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棂并没有在情事上刻意折腾他,相反还有些温柔,耐心地探寻着他的敏感点,酥软了他的身体,很快他便沉溺于情欲之中。
下身继续着规律的交合,每一下都磨得刚好舒爽,却又意犹未尽地贪恋更多。
反复的抽动,让他呼吸越来越炙热,每一次的深入都刺激得肩胛骨打颤,然后整个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手指紧紧抓着谢棂的衣服,口中胡言乱语道,“老公,要去了要去了……啊……”
一道白光掠过,浓稠的液体射在了谢棂的衬衫上。
他神色迷离,身体不自觉地痉挛,谢棂俯下身轻轻地碰触着他的唇,他便顺势环上了谢棂的脖颈,仰着下颚回应起这个吻。
这是身体的本能,高潮后的脆弱急需恋人的爱抚,也是裴澈很少给予的主动和缱绻。
片刻之后,意识回笼,眼波逐渐变得清晰,率先嫌弃对方的,也是闻稚,他惊慌失措地推开了谢棂。
谢棂掐着他的腰,“小白眼狼,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
“转过去,趴好。”
闻稚楞楞地看着他,“做什么?”他理所当然地以为,高潮完一次,就该结束了,全然忘了谢棂还没有释放,毕竟在裴澈那里,他从来都不会得到被优先服侍的待遇。
谢棂把他转过身,为他找了个软垫隔在膝盖下面,松了松衬衫领口,在他屁股上轻轻拍打了一下,警告这具不安分的身体。
“你接客的时候都这么不敬业么?你老公还硬得很。”
闻稚跪趴在窗台上,透过斑斓的彩色玻璃刚好看到楼下的裴澈,他满脸通红,背德感翻涌至四肢百骸,还没来得及抗议换姿势,谢棂已经按着他的腰重新插了进去。
“啊……”明明是抗拒,喉头里发出的声音却娇媚得要死。
“宝贝叫得真好听。”谢棂拍打着他的屁股,揉捏着两片白嫩的臀瓣,“放松点。”
身后被谢棂抽插着,身体摇摇晃晃,闻稚却不敢把手抵在玻璃上,他怕从外面会看到玻璃上的影子。
他一手掌在窗台侧面的墙壁上,一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好像面对着裴澈,些微的动静在他的感官中都会被生生放大好几倍。
而楼下的裴澈像是受到感应一般,目光往他这个方向扫了过来。
闻稚全身一滞,仿佛僵硬,紧张到后穴不自觉地缩紧。
谢棂被他夹得发笑,“裴澈盯着你会让你更兴奋吗?”
身下的人佝偻到了窗台板上,双手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谢棂透过左上角敞开的窗户看向裴澈,四目相对间,他扯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对裴澈抛下一个wink,得逞于身下正操干着对方的“恋人”。
裴澈瞟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收回了目光,他不知道刚才还在那里默默注视着他的闻稚怎么突然变成了讨厌鬼谢棂,更不知道刚才谢棂那恶作剧的wink是对他得意洋洋的挑衅。
*
闻稚的手掌和双膝都支撑在窗台的软垫上,脚踝朝着两侧的方向大开着,直到稠浊的液体从粉白的穴口中再也包裹不住地缓缓流出,顺着腿根滴落到了地面上,这场性事才算结束。
整幢洋房里充斥着麦克风的回响,早已在他耳中恍惚得如同另一个世界。
他被谢棂背对着抱在怀里,掰开双腿擦拭着腿间的污浊。
谢棂轻轻按向他的腹部,他就感到滚热的液体顺着甬道又往外溢出。
太可耻了,他侧着脸埋在谢棂的胸口,羞愤到觉得不如死了算了,在谢棂面前像失禁一样的被摆弄着身体。
他又羞又窘的样子把谢棂逗得谢棂低笑,凑到他耳边道,“宝贝,你是想要我带你回家清理,还是要自己清理?”
他这才回过了神,柔软凌乱的发顶从谢棂的怀中抬了起来,还带着水雾眼睛盯了谢棂半晌,又急着把他推开,口中低哑着道,“你走,你走!”
谢棂也不恼,不慌不忙地帮他穿好衣物,整理好头发,抹去脸上的泪渍。
除了眼眶红红的,他好像又回到了光鲜整洁的小少爷模样。
谢棂帮他扣着衣领的扣子,“下次你要随叫随到。”
闻稚愣了片刻,好似才理解了话中的含义,缓缓睁大着双眼,“什么意思?还有下次?”
谢棂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让闻稚联想到捕捉梅花鹿的豺狼,“你该不会以为,以你的身价,一次就想帮裴澈赎回去吧?”
呆傻的beta不会反驳,口中楞楞道,“……那还要多少次?”
谢棂噗嗤笑出声,佝下身子凑到他跟前,“没想好,一直到我满意为止。哦,对了,”他直起身,指了指房间天花板的角落,“忘了告诉你,今天的影像也录了下来,是专属于我们两个的。”
闻稚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看见一盏黑漆漆的摄像头,亮着光闪,正对着他们“做事”的那扇窗户。
闻稚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谢棂又继续道,“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寄给你,看看自己刚才的模样有多可爱。”
谢棂整理了自己的仪装,打开门的时候,闻稚突然上前拉住了他的袖口。
谢棂回过身,见闻稚哆哆嗦嗦地道,“谢先生,请您不要告诉裴澈。”
谢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闻稚知道,他这样低贱的身份,在这些大少爷眼中不过就是一时兴起的玩物,想怎么搓圆捏扁都行,没资格提要求的,他只求谢棂快些发腻放过他,于是他又放软了语气,低声下气道,“求您……”
他真的不能失去裴澈,那是他很喜欢,想要好好珍惜的人。
谢棂挑了挑眉,“称呼叫错了。”
“……”
不过谢棂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为难他,谢棂抽出袖口,“那得看你的表现。”说完走出了大门,留下闻稚一人独自面对着空旷的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闻稚听见楼下的官宣会快到尾声了,他才筋疲力尽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魂不守舍地,托着酸软的腿走下了楼梯,下面的台阶上挤了很多找高处拍照的记者,闻稚刚一下去,就隐没在了人群中。
闪光灯咔咔地响着,喧哗又热闹。
正在撤场的裴澈回头却在人群中一眼就望到了他,闻稚打起精神,勉强地扯出一抹笑,裴澈轻微地点了点头回应着他,随着剧组离开了。
他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一场牛头人完了,又忘了给攻设定信息素(挠头),下一场牛头人再补上
大宝贝儿们,谢棂到底算不算渣攻啊?
感谢问龙无悔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