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尘星>第66章 陆洲1(修)

  陆洲1

  陆洲第一次碰见谢尘星是在楚晏的生日聚会上。

  楚家地位高人脉广,楚宴风流多情,长相俊美,来的人很多,都做出熟捻的老朋友样子攀谈寒暄。

  在众多追捧夸赞的声音里,谢尘星是一个异类。陆洲站在大厅中央,他私下里并不喜欢楚晏这种只顾吃喝享乐无所事事的二世祖,但是这种聚会却由不得他任性。

  陆洲察觉到窥探的视线,他装作不经意间转头,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小西装的青年转头收回目光。

  他们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都少不了成为人群的焦点,陆洲蹙了蹙眉,并不在意。他看清了青年眼里的爱慕与欲望,这样的眼神他见得多,许多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会借着各种各样的机会混进来,企图攀上什么人,手段肮脏,无所不用其极,陆洲对青年没什么好感。

  青年如梦惊醒似的,在一次对视之后迅速低下了头,惊慌失措的表现倒像是幼稚拙劣的勾引调情手段。

  陆洲不再向那边分去注意力,没什么值得他关注的。

  这样的宴会一般会预留好足够的房间供客人休息,陆洲头晕,裴繁星不仅没有注意到他还向着别人笑,聊的那么开心,陆洲心里郁闷,借酒浇愁。

  裴繁星在哪里都很耀眼,陆洲卑劣,总想把这样耀眼的星星藏起来,自己看。

  他喝的有些多了,向路过的侍应生要了一杯冰水,冰凉的水顺着喉管滑下果然让人清醒不少。陆洲放下了杯子转身离开,决定去客房休息半个钟头。

  那道黏人的视线好像又出现了,但这附近并没有什么异样,陆洲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喝大了。

  房间里有淡淡的玫瑰味,陆洲还挺喜欢这个味道,裴繁星的信息素是白玫瑰味。

  说来也奇怪,裴家两兄弟的信息素味道竟然是一样的,都是玫瑰味。做了各项精准的检测之后,判定裴繁星的信息素为白玫瑰,裴柠的信息素为红玫瑰。

  陆洲闻了两口,心满意足地合上了眼。

  房间里的味道越来越重,浓郁到几乎让人感到不适。陆洲口干舌燥,身体越来越热,感官分外灵敏,他听见了房间里若有若无的细小喘息,脑子有一瞬间的清明。

  房间里有人!他不该喝那杯水,里边或许加了药,又或许是房间里香味的原因,他的易感期提前了。

  陆洲半撑着身体,眯着眼瞧这个胆大包天爬他房的人,他的视线模糊很,只能瞧见昏黄暧昧灯光下一个白衣服的人趴在地上喘,空气里飘着Omega求欢的信息素。

  “出去。”对于这种人陆洲向来没有好态度,驱赶的语气算不上好。

  地上的Omega趴着一动不动。

  僵持了片刻,陆洲决定亲手处理掉这个祸患。这个Omega正在发情,短短片刻,他就感受到了他们之间异于常人的适合度。陆洲不会怜香惜玉,他踉跄地拽着Omega的衣服往浴室的方向走,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他得把这个Omega丢进去。

  易感期发情期的AO都是欲望的野兽,再清明的人都无法控制这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陆洲粗喘着气,极力控制想要摧毁与侵占的本能, Omega无意识的呻吟声声声入耳,勾的陆洲的理智崩裂瓦解。

  Omega被陆洲弄得很不舒服,他本来也没有什么力气,撑起半边身子,吐着喘息,伸出柔软的手去推搡。他不知道自己碰到了alpha鼓囊的性器和肌肉蓬勃的大腿,在下一刻被扑倒,剥的干干净净的时候脑袋还是蒙的。

