的土著,在京城属于家庭条件很普通的那种,他们从前也没见过这么好的福利呢。

  特别是家里的孩子能免费上学。

  从前他们还在猜想,这些教书先生的水平不咋好,但后来才知道,这些先生都有功名呢。

  就连他们这些大老粗,轮休的时候,也能跟着去听课,都是免费的。

  现在已经有不少从前完全不识字的睁眼瞎,能面前看懂一些基础的文字了。

  这都是侯爷带给他们的福利。

  听说这次考核,还关系到自己的年终奖,甚至还有可能升职呢,别的不说,他们的工作分成了小组,能升成小组长,工钱也要高一些呢。

  各个都摩拳擦掌地等着大源管家的安排。

  大源此刻却冷着脸,“但是,各位兄弟姐妹,总有那么多老鼠屎,想坏了我们整锅汤,前段时间的事情,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居然有人收了坏人的钱,试图破坏侯爷的生意。”

  这句话无疑是重磅炸弹,员工们窃窃私语。

  大源继续说,“那些人已经全部被扭送到官府了,打板子,赔偿违约金,还要被抓去做徭役,这就是他们的下场,这不是吓唬你们,你们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当然,我今日在这里说这些,就代表着,你们当中还有被人安插进来的眼线。”

  这下,原本围在一起的员工们,都不约而同地分散了一些,生怕自己跟那些白眼狼扯上关系。

  大源:“如今,我们已经有怀疑对象了,但还缺点儿证据,这就要靠大家了,若是大家发现某某同事有异常,尽管举报到余叔那边去,一旦查证,举报人都有赏金,当然了,我们也不会暴露是谁举报的。”

  员工们若有所思,之后的考核,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考业绩,考日常工作能力,考管理能力......

  大源和老余督办,情况很不错,还真别说,激发了不少员工的潜力呢,也有不少有问题的员工慢慢被举报了。

  天气冷了,祁秋年又要开始猫冬了。

  今天没下雪,也没吹风,祁秋年就叫人把炉子搬到阳光房去了,阳光房里有地龙,还有开得正艳的各类鲜花,煤球也带着两个胖儿子在阳光房里打盹儿。

  很快,战止戈还有晏云澈和晏承安也过来了。

  要说这京城,哪里最舒服,那必然是祁秋年的侯府了,就连皇宫都比不上。

  晏承安是过来做功课的,晏云澈顺便监督他。

  战止戈喝下一杯热茶,苏爽地长吁一口气,“还是你这里舒服。”

  祁秋年笑了笑,“舒服就来玩儿呗,反正这大冬天的,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战止戈叹息,“也就是你这个侯爷没有重要的事情。”

  他身为战国公府的世子,国公爷两口子年纪大了,府里府外的一切事情,都交给了他,而且他本身也有官职在身。

  再说了,他不是还得忙着跟晏云韵谈恋爱嘛,哪儿来那么多时间休闲娱乐。

  有时候,他都很羡慕祁秋年。

  别看祁秋年没有实权,就做点儿小生意,可这京城权贵里,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舒心了。

  祁秋年确实很舒心,特别是前段时间,大仇勉强得报,晏云耀那个狗东西凉了,他就更开心了。

  不过晏云耀被关进了皇陵,他真要去皇陵动手,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容易,再则,现在时机也不对。

  就暂且让晏云耀那个废人多活一段时间吧。

  说不定对现在的晏云耀来说,大概活着比死更痛苦吧。

  祁秋年要的就是这种结局,要他生不如死,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话又说回来。”祁秋年看着战止戈,“不是说这次回来要成婚,怎么这么久还没动静?”

  战止戈叹气,“还不是因为前段时间晏云耀的事情给耽搁了,估摸着要等到今年的宫宴上了吧。”

  权贵被陛下或皇后赐婚,需要合适的场合,合适的时机。

  比起平民更复杂一些。

  战止戈想到这个事情,又有些犹犹豫豫地看着祁秋年,“兄弟,别的不说,要给韵儿的聘礼,你有没有什么建议?你家乡都给未婚妻准备什么样的聘礼?”

  当然了,国公府定然是给晏云韵准备了丰厚的聘礼的,但这不是晏云韵和战止戈早就心意相通了,战止戈自然要准备一些别的,才对得起这份心意嘛。

  这话还真把祁秋年给问住了,“我又没成过婚,我哪里知道该准备什么聘礼?不过,你们这边不是说要准备一对大雁吗?”

  “大雁是早就准备好的。”战止戈说,“就是想找点儿特别的。”

  祁秋年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下,然后指着阳光房里的玫瑰,“我们那边,若是给心爱之人送礼,这玫瑰倒是不错的选择。”

  战止戈看了一眼,他对花花草草没有特别的概念,但这玫瑰,也确实漂亮。

  但是就多送几枝花,这礼是不是太轻了一些?

