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总裁豪门>分手后,南爷上门求我虐【完结】>第317章 植物人?

  晏斯伯还算顾忌一些,在中间充当和事老的身份,将付婷兰拉走了,没让她继续在这闹下去。

  陈砚南受伤的消息还是没有守住,媒体通篇报道,登上头条,外头传得邪乎,版本一个接一个。

  有的说陈砚南是殉情。

  有的说是谋杀。

  有的又说变成植物人了。

  而时湄的隐私也遭到有人恶意泄露,有人扒出她的过往史,说她其实就是个江湖感情骗子,勾引男人的骚货,情妇专业户。

  比起国家政治法制新闻,显然这些情感娱乐节目才最受大众关注,很快流言蜚语一下子就传播开来。

  热度怎么都压不下去。

  时湄在征得晏斯伯的同意后,就将床位搬到和陈砚南一起。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虽然伤势不重,但脚踝被积压又扭伤,现在走路还是得处着拐杖一拐一拐的。

  老白去请了几个护工守着,精心照顾他们。

  时湄看着网上的消息实在是恼火。她的信息暴漏绝非偶然,这种一看就是有组织的水军。

  看着很多故作是她的同学朋友的账号,不断的诋毁她,她眸光浮现冷意。

  【我作证,我就是时湄的小学同学,她们母女俩从小就不安分,母亲是个妓女来的,到处勾男人睡觉。她女儿也是从小学了她,未成年就给男人玩。】

  【我是时湄的老师,对她很有印象,从小就天天逃学逃课,跟那些混混玩在一起,没想到长大后还是这么不安分,不过也算她本事好,长得一张好脸这么会勾搭男人。】

  时湄点进去这些自称都是她熟人的头像,全都是用的小号,要么就是账号很久没有更新,多半是被人盗用还不知道。

  闺蜜群不停地给她发信息。

  路遥遥:【湄湄,什么情况了?要不要请律师团队全部告他们诽谤,一告一个准,赔死他们!】

  顾晓曼也生气道:【告!我看那些人说那些话都要气死了!】

  时湄本来挺生气的,见她们比她还气,反倒不气了,敲字回复:【不急,这些人告不完的,早晚我会回报回去。】

  现在就暂时让宋曼寒嘚瑟一段时间,让她以为她当真能成功铲除她。

  路遥遥一听她这意思就知道她有主意,应了声道:【好,那你有什么需要告诉我,我明天去医院看看你吧?】

  顾晓曼应声道:【我也要去!】

  时湄拒绝了,她现在身上的危机还没有消除,跟她接触太多会存在安全隐患。

  她纳闷的看着还昏迷不醒的陈砚南,都三天了,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若不是晏斯伯向她保证,会醒过来的,她都怕他真的像外界传的那样成为植物人。

  她发了信息给闫冰心。

  【跟的如何?】

  闫冰心很快就回复了:【她要出门了。】

  时湄嗯了声,【给傅从筠留个门】

  闫冰心:“好。”

  路遥遥和顾晓曼还不知道闫冰心去哪了,虽然习惯她一向神影的状态,但还是想看看她又在做什么工作。

  路遥遥艾特闫冰心:【你最近还在当群演?】

  闫冰心:【没有。】

  路遥遥:【那做什么去了?】

  闫冰心:【保镖。】

  路遥遥:【.......你可真是全能啊。】

  闫冰心:【多谢。】

  说完,她就再也没回复了。

  路遥遥气得一直在群里骂她冷淡无情,她夸她一句,也不懂得夸她一句。

  时湄握着手机,倚着下巴。

  陈楚生也奇迹般的安静了,卡卡那边通知她,让她暂时先不用着急,虽然还是没有卡卡的下落。

  但好像情况有变。

  她不懂这个情况有变指的是什么,可陈楚生的安静让她不得不多留一份心眼。

  一日没见到卡卡,她就一日不安。

  “唔——”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细微的声音。

  时湄眸光一亮,噌的一下马上下床,连拐杖都没拿,就这么拖着脚步跑向隔壁的床位。

  手臂靠床头撑着,她目光急切紧张的盯着陈砚南的脸庞。

  看着他卷翘纤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而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急忙抬手,替他遮住外头照射的日光,等他适应过来后,她才小心翼翼的唤道:“陈砚南?”

  陈砚南漂亮的瞳仁转动了几下后,这才落到她的脸上。

  那视线深邃的,又贪恋的,痴迷的,像怎么看都看不够般,就这么一直盯着。

  一动不动。

  时湄不放心的挥了挥手,“怎么一直看着我?”

  “你是谁?”陈砚南沙哑的开口。

  时湄瞬间煞白了脸,颤抖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不认识我了吗?!”

  该死的。

  不会像电视剧那么狗血,还失忆了吧!

  她咬着牙缝,又气又急:“陈砚南!你说过你不会再忘了我的!”

  若不是顾忌他身上有伤,她恨不得锤他。

  陈砚南抿唇:“你过来。”

  时湄气归气,还是听话的俯身,“干嘛?”

  陈砚南:“再低一点。”

  时湄:“......?”

  她又压下脑袋。

  以为他是有话要说,把耳朵放他唇边,谁知男人右手直接掰过她脑袋,重重的朝她柔软的唇瓣一压。

  “阿时.......”

  他贪婪的吻着她。

  “我都想起来了。”

  “我的阿时......让你受太多的委屈了。”

  时湄骤然眼眶一红,她呜呜的哭着,大惊大喜的冲击,原本悬在嗓子眼的心脏又跌回原位。

  她气恼的咬着他:“你是不是疯子!”

  “你怎么可能玩我!”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有多害怕,有多生气!”

  她真的以为,陈砚南又再一次将她忘光光了。

  那她真的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陈砚南被她咬得疼,也笑得开心,他忍着胸口的疼痛,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摁着她的脑袋,贪恋的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他都想起来了。

  想起当年他们一起关押在铁牢里的过往,尽管之前付婷兰有过监控录像给他,但远远没有他记忆里的全面。

  他还记起了最关键的一刻。

  最后一晚,周年庆拍卖场,时湄作为压轴没有上场,他的人刚好赶在那一刻前将她救下了——

  他的阿时,没有受到那种侮辱和不堪。

  他觉得这场车祸也挺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