  陆洲愤怒于自己难以抑制的本能,又责怪Omega无耻的放荡与勾引,这一切或许都是这个心怀不轨的Omega的圈套,这又是一个想要靠着爬床而上位的人。

  他咆哮着,愤怒着,悲鸣着,却连阻止自己的双手都做不到,他的身体背离了意志,同时也背离了他的爱人。这场预谋让他的身体背离了爱人,这个罪魁祸首应当得到惩罚。

  手心的躯体滚烫而鲜活,散发着Omega独有的馨香,陆洲恶劣又粗鲁的将毫无反抗之力的Omega扒干净,分开了那双柔软的双腿,他摸到了穴口那些溢出的粘液,冷着脸骂了一句,“婊子。”

  随后扶着硬大的阴茎从穴口插了进去。

  Omega动作很大,两条被分开的腿在虚空中乱蹬,对着陆洲又推又掐,哭着叫陆洲“出……去……”

  很紧,很小,非常青涩,陆洲塞到一半不得不停下来缓口气,他将那两条温热的腿几乎拉成了一字马,小巧精致的性器和柔软漂亮的穴口清晰可见。

  全部没入之后陆洲长叹了一口气,穴道箍的他又紧又疼,Omega在他身下哭泣发抖,心底涌起的暴虐分子让他狂躁地抽动起来。

  应该是以怜惜和珍重的态度去对待这样青涩的Omega,但是他们并非情侣,也不是爱人,一切都是因为算计和野心,因此不必顾忌太多。

  陆洲第一次以主导者的地位掌控性爱,尝到了支配和肆意的快感,自此不可自拔。

  裴繁星性子野,做爱最喜欢骑乘,喜欢掌控全局,看alpha因为他而陷入情欲的模样。陆洲喜欢他,将他捧在手心里,做爱时由着他,任他开心。

  润滑、扩张、亲吻、事后清理,一样都不能少。

  但是这个不一样,陆洲可以为所欲为,肆意玩弄,这样廉价而不知羞耻的Omega,浪荡而犯贱的Omega,不值得去珍重。他想快点结束提前到来的易感期,以及处理这个算计他的Omega。如果动作够快够干净,今晚的事情或许就能够就此揭过,瞒天过海。

  这是陆洲最开始的念头。

  情事变的疯狂起来,陆洲将Omega按在身下,抽插的力道很大,似乎要将Omega的身体捅破。那甬道不适应骇人的凶器,一直都很紧,陆洲好像一直在替Omega破处,这样奇妙又诡异的感觉让他愈发兴奋。

  性器蹂躏碾压着柔软的穴道,将穴口撑到发白透明,连续不断的高速抽插让Omega发出难耐的痛苦呻吟,尚未湿润的穴道被迫包裹着巨大的性器,每一下都带着撕裂般的痛苦和火辣辣的疼,Omega泪眼朦胧,面容扭曲。

  Omega哭的越厉害,陆洲就越觉得兴奋,性器就越是涨大,他掐着Omega的脖子,双乳,腰臀,留下大片大片骇人的青紫痕迹,将他压在地毯上,像性爱玩具那般蹂躏。背叛爱人的痛苦与疯狂交媾的兴奋几乎将他撕裂,暴怒,无助,所有的情绪全部转入到肿胀的性器之中,唯有狂野粗暴的性爱才能让他平息下来,他在Omega身上发泄着欲望。

  陆洲急促喘息,鼻尖似乎闻到了玫瑰味,他恍然间看到了心上人脸上温柔顺从的表情,于是他着魔似的闯进了生殖腔成结,将积攒了多天的东西全部灌了进去,并在Omega的后颈处咬下了齿痕,注入了他的信息素。

  这是他的Omega。

  陆洲昏了头,将Omega当成裴繁星标记了,他盯着Omega脖子的标记,无比后悔,但很快对Omega身体的渴求就将这股后悔掩盖了下去。

  Omega被他弄得很赃,私密处一片混乱,浓稠的白色浆液从无力闭合的穴道中流下,疲软的阴茎搭在上方,稀疏卷曲的黑色毛发全部被白精打湿,黏黏糊糊的缩在一起,微微的血迹黏在滑腻雪白的腿根处,情色又淫乱。

