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红裙与痣>第22章 醒来

  我掰开他的阴唇,从他的肉瓣中揪出阴蒂,大力地捏着。他颤着身子,无力地哀求着,断断续续地呜咽,请求让我不要捏了。

  怎么可能。

  他都是我的人了,他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在床上玩玩他的阴核,这难道不正常吗。

  “妈妈,”我放开他的阴蒂,去解开他的束胸,“今天学校食堂的饭不好吃,我没吃饱,我饿了。”

  我有了前几次同他做爱的经验。他的乳汁大概是情动后才会溢出,需要男人精液的浇灌才能激发他的情潮。我按着他抽插了这么久,他应该会出奶了吧。

  他的乳房弹了出来,圆鼓鼓的,是饱满的两团肉球。奶头也微微肿起,像是刚洗过的小葡萄,色泽是暗沉的殷红,手感颇好,稍稍一碰便软成一团。

  看这大小,该是已经涨奶了。

  我俯下身子,双手环住他其中一个乳房,在隆起的乳肉上反复地捏。牙齿咬住偌大的奶头,在肉粒的表皮蹭剐,舌头寻到凹陷的乳孔,一点一点舔开那处孔窍。

  是甜的。

  些许白浆从封闭的小孔向外突破,他的乳汁缓慢而粘稠地涌入我的口中。火热的唇舌将肉珠藏在这一隅天地,安静却急切地吞咽着香甜的甘霖。

  我大口地吞咽着,好像要将孩提时未拥有的奶水一次性补足。甘甜的奶水自口腔而下,顺着食道流入肠胃,化为四肢百骸中持之以恒的养料,成为氧化分解的葡萄糖。

  恍惚中,仿佛自己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面前安静沉睡着的他,还有口中馥郁的奶香。

  他是我的妈妈,他就是我的妈妈。我们的关系不止是叔侄,不止是师生……他一定、一定是我的妈妈。

  像孩童一样,我急切、贪婪又热烈地吮吸着他的奶头。我在母亲的怀里,我爱我的母亲……我爱他。

  ……

  直至两个乳房的奶水都被我吸空,我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轻轻将他放在床上。

  可他似乎在我怀里动了一下。动作很轻,有一瞬间的停顿,又无力地坠下去,可身子僵硬了些。

  “……妈妈。”我屏住了呼吸,几乎不敢唤他。

  他没说话,没有反应,像是仍在继续沉睡。他身子的重量搭在我的臂弯中,我抱着惊慌失措的全世界,不知这一人血肉的构建会不会在下一秒坍塌。

  我长长呼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擦去他身上的精液,为他扣上束胸,复原之前的衣服。穿好后,我犹豫片刻,没有把他抱回书桌前,而是让他平躺在床上,为他盖上被子。

  若是他明日问起来,就说我看他睡着了,抱过去的吧。

  “对不起。”我站在他床前,为他拉上窗帘,关闭桌上的台灯,又深深地看他一眼。

  “江陵,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我关上门,轻轻走了出去。

  在门口咔嚓闭合的那一瞬间,我好像听见门内有沙沙的声音,是衣物与被子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那声音只有短短的一霎那,又消失不见,像是我的错觉。

  ——

  我躺在床上,外面很静,没有一点噪声,我睡不着。

  偶尔,能听到间隔两扇紧闭的门的那端,叔叔躺在床上,静静地翻了个身。

  他也醒着,我也醒着,只是两人心照不宣地沉默不语。他摸着黑起来,换上睡衣,我听着他衣料的摩擦声,闭上眼睛,回顾方才的最后一幕。

  在为他按灭台灯时,我看到了他桌上笔记本的文字。仍旧是小野成长日记2,已经记到了最后一页,他的文字在上面触目惊心。

  他在提醒他自己,他是我的长辈。他要反思自己的行为,要同我保持距离感。

  他凭什么?!

  我又想到客厅的那杯水,我只看到他喝了口便放了心,却不曾想到,他真的只喝了一口,所以才会这么快就醒来。

  上次……他从客厅醒来时,已经怀疑我了。

  所以,今天行走在月色的小径里,我本以为是浪漫与爱意蕴含的温床。可他对我诉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字里行间告诉我,他是我的长辈,他毕竟是我的长辈。

  不……不。

  他想让我放弃,想让我意识到我们之间隔着一道宛如天堑的沟壑,这不可能。

  他要是让我放弃,他早干什么了?他要是不爱我,他为什么会放弃晚自习接我放学?为什么会教我识字、背诗,教我一切他喜爱的美好的事物?他为什么让我住到他家里,与我日夜相伴?

  为什么……在我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后,他还会小心翼翼地装睡,而不是当场给我一个耳光,让我滚出去?

  我不信他不爱我。

  浑浑噩噩中,我不知不觉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一切如旧,他依旧叫我起床,依旧为我准备早饭,只是在我不小心触碰到他手腕时,在皮肤相贴之际,他的身子一瞬间绷紧。

  他又很快放松下来,对我说:“天气转凉了,我们以后开车上学吧。”

  ——以后我不能再陪你走小路了。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文人的思维都有着共鸣之处,更何况我们是如此的相似,我们的血管里流着相近的血液,而我的文字功底是他一人所教。

  他知道那条小路赋予了我不该存在的意义,知道我享受着与他并肩而行的每一息。

  所以,他残忍地剥夺了。

  “好。”

  我没有反驳,只是牢牢地凝视着他的双眼。我们有着旁人看不透的默契,他知道我会看他,所以他匆匆地瞥我一眼,又埋头吃饭,无声地让我放弃最后的抗争。

  “小野,你的作文……再改改吧。你的感情流露得太明显,主办方如果审查严格的话,可能会以此为原因判你违规。”

  “行,我接着改。”

  我抬头,坐在餐桌的一段,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他这次没有逃避,坦然与我对视,像是涉及了他工作领域方面的事,便有了教师的威严。

  “下周一之前改好,能做到吗。”

  我看着终于像了长辈的他,坦坦荡荡地笑了笑。

  “遵命,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