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稚比女生还要漂亮。】
闻稚穿着风衣,从上到下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做贼似的来到了光源n1的楼下。
跟保安说明来意过后,被送进了电梯。
穿过入户花园,进到室内,闻稚才降了些温。
谢棂拿着一杯冰镇威士忌,披着睡袍,看着他胀红的脸,“不热吗你?大夏天的裹得跟粽子一样。”
闻稚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道,“不是你……你让我穿的么……”
他什么时候让他穿风衣了?
谢棂瞥了一眼他的领口,才发现,蠢beta应该是把情趣套装裹在风衣里面,直接穿在身上了,“你就不会把衣服带过来再换?”
闻稚一愣,对啊,他为什么不过来再换呢?
谢棂抿了一口酒精,蠢哭了他已经说累了……
闻稚从单肩包里拿出了耳朵和尾巴,还扯出了一双尖头的细高跟鞋,的确够敬业的。
闻稚带好了耳朵,两只长长的兔耳朵晃晃悠悠的,又楞楞地问他,“鞋……要穿吗?”
他是真没想到,谢棂居然跟裴澈有着同样的嗜好,果然alpha都很变态。
谢棂放下玻璃杯,坐在了沙发上,“不用了。”
他跟裴澈不一样,他又不是真的有这些爱好,不用要求得那么事无巨细,人来了就好。
他只是觉得蠢beta厚着脸皮要跟他做交易,他不趁机提点要求,占点便宜,岂不是亏了。
兔女郎装扮的确无聊又低俗,可是穿在闻稚身上,他就觉得不一样了。
既性感又可爱。
闻稚站在他跟前,羞得很,不想当着谢棂的面就这样脱个精光。
豁达大方的谢大少在这个时候却斤斤计较了起来,说好的整整四十八个小时,他一分钟都不想浪费,他盯着闻稚,“你是在拖延时间吗?”
“……”这点暗戳戳的小心思也被揭发了,闻稚只得拿出尾巴,躲躲闪闪道,“我去卫生间带尾巴。”
“……”谢棂无语,“你身上哪里没被我看过?就在这里。”别说看了,他身上连一寸没被他摸过,或者被他亲过的地方都找不出来,里里外外,没有一寸净土了。
闻稚极不情愿地,解开了的腰带,把风衣褪到了地上。
里面是裹着绒毛滚边的黑色抹胸连衣裙,本来是有连体裤款式的,屁股上开了个黑色蕾丝的裆口,也能含得下兔尾巴,可闻稚觉得,男人的小弟弟被裹在三角裤里的样子实在太养胃了,所以他还是选了小裙子。
比上次那个白色女仆装的还要短,双腿间的隐秘就在裙摆间要现不现。
最要命的是,下面还穿了一双吊带的黑色渔网袜,大腿处的蕾丝吊带隐匿进了小裙摆里,带着点欲拒还迎的挑逗,被渔网袜包裹住的腿又细又直,光是拍个局部就能让男人直接看硬的程度。
真是风骚入骨,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谢棂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庆幸,这家伙呆呆傻傻的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卖点在哪,在cana的时候也没人给他发掘出cosplay的潜质,他要是知道怎么利用好自己的本钱,搞出个制服诱惑的噱头,何须沦落到客人挑选他的地步。
闻稚被盯得难为情,感觉自己又像一件货物一样被摆在金主面前,从头到脚地打量。
他不确定谢棂是不是拿他跟那天穿着同类型衣服的漂亮送货员做起了对比,他虽然身形纤瘦,可他也是个男人,自然不如女生娇俏可爱,就说胸口那一块,他就干瘪瘪的撑不起来,还要靠着衣服本来的胸垫才有一点点的凸显。
闻稚低着头,自卑地认为自己在谢棂眼中一定滑稽得像个小丑,他嗫嚅着道,“要不还是换了吧……不好看……”
谢棂一把拉过他的手腕,让他跨坐在了自己身上,揽着他的后腰,幽深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的,嘴角带着笑,“很漂亮,我的小稚比女生还要漂亮。”
闻稚一愣,睁大着眼睛,忽然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脸更红了,却不是因为难为情,像是少年时候得到赞扬后的那种青涩的害羞,他不知道谢棂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好像学校里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对着喜欢的人在表白一样。
谢棂喜欢他这种傻傻愣愣的表情,怀中的小beta虽然在床上有着厚重的过去,但在感情上面,他却青涩得像一张白纸,一惊一乍的,一眼就被人看了个穿。
谢棂追求的并不只是性,他喜欢保持感情和肉体的一致性,所以闻稚有什么样的过去,他根本不在乎。
裴澈是闻稚的初恋,这是他主观感受到的,也是他客观调查到的。
他们这些上流圈的人,在接触一个人之前,早就把对方的底细调查个精光了,只是闻稚不知道,谢棂比裴澈调查得还要细,对于谢棂而言,闻稚也是他查得最精的那个。
什么时候被带出了福利院,什么时候被养父豢养起来,被迫发生了关系,又被谁带进了娱乐圈,骗进了cana,他全部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或许他比闻稚自己还清晰地记得,接待客人的时候,闻稚被谁欺负过,又受过谁的恩惠。
他知道一切,可他并不介意。
闻稚拿起兔子尾巴,递到了谢棂手上,他认为谢棂都这么给他面子了,他也应该“敬业”一些。
他双臂环上谢棂脖颈,塌陷着腰,让屁股更加挺翘起来,这是一种直白的邀请方式,他盯着谢棂,柔声道,“主人,帮小稚带上小尾巴,好不好?”
当然好。
谢棂笑着撩起他的裙摆,手指触碰到他的濡湿的穴口,“自己扩张过了?”
闻稚趴在他的胸口,点点头。
冰凉的肛塞触碰着穴口的软肉,谢棂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捏了捏他的屁股,“你就穿成这样走了过来?”
闻稚一愣,点了点头,他就觉得今天怎么总是怪怪的很不自在,原来根源是他挂着空档走了一路,但他其实也没有完全用“走”,大多数时间,他还是在打车……
“下次叫我去接你。”谢棂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都舍不得加重力道,口中却恶狠狠地,“以后再敢这样,操烂你的屁股。”
闻稚眨巴眨巴眼睛,又点了点头。
谢棂有点想笑,提醒着他的不专业,“你现在不应该挤出几滴鳄鱼眼泪,可怜巴巴地祈求原谅,说‘主人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吗?”
闻稚想了想,觉得谢棂说得对,“可是你打得太轻了,我哭不出来。”
“……”
但是没关系,他还带了辅助工具。
闻稚提起不远处的单肩包,拿出里面的东西,又递到了谢棂另一只手上,认真地对谢棂道,“我还带了小皮鞭和手铐,你轻一点,一点点痛就好,我能哭出来的。”
毕竟他经验老道,早就练出了一碰就碎的演技,在cana里面,装模作样地哭几下,既会被客人怜惜,又能惹人喜欢,当然要练习到位。
“……”
谢棂拿着手上的道具,眉骨跳动,忽然有些尴尬,他没有施虐的嗜好,至少现阶段没有,他想把他老婆抱在怀里好好疼都来不及。
谢大少突然生起一种挫败感,好像他的老婆洗香香了脱光光了任他享用地摆在他的面前,他却阳痿了。
作者有话说:
闻稚:老公,你是不是不行呀?磨磨唧唧的。
谢棂:宝贝儿,不是我不行,是咱妈不行,你明白吗?她写不出sm。
作者(摇头):两个人竟然凑不出一个s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