  陆洲把失力昏迷的Omega扔上了床,将那两条精光莹白的双腿架上了肩膀,扶着Omega悬空的腰,配合着自己疯狂的顶弄。

  还不够,他想要将这个Omega弄坏,彻底撕碎。

  原本昏迷的Omega又被剧烈的疼痛弄醒了,抖着身体,手指抓着床单,发出微弱的恳求,“不要……停、停下……”

  “好疼……”

  陆洲不在意Omega疼不疼,他粗鲁的玩弄着,抽插着,享受着美妙的灭顶的快感。

  狂欢持续了很久,Omega蜷缩着晕厥过去,陆洲体力消耗过大,合上眼休息。

  陆洲很快清醒,他看着床上光裸的人和自己周边混乱淫靡的场面,黑沉着脸,又翻过Omega熟睡的脸,恨得咬牙切齿,是那个在暗处偷窥的人。

  见不得光的老鼠。

  身上粘腻不已,性器上红白交织,陆洲起身径直走向了浴室,他得思考处理Omega的后续事宜。给他一笔高昂的封口费,让他消失在这片城区,得看着他吃好药,以绝后患。

  许是做了亏心事,陆洲总觉得心神不宁,他关掉花洒,披散浴袍推开门,抬头便看见了裴繁星铁青的脸。房间里还站着几个人,陆洲人生头一次这样无措,他大步走到裴繁星的身侧,拉着他的的手,仓皇地解释。

  “阿星,你听我说……”

  裴繁星甩开了陆洲的手,厌恶的看着他脖子上的抓痕,语气堪称暴躁,“你闭嘴。”

  那个Omega已经醒来,拽着单薄的空调被,但无法掩饰他肩颈手腕处暧昧的红痕和印记,也无法遮掩他睡了别人的alpha的事实。

  “啪”,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声响吸引,陆洲转头,只见那个瘦弱的Omega捂着脸,肿胀的双眼无措的看着面前的人。

  那个年长的人似乎很愤怒,“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我平时是这样教你的吗?”

  “爸爸,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做,呜呜,不是、不是你看到的这样。”Omega哭着解释,声音干涩沙哑。

  Omega面前的人却转身不看他,他对着陆洲楚晏的方向鞠躬道歉,“对不起,楚先生,小陆总,是我教子无方,才让他做出了这种事情。”

  “只恳求您能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周澜惶恐地向这些贵公子道歉,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地孩子会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

  说实话,陆洲其实并不认识这个向他道歉的人,因此他并没有出声。

  “找医生。”裴繁星面色不善的看着床上的Omega。

  这是要当众处刑。

  “阿星,你别生气,我会处理好的。”陆洲知道自己犯了错,他没见过阿星这样生气,他并不在乎Omega会被怎样,只是害怕以裴繁星倔强的性子会直接与他分手。

  他们还有两年就要结婚了。

  “你别碰我,起开。”

  楚晏身为宴会的主人,脸色也很难看,发生了这样难堪的事难免会损坏他楚家的形象。

  医生很快赶到,裴繁星冷着声音,“替他做检查,我要知道他们做到了哪一步。”

  一同来的还有谢琢和谢谦,面色都不大好,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周叔。”谢琢出声打破了尴尬。

  “小陆,繁星,这件事怕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你放心,等事情查明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谢谦出声,众人才清楚了Omega的身份,谢家不受宠的小儿子——谢尘星。

  听着名字就知道多不受待见,谁会给孩子起名尘星,蒙了尘亮不起来的星星。

  谢谦是他们父亲那一辈,资历高,说话没人敢不听。

  医生拿出工具,为难的看着在场的人,他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检查Omega的身体,何况这里还有那么多alpha。

