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木西带着空间里的一坛酱料去客来居谈判,经过一个时辰的谈判,木西和客来居掌柜签下一份三七分成的合约。

  回到木家村,木西便准备着手找出偷他酱料的贼人。白天村里人多眼杂,不方便行动,木西直到晚上才有所行动。

  夜半三更,木西从养殖场里找来两头大狗,给它们套上脖圈,把空间里的酱料拿出来放到他们鼻子下闻。他平日里经常拿空间里的泉水喂给养殖场里的狗,农村家家户户养的土狗原本就聪明,经常喝灵泉的土狗更加聪明。

  两头大狗闻到酱料的味道后,木西把它们带到村口,让它们一路寻着气味搜寻。两头大狗一户一户搜寻过去一直没有反应,直到它们停在村里一处无人居住的破房子门前有了反应,拽直绳索想要往里冲。

  木西安抚地拍了拍它们的后背让它们不要说话,随后拉着它们走到破房子院墙处把绳子绑在院墙边的杨树上,自己翻墙进了院子。

  房间里有隐隐约约的灯火和说话声,木西站到窗口偷偷往里瞧,看到温达、刘三和另外两个眼生的外村混混正坐在里面喝酒。

  “你们还真别说,木西肯定靠着在镇上买烤鸡赚了不少钱,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舍得把他们家的青砖大瓦房推掉重新盖。”

  “镇上卖万宝鸡和卖烤鸡的那两个摊子真的有木西在里面插一脚?”刘三依旧不敢相信镇上每天可以卖出二三十只万宝鸡和烤鸡,赚大把银子的两桩生意有木西的一份。

  “千真万确!我和我兄弟亲眼看到木西经常去我们张家村找村长一家说话,之前你们村的村长大儿子木东不也住在我们村长家里吗?”两个外孙混混的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道。

  另一个人开口讲出他们两人前段时间看到的事情,“我们这三四个月经常看到木西去张家村,但是不知道他去张家村做什么。前些日子,我们兄弟两个人看到木西的未婚夫郎带着你们村的另外一个小哥儿去我们村长家里,两人空着手来,离开村长家的时候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布包。我们跟着他们两个人,看着他们一路往你们木家村走,走到中途他们手里的布包散了。你们猜他们手里拿的布包里面装的是什么?是白花花的银子!我们兄弟俩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银子全都数一遍又重新系紧布包往你们木家村走!我们原本想把银子抢过来,但也担心万一事情败露会吃官司,便继续默默跟在他们两个人身后,想看看那包银子到底是谁的,最后看到他们两个人把布包交给了木西。”

  “你们说说,木西哪来的钱?而且三四个月之前,木西来我们张家村没多久,张村长家里便忽然说要开养殖场,要从村里收鸡,之后更是在镇上做上了生意。你们想想,张村长家里这么多年都没有在镇上做过卖万宝鸡的生意,怎么木西去我们村长家里跑了几趟,村长一家便忽然做起卖吃食的生意?”

  “我们兄弟俩敢百分百确定,镇上的万宝鸡和烤鸡的生意肯定有木西的一份,而且用的就是咱们从木西房间里偷出来的酱料!如果咱们拿这坛酱料自己做生意或者把这坛酱料卖给仙客来的掌柜,肯定能大赚一笔!”

  “温达,刘三,你们两个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干?”

  温达和刘三因为上一次去养殖场偷家禽被荆棘条刺中腿,虽然医馆大夫费了好大力气才帮他们把腿中的荆棘条取出来,他们又躺在家里养上一两个月才让伤口痊愈,但还是落下了病根,成了瘸子。

  两人一直不务正业,整天游手好闲,瘸腿后不能帮家里干重活,很不得家人待见,经常被家人打骂,他们也因此恨上木西和村长一家。前几天,张家村的张大和张二两兄弟忽然找上他们,说要去木西的养殖场偷东西,四人一合计,趁着养殖场没人,偷了木西和村长家的养殖场里的十几只家禽而后推到被他们捉来的黄鼠狼一家身上,又在木西房间里搜出一坛酱料。

  三十多只鸡鸭鹅一部分被他们卖到,一部分已经被他们四人吃光吃净。

  如今温达和刘三两人听到木西靠着这坛酱料赚上大钱盖上新房子,心中痒痒的,也想变得有钱,也给木西添堵。

  “干!有钱不赚是傻子,当然要干!”随后两人想到木西的脾气,又有些犹豫,“但木西那个脾气……当初他都敢当着村里人的面拿斧头劈人,如果被他知道咱们不仅偷了他养殖场里的鸡鸭鹅,而且还把他藏在房间里的酱料给偷出来了,肯定饶不了咱们。”

  张大和张二无所谓地摆手,实在看不上温达和刘三瞻前顾后的做派,“咱们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咱们偷都偷了,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接下来的事情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做个干净,做个彻底。”

  温达和刘三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事情都已经做出来了,他们再犹豫也是无济于事。

  “行!我们俩跟着你们干,咱们狠狠赚一笔,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这才是好兄弟!”

  “来,喝酒!”

  “喝酒!”

  “哈哈哈……”四人想到赚到钱可以过上的奢靡日子,畅快地哈哈大笑,举杯相庆。

  “……”

  木西面无表情地站在窗外听完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