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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衣冠楚楚的相爱,然后幕天席地里纠缠。

  2020-04-21 02:32:47

  2020-04-21 02:4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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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衣冠楚楚的相爱,然后幕天席地里纠缠。

  严慎的吻与姜砚得到的任何一个吻都不一样。他的吻是干净的,连带着满身烂泥的姜砚也干净起来。

  严慎亲吻姜砚的锁骨和肩膀,上面还残余着浅淡的温越留下的痕迹。姜砚抱住严慎埋在他胸前的头,在小声的呻吟中让严慎咬得用力一点。

  仿佛严慎带着肉欲的啃噬也是干净的一样。

  当严慎的吻逐渐向下,即将落在被衣物遮住的胸口时,姜砚却轻轻推了他一把。严慎连忙半撑起来:“怎么了,弄痛你了吗?”

  姜砚摇头,半坐起来:“我要告诉你一个事情,也许会有点……恶心。”他雪白纤细的手指轻抚过衬衫前襟,那些贝母的扣子便个个松脱,露出他同样雪白的胸脯。

  姜砚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衬衫、短裤和袜子随意堆在一边,他面色苍白的笑了一下,然后躺下去用手捞着膝盖,向严慎张开腿。

  他把他畸形的身体展现在严慎面前,微鼓的柔软的小乳,颜色干净的半勃的阴茎,以及藏在阴茎下面的水红色微微湿润的女穴。

  他在严慎面前不再有秘密了。

  严慎的反应姜砚不敢去看,他闭着眼,就像等待审判的囚徒。

  预想中的冷语和厌恶并没有沾到他分毫,严慎俯下身抱住了他,亲吻他的侧脸、额头和耳朵,伸手捞过一边的衣服,把姜砚抱到身上替他穿上。

  “这不恶心。”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后,严慎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只是特别一点而已,不要因为这个怪罪自己。”

  姜砚愣愣地看着他,眼泪在眼底汇聚,然后匆匆滚下。

  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他的疯子母亲不可能,这个女人后来甚至都忘了他有个野种;他的外祖父母也不可能,他们视他为奇耻大辱;温家父子就更不可能了,他们把他当做禁脔和玩物,一个美丽的物件是不需要有什么想法的。

  严慎拂去姜砚衣服上的灰尘,站起来笑了一下:“好了,别哭了,想不想去吃点好吃的?”

  姜砚没有说话,他抿着唇,眼底水痕未干,但他很坚定地跪在严慎面前,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严慎被吓到了,像后退了一步。他一下的动作太大,连带着船都晃了起来,姜砚向前扑了一下,推着严慎跌坐在了船舱的小榻上。

  姜砚手法娴熟地掏出严慎已经半硬的尺寸颇为可观的性器,在严慎推开他之前,在狰狞的头部“啾”地亲了一下。

  他的动作是下流的,而表情却带着天真的媚态,严慎被他弄得抽了口冷气,伸出去的手顿在了空中。

  姜砚得寸进尺,含住了严慎的性器。他小心地收起牙齿,偶尔吮吸一下或者含得很深。严慎的反应很大,性器很快在姜砚嘴里完全硬起来,撑得姜砚嘴里满满当当,连舌头都快动不了。

  严慎的手搭在姜砚柔软的发顶上,把自己抽出来,低声问:“你想我做什么?”

  姜砚伸手握住严慎直挺挺的性器的根部,秾丽的脸上带着让人移不开眼的艳。他枕着严慎的大腿,小声说:“我想你疼我。”

  严慎平时总是带笑的脸上表情晦暗不明,他摸着姜砚的脸,低声说:“好,我疼你。”

  严慎在性事上很会照顾人,从头到尾他都在和姜砚黏黏糊糊地接吻。他做前戏也很认真,他只用了一小会儿就已经大概摸透了姜砚身上的敏感点。

  姜砚从来没有过这样温和的高潮,他曾经被给予的快感大多是灭顶的,往往伴随着羞辱和禁锢。严慎带给他的高潮更多的是舒适,严慎甚至会在他高潮的时候停下来,亲吻他,爱扶他,直到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稍稍清醒之后才会继续动作。

  风吹得船轻轻地摇晃,姜砚如同抱紧浮木一般紧紧地环住严慎,双腿勾住男人的腰,像是一株娇弱的菟丝花。

  姜砚在床上向来娇气,他时常在喘息呻吟中小声要求严慎的亲吻或者要他重一点,他渴求严慎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最后被第二次送上高潮的时候,姜砚浑身湿透地颤栗着,胡乱地亲吻严慎的脸和嘴唇,喃喃着低声哀求:“你带我走吧……”

  ***

  严慎答应了。

  姜砚虽然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并不可信。但答应他的是严慎啊,万一他这次运气好,严慎是真的带他走呢?

  严慎把他送回去,告诉他:“我们下周二去英吉利,坐船去。”

  天色已经很晚,姜砚很想和严慎再说一会儿话,可再过一会儿温越就要回来了,只好在严慎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解释:“回你之前的西洋礼。”然后匆匆回去了。

  姜砚今天累得很,吃过晚饭就上楼睡了,迷迷糊糊之间,突然感觉有人掀开他的被子,紧紧地摁住了他。

  作者叨逼叨

  这章写的真的好烂

  甜甜的车好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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