  没人发话,也没人退场,医生只能硬着头皮一点一点掀Omega的被子,暗自祈祷这些人赶紧离开。Omega不着寸缕,空气中这么重的味道,谁都知道这里刚才进行了怎样激烈的情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做检查,若是传出去,还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谢尘星惊恐的看着被子越掀越开,身体疼到连呼吸都会牵动伤处,他不敢动,也阻止不了医生的手。

  周澜将谢尘星的身影挡在身后,隔绝了那些或探究或愤怒的目光,他乞求的看着谢谦,无声的恳求,仿佛在说,“不要这样,他还只是个孩子。”

  裴繁星是最先离开的,陆洲紧随其后,在他看来事情不是很复杂,但是很难解释清楚。

  “星星,你别生气,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陆洲幼稚地握着裴繁星的左手捶打自己的胸膛,好像这样眼前的人就能解气。

  裴繁星深吸一口气,转过脸晾着陆洲。

  “你们做到了那一步?”

  “阿星,我知道你很生气,你要听我解释,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和他发生关系完全是因为有人算计,而且你知道我从来不会碰这些人的,阿星。”

  “事情已经发生了,陆洲。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们到底做到了哪一步?”裴繁星眼睛通红,甩开陆洲的手。

  “应该只是插入,或许,我给了他临时标记。”陆洲继续解释,“我没有对他进行终生标记,阿星,我爱的人只有你。”

  “如果你标记了他,我们就分手。”

  “这只是一场意外,阿星。”陆洲听到分手的消息,拉着裴繁星不肯放手,“他算计了我,这种爬床的人比比皆是。我被人下了药,易感期提前了,阿星,你知道,我是不会碰除你之外的任何Omega的。”

  “我不想听这些。你离我远点,身上都是他的味,难闻死了。”

  陆洲站在远处,他确信自己并没有做到终生标记那一步。

  医生很快就检查完了,他提着工具箱,向在场的人解释,“那位先生被终生标记了。”

  陆洲心底一颤,他昨晚真的将这个Omega当成裴繁星进行终生标记了。“阿星,我将他当成了你,对不起,我……”陆洲不知道自己的解释裴繁星还能听进去几分。

  裴繁星得知结果,眼眶周围红了一整片,握着拳头克制着自己,看向陆洲,“我们结束了,彻底。”

  “不,阿星,你别走,标记可以去除的,我可以,你别走。”

  裴繁星打了陆洲两拳,“陆洲,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说完又在陆洲腰腹踹了一脚,这一脚踹的陆洲半天没缓过来。

  与此同时那个被陆洲标记的Omega,已经穿好了衣服,缩在较年长的Omega的怀里,等着父亲的处置。

  楚晏将递给陆洲水的侍应生找来,又调了大堂监控,事情很快水落石出。

  Omega或许喜欢陆洲,又或许是因为想要上位,他趁着陆洲醉酒,让侍应生端来了带着料的水给陆洲喝,又让侍应生弄到了房卡,借着自己的身份上了休息间,就此爬上了陆洲的床。

  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爬床技术,偏偏Omega就成功了,陆洲还对其进行了终生标记。不知道该称之为幸运还是不幸。

  Omega听到这样的结论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他出声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想要爬他的床。递水是因为我……我想向他道歉的,房卡也不是我弄来的,我没有这样做过。”

  “是他给我的,我以为,我以为……我没有要算计他。”Omega啜泣起来,他的话毫无逻辑,没有人会信。何况证据就摆在那里,监控里那样清楚,他拿了水让侍应生递给陆洲,他又从侍应生那里接到了房卡,还有他频频看向陆洲痴恋和迷醉的眼神,这都做不了假。

