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辰的公司这几天遇到了麻烦,他焦虑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眉头紧锁,手中的文件不时被狠狠地摔在桌上。他的竞争者们看准了这个时机,暗中布局,让沈南辰在一系列的商业竞争中损失惨重。
他瞥了一眼窗外,天色已晚,但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美丽的夜景上。
他咬紧牙关,低声抱怨道:“真是见鬼了,季氏集团就像一只狡猾的狼,总是在我们最不经意的时刻咬我们一口。我们看好的每一个项目,他们都要横插一脚,这不是明摆着要跟我们作对吗?”
时君坐在他对面,静静听着沈南辰的抱怨,待沈南辰说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有力:“季氏集团,你确定没有得罪过他们?商场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敌人。”
沈南辰无奈地摆了摆手,一脸的郁闷和不解:“我怎么会知道?”
时君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他瞥了一眼屏幕,看到是季墨的名字,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他按下接听键,语气平淡地应了一声:“喂?”
电话那头,季墨焦急的问:“你在哪儿?”
时君的回答同样冷漠,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投向远方,语气中透露出不想多谈的意味:“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等一下!”季墨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急切,“哥,我们谈谈吧。”
时君沉默了片刻,最终,他呼出一口气,简短地回答:“行,我一会儿回来。”
季墨迅速地说了一句:“我在家等你。”
随后,电话里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时君挂断电话,转头对沈南辰说:“你慢慢愁吧,我先走了。”
沈南辰抬头看着他:“你去哪儿?”
时君已经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回家啊,难不成我还留在你这里过年?”
沈南辰无奈地摇了摇头,半开玩笑地说:“真无情。”
时君没有再回答,只是挥了挥手,身影消失在房间。
沈南辰看着时君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跌坐回柔软的沙发上,身体深深地陷进靠垫里。他的眉头紧锁,开始沉思如何解决公司即将面临的困境。
与此同时,时君回到了家,推开门,季墨已经准备好了他喜欢的饭菜,满满一桌,热气腾腾。季墨站在桌边,看着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时君走过去,季墨轻声说:“坐吧,吃饭了。”
时君在餐桌前坐下,他看着季墨,直接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季墨没有回答,而是夹起一块糖醋排骨,轻轻地放到时君的碗里,笑着说:“哥,你最爱吃的,尝尝看味道变没变。”
时君拿起筷子尝了起来。
季墨的手轻轻颤抖着,他的眼神充满了紧张和不安。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哥,你和沈南辰在一起了吗?”
时君的目光停留在季墨的脸上。
终于,时君开口了,但这个回答让季墨如遭雷击。
“在一起又怎样。”
季墨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失望,无法相信时君竟然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他感到一阵窒息的疼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时君拿起水杯,轻轻地喝了一口水,然后他的眼神突然变得迷离,手一松,水杯滑落,他整个人软软地晕倒过去。
时君的意识在朦胧中逐渐清晰,他感觉自已躺在一片柔软之上,耳畔是飞机稳定的轰鸣声。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已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头顶是精致的天花板。他试图坐起,但身体却感到异常虚弱。他转头,看到季墨正坐在他身边。
“哥。”看到时君醒来,季墨轻声叫道。
时君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他的声音低沉,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你在水里下了药。”
季墨没有回避时君的目光,他深深地看了时君一眼,然后坦然地回答:“是的,我下了药。”
时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床单,尽管身体仍然虚弱,他看着季墨,眼神中的锐利光芒让季墨感到一阵心悸。
时君的眉头紧锁,他语气冷冽地追问:“为什么?”
季墨深深地看了时君一眼,声音低沉眼:“从一开始,我就应该把你藏起来。”
季墨继续说道:“你醉酒那天,我们发生了关系,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才一直躲着我。”
时君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一提到这件事时君就很生气,有胆做没胆认。
季墨继续说,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狠厉:“那天你离开后,我就后悔了。我查了沈南辰的底细,找他公司的麻烦,给他一些教训。”
“季氏集团?”时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是你的?”
“我救你的时候,你就住在贫民窟,季氏和你有什么关系?”时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季墨沉默了片刻,他的手指轻轻地握住了时君的手。
“时君,我是季氏集团流落在外的孩子,两年前,他们找到了我,但我只想留在你身边,所以,我拒绝了他们的一切。”
时君静静地听着,他的身体僵硬,无法言喻的愤怒在他的胸中激荡。
时君的瞳孔紧缩,他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你骗我。”
季墨的眼神中没有一丝闪躲,“对,我骗了你。”
时君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他的心脏仿佛被重重一击,但他努力维持着镇定,他怕下一秒直接打在季墨脸上。
季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继续说道:“时君,我爱你,但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你。我恨透了这种滋味,每次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痛。”
时君因生气而努力克制,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但在季墨的眼里,时君更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他的颤抖和反而激起了季墨更深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