  “还有别的吗?你虽没成过婚,但你身边的亲戚朋友呢?”

  这问题,祁秋年也陷入了沉思,他家有钱,祖辈都是富裕人家。

  现代人可能比较直接,所以最明了的聘礼,大概就是彩礼了。

  这些对于战止戈来说也没啥用,国公府肯定早就准备好了。

  “你看要不然这样,我送你们一对情侣手表?”

  情侣手表,一听就是一对,战止戈眼前一亮,“这倒是不用,我从你这里买吧。”

  “不用这么客气,手表其实我还有不少。”祁秋年说,“就当先送你们一份新婚礼物了。”

  战止戈哈哈大笑,“前段时间,本将军还听人说侯爷要研究手表,他们还等着上市售卖呢。”

  祁秋年梗了一下,手表的原理确实不难,虽然做不到后世手表那般精确到分秒,但肯定是能用的。

  只不过,手表的零件太难打造了。

  做出来跟成年人巴掌一样大了,这还怎么戴在手腕上?

  所以即便是要做这门生意,估摸着也得从时钟开始做起了。

  晏承安悄悄举手,“承安也想要一块手表。”

  祁秋年还没说什么,晏云澈就瞧了他脑门儿,“你在你祁哥这里得的好东西,还不够?”

  晏承安:“嘿嘿。”

  要说祁秋年这些高科技,谁手上最多,那肯定是晏承安了。

  祁秋年也宠着这小孩儿,“等会再给你去找找有没有儿童款的。”

  “不,承安是大人了。”

  祁秋年:“只有小孩子才会强调自己是大人。”

  晏承安气鼓鼓。

  三个大人一通乐呵。

  就在这个时候,门房来通报,手上还有一张拜帖,“小侯爷,有位贵妇人求见。”

  祁秋年都给愣住了,“你知道她是哪家的吗?”

  门房摇头,“小的从前没在京城见过。”

  门房一般都是很有眼力见的,因为不能得罪人,所以他们至少得把京城常与侯爷来往的那些权贵们的样貌挂上脸。

  祁秋年若有所思,接过了拜帖,打开一看,他没忍住嗤笑一声。

  “你们猜猜是谁?”

  战止戈:“看你这表情,就该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咯。”

  晏承安猜测,“赫嫔娘娘?”

  晏云澈勾起了嘴角。

  祁秋年颔首,赫嫔是晏云耀的母妃,虽然被降了位份,从皇贵妃到嫔,但再怎么说都是后妃。

  “她来找我做什么?”祁秋年百思不得其解。

  “大抵还是为了晏云耀。”晏云澈说,“如今,晏云耀倒台,他的那些姬妾娘家也与他是一丘之貉,也都跟着一起倒台了,现在想要替晏云耀走动一下,怕是都难。”

  皇陵可没有这么好的条件了,什么地龙啥的都没有。

  这么冷的天,晏云耀又硬生生挨了一百大板,虽然肯定会给他请大夫医治,但同样会很难熬。

  祁秋年歪着脑袋,“所以赫嫔才求到我这里来了?”

  可他怎么会帮晏云耀呢?

  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要见吗?”晏云澈问,又道:“我陪你一起去。”

  顺便去听一听,那赫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祁秋年想了想,“承安,把你的录音笔接我一下?”

  晏承安眼前一亮,贡献出了录音笔,“等下我也要听。”

  他的课业还没做完,现在去凑热闹,小舅舅和亲哥都不会同意的。

  祁秋年算是瞧出来了,这晏承安也是个乐子人。

  他让门房带着赫嫔去了前厅,自己又再磨蹭了一会儿,才跟晏云澈一起去见人了。

  到底是老皇帝的妃子。

  祁秋年还是装模作样地躬身行了个礼,“不知赫嫔娘娘找本侯有什么事情?”

  他也懒得寒暄。

  晏云澈甚至都没给赫嫔行礼,他是佛子,不必对任何人卑躬屈膝。

  赫嫔从他们脸上划过,冷笑了一声,“本宫原想着小侯爷光风霁月,不屑与任何皇子结交,现在看来,是本宫眼拙了。”

  祁秋年一个无语,“赫嫔娘娘,我与佛子殿下互为知己,整个京城都知道,您现在才知道?您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一些。”

  晏云耀倒是有另外的看法,赫嫔说的不是他,是晏承安。

  从前无论是皇子还是后妃,都觉得陛下实在是太宠爱晏承安了,没把他当一个皇子,甚至是继承人去培养,而且晏承安年纪也小,所以都没把晏承安放在眼里。

  但是现在不同了,晏承安也慢慢长大了。

  可能不光是赫嫔会这么想,其他的皇子,也应该有想法了。

  祁秋年又问了一遍,“赫嫔娘娘,有话就直说吧,本侯与您应当也没有什么好寒暄的了。”

  赫嫔心头一梗,从前,谁敢和她这么说话?