  Omega仍旧在苍白的辩驳,他指着侍应生,“房卡是他给我的,他说,他说……”Omega不做声了,他没法解释。

  谢谦看了Omega一眼,“谢尘星,你闭嘴。”他得知事情真相,果断而迅速的定下了主意,“小陆,这件事是孽子不懂事,我没有教好他,他眼界浅,做事没分寸。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我马上让人带他去做标记清除手术,尽量不干扰到你和小裴。”

  刚刚被强行标记过的身体无法做这样危险且风险巨大的手术,弄不好会出人命。

  这件事情陆洲并非全无责任,他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情,陆谢两家虽无商业往来,但地位实力都相差不大,谢谦话说得再狠,再不重视这个儿子,他都不可能现在就让Omega去做手术。

  “谢伯父,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并不全是他的错。”

  几个人商量了一番,最终决定两个周后带谢尘星做标记去除手术,谢谦将南区那片尚未开发的地皮以原价卖给陆家,那块地皮经过几年的炒作,身价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陆洲没料到谢谦会这么大方。

  谈妥了事情,谢家就要带着Omega离开。Omega跟在自己的父亲身后,移动的非常缓慢。

  楚晏吩咐身边的人,“去帮谢小公子一把。”

  Omega回头看了他一眼,眼泪流的很厉害。

  楚晏身边的保镖将Omega打横抱起,又被风尘仆仆赶来的谢家老二抱走,尴尬的回到了楚晏的身边。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着计划顺利实施,众人都以为这件事能够翻篇揭过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做标记清除手术,照例要进行全身体检,以判断身体是否能够承受手术,降低手术的风险,检测结果却让陆洲暴躁抓狂,那个Omega怀孕了,两个周,可是Omega分明当着众人的面吃下了紧急避孕药。

  裴繁星对他避而不见已经足够让他心烦,他的所有账号都被拉黑,裴繁星干错利落到根本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难道真的要就此放手吗?陆洲不甘心。

  这样关键的时刻却突然冒出来一个孩子,陆洲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他还这样年轻,根本不需要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继承家业或者稳固地位,这个不合时宜的孩子毁掉了一切。

  那个Omega很固执,非要留下孽种,手术无法进行,陆谢两家联姻,一切都变成了不可逆的事情。

  陆洲对那个Omega微微的好感和愧疚荡然无存,对他恨之入骨,如果不是这个贪婪卑劣的Omega搞这么一出,他和裴繁星根部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他们会在两年后携手走进婚姻的殿堂,生儿育女。而不会因为所谓的意外和责任与这个Omega捆绑在一起。

  所有的情绪在Omega新婚夜里喊他“老公”的那一刻达到巅峰。他撕碎了Omega洁白的婚礼服,这样纯洁有着一切美好寓意与期盼的东西不该穿在这样的人的身上。

  他疯狂又粗鲁的将Omega按在身下狠狠进出,衣服都来不及脱完,粗暴程度堪比他们的第一次,那个孽种才两个月大,陆洲有的是机会弄掉他。

  Omega疼的连哭都哭不出来,身体抖成一团,双手护着自己的腹部。

  陆洲泻着火,毫不留情的撞击着Omega柔软的生殖腔,高频率的抽插撞击几乎出现了残影,Omega莹白的腿肉很快通红一片。

  陆洲盯着性器顶端的微红血迹,心底涌出难以言说的畅快,他甚至想将性器再次狠狠捅进去,如此反复百十来下,那个未成型的孩子一定保不住。

  尚且残存的人性让他停了手,陆洲拨打家庭医生的电话,提上了裤子冷着脸开车出门,独留昏厥的Omega赤裸的躺在婚房。

  第二天他的beta父亲给了他一巴掌,斥责他不分轻重,没有担当。

  陆洲苦笑着,他真的应该弄死那个孽种。

  但是这样的事情到底没有继续发生了。

  他搬离了婚房,那栋别墅曾是他为裴繁星准备的,如今里边住了他厌恶的人,陆洲不肯再住进去。

  两地分居,这样的结果很好,他看不见Omega那张讨人厌的脸,还能暂时忘却这些糟心的事情。

  陆洲是一个极其不负责任的父亲,这一点他心知肚明。Omega的孕期他只探望过几次。

  Omega穿着宽大的睡裙,腹部已经高高隆起,见到他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陆洲没有同Omega交谈,也没有温情的注视Omega的腹部,拿了东西就走,没做丝毫停留。

