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枣枣的门应该就在那几天了,还去这个颁奖晚会?”

  阮澜烛手里捏着那张大红底色描着金边的邀请函,眉心蹙了蹙。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她做梦都想得的奖,”凌久时收拾纸张的手停顿片刻。

  “即使那个奖对别人来说是耻辱,但对她来说却是起步的开始,而且就像小语说的她压力确实很大,但她每天面对我们的时候却还是一副开心的模样,这也是我们会和她成为朋友的原因,不是吗。”

  爱人眉眼一弯,宛若一片轻盈的云朵,温和而柔软,阮澜烛清冷的神色早就卸了下来,嘴角抑制不住的勾了勾笑。

  几天后,六人按照约定来到活动现场,现场记者一大堆却没见多少观众。

  大部分都是举着话筒恨不得塞进那位身穿银色长裙面容甜美的女星嘴里,都想得到第一手资料,这么烂的奖还真有人来领,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

  “我看他们就是纯粹嫉妒枣枣比她们漂亮。”

  嫉恶如仇的庄如姣看不下去一群女记者围着谭枣枣说着不中听的话。

  刚想上前帮忙看到谭枣枣四两拨千斤似的把那群人打发了,心里松了口气,“枣枣还挺厉害的。”

  “你要是在娱乐圈多混几年,你也会变得这么厉害的,省得在门里老被某人欺负。”吴语慢悠悠的来了一句。

  庄如姣生气瞪着他,这家伙假扮女装的事还没跟他计较呢,现在又来怼我了。

  “走了,进去吧。”

  再不进去这两家伙有得闹了,都是幼稚鬼,凌久时微微摇头。

  “黎哥。”走在后面的庄如姣叫到黎东源指指发光的白鹿胸针。

  “枣枣呢?”凌久时听到声音回头时也看到了他们进门前的提示。

  吴语朝他晃晃手腕上的红绳,凌久时瞬间就明白了,“这家伙敢一个人去?”

  “去后台看看。”阮澜烛长腿一跨走在最前带人去了后台却一无所获。

  “她会不会进去了?我和黎哥也进去,有什么事能先关照下。”

  庄如姣说的不无道理,黎东源朝他们点点头便进门去了。

  “澜烛,这有封信。”

  凌久时把信拆开,里面掉出黑曜石的手链,他简直被气笑了,“这家伙还真一个人进去了!”他刚刚只是猜测,没想到成真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颁奖晚会不是延迟了吗?”门口进来一个女孩,是谭枣枣的助理。

  “枣枣呢?”不管怎样现在得确认她是不是进了门里,陈非问道。

  “枣枣姐?化妆的时候头疼说要休息一下,人呢?刚刚还在呐!”

  女孩这才看到枣枣不在化妆间,着急询问起来。

  “这套衣服和鞋是谭枣枣的吧。”

  吴语看女孩点点头,把衣服和鞋塞进背包里,“别担心,她没事,十五分钟后会回来。”

  “手链在这里,他们怎么进去的,白鹿的胸针?”阮澜烛看到吴语和陈非直接进门有些奇怪。

  “阮澜烛!”凌久时把信看完,眼眸染上怒意低声喝道。

  难怪他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不见人影,这家伙竟然都去了车库准备瞒着所有人走了,还美其名曰有事。

  要不是小语死搅蛮缠着上车,这家伙肯定已经跟枣枣进门了。

  “凌凌,我…”

  “我知道,但我现在不想听,等回来再跟你算账!”

  阮澜烛刚开口试图解释,但凌久时正在气头上直接打断他的话。

  他说这两天怎么像要把他榨干一样,原来打的这个算盘,让他累得起不来,这家伙不就顺理成章陪谭枣枣去送死吗!

  即使他很不想承认这扇门很危险,但太多未知的条件让他觉得阮澜烛独自抛开所有人去跟一个新人过门,就跟送死无疑。

  想到这里心脏泛起窒息般的疼痛,眼眶微红强忍着没看他直接进门,阮澜烛紧随其后握住门把手跟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