  可现在不同了,她不是皇贵妃了,只是一个嫔。

  她收敛好了心绪,态度也放低了几分,“小侯爷,本宫是想问,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本宫的儿子?云耀已经废了,对你们构不成威胁了,本宫就想让你放云耀一命。”

  祁秋年心中嗤笑,却故作诧异,“赫嫔娘娘,您此话怎讲?三皇子殿下,他是犯了错,按照律例受罚,与本侯爷有什么关系?”

  他直视着赫嫔的眼睛,“更何况,三殿下如今只是被送入皇陵,去做守陵人,这样的惩罚,对得起他犯下的罪恶吗?如今这般,都是陛下仁慈,您还有什么脸面来找我?”

  他说得义正言辞,“本侯最痛恨的,便是贪赃枉法的官员大臣了。”

  赫嫔眼神淬毒,“真当是不愿放云耀一命吗?”

  祁秋年又诧异了,“三殿下如今在皇陵,放他一命?从何说起?本侯连个正经的官职都没有,难不成您还觉得本侯的手能伸到皇陵去?您也太高看本侯了,本侯是最不愿意与这些事情扯上关系的。”

  赫嫔被他气得脑子都快冒烟儿了,她缓了口气,又缓了语气,“本宫可以给你一件东西,只要你保住云耀的命,再把他接出皇陵。”

  祁秋年有些意外,眼神落在了晏云澈的身上。

  晏云澈皱着眉头,想到祁秋年手上的录音笔,“还请赫嫔娘娘先说说,您能给出的筹码是什么?”

  “还是佛子爽快。”赫嫔拿出一块令牌,“云耀曾经在建渝州府培养了上万的死士,凭着这块令牌,死士日后可供小侯爷驱使。”

  她几乎笃定这个没有实权的侯爷会对上万的死士心动。

  谁不爱权利呢?

  祁秋年算了看明白了,赫嫔这算不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嗤笑一声,“赫嫔娘娘不会不知道侯爵擅养私兵无异于谋逆吧?赫嫔娘娘您这筹码,是要将本侯入推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啊。”

  更别说那些死士还跟邪。教扯上了关系。

  他一步步走近赫嫔,“您也可以今日就将令牌交给本侯,明日便去陛下那边告发本侯,您这如意算盘打得还真是叮当响。”

  原本确实有这个意思的赫嫔心头又是一梗,怎么会有人对权势一点都不在乎呢?

  这祁秋年,没有底蕴,身边能用的人都没有,听说家里的暗卫,都还是找战国公府要了两个。

  上万的死士,能替祁秋年做的事情有很多了。

  难道祁秋年就一点都不心动?

  她确实跟祁秋年说的那般,有这个想法,如果在一定的时间内,祁秋年没能救出晏云耀,她自然不会手软。

  即便是她儿子要死,也要拉祁秋年做垫背。

  可是如今,她突然又觉得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祁秋年笑意有些森冷,“赫嫔娘娘,陛下此次没有清算死士的事情,您真当陛下什么都不知情吗?”

  赫嫔心底微微颤动,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张了张嘴,便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她不怕祁秋年去告发她,她今日是秘密出宫,没有人证物证,祁秋年就拿她没办法,顶多是让她再次被陛下厌弃罢了。

  她都走到这个地步了,还在乎帝王的宠爱?

  “如此,本宫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赫嫔脑子里迅速又闪过几个人选。

  她现在手里能用的,也就只有这上万的死士了,不管陛下是否知情,但她笃定,肯定会有其他的皇子会动心。

  她儿子已经对其他皇子不构成威胁了,只是保她儿子一命,必然会有皇子为了这些死士,铤而走险的。

  晏云澈听到她的心声,眉头紧皱。

  祁秋年让人送客,又关了录音笔,才问晏云澈,“怎么了?”

  晏云澈:“恐怕,她还会去接触别的皇子。”

  祁秋年了然,“那也跟我们没关系,找个时间,把这录音笔给陛下送过去吧。”

  晏云澈点点头,“不过,这录音笔你别去送,让承安去送。”

  祁秋年瞬间就明白其中的意义了。

  与晏云澈说的一样,赫嫔离开侯府之后,又悄悄去见了五皇子晏云墨。

  他们具体说了什么,便是不知情了。

  但没过几天,就有太医去了皇陵给晏云耀治伤。

  又是一个蠢货。

  而晏承安,也在这个时候,拿着录音笔,去找了他亲爱的父皇告黑状。

  “父皇,那日赫嫔娘娘偷偷来找祁哥,我觉得奇怪,就偷偷跟着去偷听了,那赫嫔娘娘简直是大逆不道,儿臣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给您听一听,您听了这录音笔里面的内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