  有时候他都会忘记自己已经结过婚,办过一场还算盛大的婚礼了。他没有脸再去纠缠裴繁星,偶尔遇见也不敢打招呼。但是他的视线仍旧会为他停留,目光总是会驻足在他的身侧。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着,直到他被喊去医院,通知Omega生产的事实。

  Omega难产了, 已经在产房里呆了一天,医院要求他的alpha进来疏导陪护。

  陆洲被推进产房的时人还懵着,但他进去后情况反而更糟,Omega浑身紧绷,完全听不进去医生的指示,让alpha陪护不是一个好主意。陆洲又被赶了出来。

  手术室外他的爸爸沈启和Omega的爸爸在等候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听到了响亮的婴孩哭泣,护士抱着新生的婴儿向他们道喜,一个身体健康的alpha男孩。

  陆洲看了一眼,孩子就被抱走了。

  他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只有茫然与困惑,他曾经幻想着等孩子出生后就和Omega离婚,但如今看来,事情远没有他想象中那样简单。

  这个孩子成为了连接他们的纽带,将原本毫无关系的人紧紧绑在一起,没有人能轻易离开。

  陆洲成为了新手父亲,他被迫抱着那个柔软的小东西,美名其曰让宝宝感受父亲的气息。小孩子身体很软,稍微磕碰就会留下痕迹,陆洲觉得小东西很丑,皱皱巴巴像小老头。但是他抱着孩子时内心又充满了温情,不管他再怎样否定,这都是和他骨血相连的孩子。小婴儿咬着陆洲的食指,咂咂作响,这样天真的婴孩很难不让人心动。

  他与他的生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陆洲不会因此牵连。他爱这个孩子,厌恶他的生父,这并不冲突。

  孩子两个多月的时候就被接到了陆宅,陆洲询问沈启原因,沈启告诉他Omega要念完他的学业。

  陆洲看着刚满两个月就离开亲生父亲的孩子,不可抑制地愤怒起来。他就是从小远离父亲而成长起来的孩子,他懂那种成长过程因为父亲缺席而无法言说的疼。

  Omega根本就不爱孩子,孩子只是他爬上陆家的工具。他怎么舍得让刚满两个月的孩子就离开爸爸,“寄居”在尚且陌生的爷爷家?

  陆洲重新搬进了陆宅,带着孩子和父亲们生活。

  那栋空荡的被称之为婚房的别墅,成了他和Omega日常发泄欲望的场所。

  每当孩子哇哇大哭,怎么哄都哄不住的时候,陆洲对Omega的恨就会多一分。他失去了爱人,新生的婴孩被Omega“遗弃”,他在情事上愈发粗暴,折磨着Omega的同时也折磨着自己。

  他恶劣的拉着Omega在他们校园的拐角做爱,在车内玩车震,Omega的表情总是惊恐又害怕,害怕经过拐角急匆匆的脚步声,害怕路过车子的调笑声,他紧绷的身体会将陆洲的性器吸的更紧,陆洲随便捅捅,就有畅快的爽感。

  偏偏他下手又重又狠, 发泄完之后Omega总是遍体鳞伤,乳头红艳破皮,穴口肿胀,Omega得弓着腰缓很久,才能穿上脏乱破碎的衣裤一瘸一拐的从他的视线里离开。Omega不会从这样的情事里体验到快感,他的阴茎甚至都不会勃起,他也很少叫床,偶尔泄出一两声不怎么好听的呻吟。

