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和余尧眼见无法移动时君分毫,心中焦急万分。他们决定去找时君父亲,希望这样能够威胁时君。
然而,就在他们匆忙赶路的途中,突然遭遇了意外。
黑暗中,两人被人从身后袭击,套上了沉重的麻袋。接着,他们被人拖行,直到失去意识。
醒来时,时越和余尧发现自已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废弃仓库。他们的手被粗糙的绳索绑在头顶的横梁上,双脚悬空,身体虚弱无力。
周围一片沉寂,只有微弱的光线透过脏污的窗户玻璃,斑驳地照在他们的脸上。
仓库里散发着霉味和废弃物的异味,令人作呕。他们尝试挣扎,但身体仍然酸痛,力量无法恢复。
时越和余尧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究竟得罪了何方神圣,会遭遇如此严重的报复。
他们四下张望,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逃脱线索,但仓库的门紧紧关闭,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
他们的命运似乎被推向了悬崖边缘,而前方等待他们的,是他们无法预料的未知。
随着大门的吱呀一声被推开,盛白夜的身影缓缓步入,他的身后,两名保镖跟随,一人手中提着一个铁桶,即使铁桶紧紧盖着盖子,也掩盖不住里面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恶臭,仿佛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气味,让人不禁捂住口鼻。
盛白夜冷冷地开口:“你们欺负时君,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的后果。”声音冷冽而坚定,透露出他不容置疑的决心。
时越不屑地回应:“时君根本不爱你,他自然会逃跑,自然会离开你。”他的眼神中满是轻蔑和不屑,仿佛在嘲笑着盛白夜的愚蠢。
余尧装作无辜:“这些都和我没关系,都是他逼着我这么做的。”眼神中闪烁着恐惧和不甘,在祈求盛白夜的谅解。
盛白夜并不想再听他们多言,他微微示意,保镖们立刻心领神会。
随着盛白夜的指令,保镖们毫不犹豫地将桶里的东西猛地泼向两人。
顿时,仓库里弥漫起一股刺鼻的恶臭,那是屎的气味,让人无法忍受。
屎从桶中四溢,溅得到处都是,大部分溅到了时越和余尧的身上,他们的衣服和身上也被屎污染得不堪入目。
盛白夜看着眼前的屎人,他的胃部猛地一阵翻腾,他知道他再看下去肯定会吐的。
迅速别过脸去,强忍着胃中的不适,转身匆匆离开了那充满刺鼻气味的仓库。
不得不说他现在很是佩服时君的想法。
他从口袋里缓缓取出手机,指尖轻触,拨打了一个号码。
铃声仅响了一声,那边便急促地接通,时董事长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递过来,充满了紧张与急躁:“盛白夜,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话语中透露出的恐慌和愤怒,宛如锅里的沸水,随时都可能汹涌澎湃地爆发出来。
盛白夜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时先生,请放心,您的儿子……他现在就在郊外的一个废弃仓库里。”语气淡然,仿佛正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顿了顿,然后又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不过是给他洗了个澡,清理一下身上的尘土。”
只不过是洗的更脏了。
时董事长在电话那头呼吸急促,声音颤抖:“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能放过我儿子,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电话中的声音冷冽而平静:“我不会对他做什么,但你们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舒服了。”
时董事长心头一紧,他明白,对方并非普通的勒索者,他的目的是要打压他的公司,甚至可能让他破产。
“我…我明白了,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儿子,我愿意答应你的任何要求。”时董事长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电话那头的人笑了,那是一种冷酷而得意的笑:“好,既然这样,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