  他沉默的接受着婚姻内的一场又一场强暴。

  Omega从新婚夜之后就不再喊他老公,学着家里的厨娘阿姨喊他陆先生。Omega在这一方面还算识趣,陆洲想。

  有一次小孩子发烧,哭闹着喊爸爸。他才刚学会说话,喊的第一句就是爸爸。

  陆洲打电话打不通,找人找不到,问了半天才知道Omega去外地写生,一时半会回不来。陆洲气的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Omega回来时小孩的病已经好了很多天了。

  陆洲第二天将人堵在学校里,Omega并没有抗拒,坐在车里低着头,期期艾艾问他可不可以借他一些钱。

  太可笑了,以写生的名名义消失那么多天,见面第一句就是要钱,丝毫不关心小孩的身体情况,陆洲嗤笑着,对这个Omega的好感愈发的低。

  他没说给也没说不给,只是分开双腿,暗示性十足地盯着Omega。

  Omega顺从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将自己赤条条的展现在陆洲面前,主动抱起双腿露出瑟瑟发抖的穴口,整个人完全打开,一副浪荡又熟练的模样。

  陆洲和往常一样,不做润滑,没有爱抚,径直扶着半软的性器操了进去。

  几个来回之后半软的性器就硬挺了起来,他插着Omega的穴口,用牙齿啃咬他的乳头,握着他的纤细的脚踝用劲,狠狠肏进了生殖腔。

  Omega低叫一声,疼出了眼泪。

  结束的时候Omega已经完全没有力气,陆洲将性器抽了出来,精液立马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陆洲从证件包里抽出了一张黑卡,就着那些浊液塞进了Omega殷红肿胀的穴肉里,拍了拍他的臀肉,恶劣的笑着,“夹好,嫖资,掉了多可惜。”

  他看到了意料之中的痛苦表情,Omega大张着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无声的诉说着陆洲过分的行径。

  Omega拿出那张无线额的黑卡,沉默的穿好了衣服,然后下车。

  或许真的过分了,陆洲迈开脚,伸出手准备将Omega拉进车里,他没有控制好力道,反到因为惯性而使错了力,推了Omega一下。脚半停住,看起来好像踢了他一脚。

  脱力的Omega倒在地上,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陆洲一时间愣住了,“我……”

  Omega仓惶从地上爬了起来,把他的卡扔在脚下,哭的很伤心,他似乎扭到了脚,跛着脚的跑开了。

  陆洲没见过Omega那样伤心至极的表情,他反应了很久才知道自己到底对Omega做了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Omega的表情,陆洲胸口竟然有些发闷,他嗤笑自己泛滥的同情心。

  那件事以后,Omega就没问陆洲要过任何东西。

  陆洲以为Omega会很生气,但其实并没有。在陆宅相遇的时候,Omega抱着孩子喊了他一声陆先生,看起来很开心。

  谢家到底是怎么养出来这样一个Omega?

  不会喊疼,不会抱怨,不会记仇,温顺,沉默,柔软。无论陆洲怎么粗暴的玩弄他,怎么撕扯他的身体,怎样折磨侮辱他,他都不会说一个“不”字,不会阻止。

  陆洲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谢尘星是头一个,他好像永远不会受伤,可以包容承受外界所有的情绪和恶意,而丝毫不觉得疼痛。

  许多年后陆洲才明白,不是不疼,是不敢喊疼,不会受伤是因为他将自己伪装的很好,让别人看不出来。所有的事所有的人都在伤害他,他沉默的接受着外界给予他的伤害,独自吞咽苦果。

  到达了临界点之后,Omega义无反顾的选择了死亡。

  不是不反抗,是反抗无果后放弃了反抗。

  陆洲收敛了很多,不在那样粗暴的做爱,也不在那样言语直白的羞辱。

  Omega好像很忙,总是很长时间才看孩子一次。家里的其他大人也都忙着自己的工作,不能全天陪在小孩身边,小孩正处于成长期,感受不到大人的爱,也变得越来越沉默,不怎么爱说话。

  陆洲是的最先发现的孩子的异样,他带着孩子去看了儿童医生。

  结果还好,只是缺少陪伴而引起的不安与敏感,只要家人多多陪伴,很快就能活蹦乱跳。陆洲松了一口气。

  裴柠的出现是那么合时宜。小孩很喜欢他,喜欢黏着他看他画画,小孩子知道自己的爸爸是画家,因此潜意识里也喜欢画画。

  裴柠空闲时间很多,两家又离得近,隔三差五就能带着小孩玩,陆洲放任孩子与裴柠这个叔叔亲近,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或许等到Omega毕业,事情就不会这样麻烦了。

  对成长期的小孩来说,其余人再好,都比不上自己的爸爸。

  陆洲没想到,Omega毕业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哄孩子高兴,和孩子拉进关系消除距离,而是意图要将裴柠赶出国。

  这在陆洲看来完全是无理取闹,恩将仇报。裴柠的存在根本不会威胁他的地位,也不会将孩子从他身边夺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小孩子很喜欢裴柠,那是因为裴柠付出了时间与精力,比起这个不知道多少天才能见一面的爸爸,自然要亲近许多。裴柠在哄孩子开心这方面的确很有一套,小孩子再没有出现过那种低沉孤闭的模样了。

  他的父亲和爸爸非常喜爱裴家兄弟,打心眼里拿两兄弟当亲儿子,如今裴繁星出国,只剩一个裴宁,因此愈发疼爱裴宁。也很欢迎裴柠过来陪孩子。

  陆洲承认自己是存了私心,他能从裴柠那里得到一些裴繁星的消息,陆洲从来不敢多打探,他只要知道那个人过的好就行了。

  没有人想要让人取代Omega的位置。

  陆洲没有料到Omega平常一声不吭,竟然闷头做出那种大事。利用裴、谢两家的生意往来将裴柠调出国。他对裴繁星抱有亏欠,因此一直护着、关照着裴柠,但那完全是出于哥哥对弟弟的爱护。他们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裴柠又是裴家私生子,日子并不好过,裴繁星对这个弟弟爱护非常,他也就多留意几分。

  或许是多方利益驱使,逼得裴柠出国。裴家在国外的产业微乎其微,要他一个学艺术的打理乱糟糟的公司,天方夜谭。但这些人中偏偏就有谢璟的手笔。

  谢璟在为谁出头陆洲很清楚,他很讨厌这种仗着兄长的势力作威作福的行为。况且裴柠举止有度,他们并未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裴柠的心思他也很清楚,不可能对他有什么意思,几个人从小长大,彼此的心思都清清楚楚。

  无名之火从胸膛燃起,席卷整个身体,陆洲开始和谢尘星争吵,他遇上Omega就失了理智,口不择言,但伤的是两个人。 他借酒浇愁,喝的分不清南北,酒里放了东西,欲火燃烧起来的时候,陆洲满脑子都是谢尘星的脸。

  朋友送他回家,他急不可耐要找谢尘星发泄欲望,后面的事情他一概不知。

  醉酒醒来后脑袋一阵刺痛,浑身虚浮,走路也是轻飘飘的,身上全是抓痕,连下体也红肿泛着疼。陆洲脑子混着,但他也知道Omega昨晚必然糟了罪。心里愧疚,却不敢推开Omega的房门看一眼。

  手机上是秘书和司机的未接来电,陆洲接到电话几乎是落荒而逃,国外的公司出了事情,父亲指派他去那里待上一段时间,处理公司事情。陆洲同意了,他们两个人都需要一段冷静的时间。

  陆洲不止一次的后悔过,如果当时他没有走,而是掀开了Omega房门,带他看医生,任他打任他骂,会不会两人就不会走到天人永隔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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