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不看了。”

  望清脸红成一片,想要从虞司章怀里出来,但是却被人家捉着腰按在怀里细细的吻。

  然而越吻越深,虞司章的手也不老实起来。

  自打昨天确定了恋爱关系,虞司章就一刻不停的亲他,趁着他熟睡的时候偷亲,早上洗澡的时候要亲,洗脸刷牙之后要亲,出发去机场要亲,从酒店回来还要亲……

  望清觉得嘴唇酥酥麻麻,应该是肿了,他双手抵在虞司章胸膛上,小声央求着: “别,别亲了。”

  虞司章喘息的停了下来,克制的看着眼前的人。

  男孩额上出了细汗,也不知是紧张还是羞的,往日灵动的眸光有些呆滞和茫然,丰腴桃红的唇肉微微翕动着,已然一副被亲晕了的清纯姿态。

  虞司章贴着他耳边轻笑一声: “真不看了”

  望清小小嗯了声,依赖的往他怀里缩了缩,慢声细语的: “虞司章,我害怕呢。”

  虽然他不知道两个男生要怎么做,但是虞司章的强势和霸道让他天然的觉得害怕。

  “别怕。”

  虞司章亲吻他的耳垂,这激得望清一抖,不自觉得夹/紧了腿。

  “我逗你的呢,我们慢慢来。”

  说着他摸过那个盒子。

  而望清听着虞司章拆开包装的声音,羞的脸蛋通红,不敢看他的动作: “不是不看了,你怎么拆开了呢。”

  虞司章打开之后放在掌心,笑了笑: “让我们清宝见见世面。”

  “哼。”

  望清攀着他的手臂去看,看了一会儿,轻轻咬着微粉的唇肉,嘀咕着: “怎么这个样子呀。”

  他又仰头去看虞司章: “你打开的很熟练嘛,以前见过嘛”

  虞司章笑了,勾了下他的脸蛋: “诈我呀”

  “我也是第一次见,我昨晚在路上看了很久的说明书。”

  望清满足了,推推他的手: “扔了吧,扔了吧,我们回家吧。”

  虞司章没再逗他,乖乖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垃圾桶里,又抽过几张纸擦手: “现在就回去吗要不要带你去游乐场玩”

  望清一顿,他可耻的心动了。

  但是……

  他抿着唇看着虞司章,不高兴: “但是我已经一天没学习了。”

  虞司章挑眉,难得啊,竟然在望清嘴里听到要求主动学习。

  他乐道: “我们清宝长大了,都知道要学习了。”

  望清瞪他: “我,我还要考大学呢!”

  虞司章一下子就明白了望清的想法,他笑着叹气: “不用觉得有压力,有我在,我们不会分开的。”

  他打算过了暑假把望清拐到北环去,然后也尽量可能带走望清的妈妈,给他妈妈最好的治疗。

  “才不要呢。”

  望清猜出几分他的意思,又抿嘴笑了笑,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复读班都上了,我肯定要在青沂考大学的呀!到时候我努努力,考到那你们北环去。”

  又试探的问: “你们那儿有我这种成绩能读的大学吗”

  虞司章摸摸他的头发,其实心里更想把人拐去,魔鬼训练训练再找找门路把望清塞到更好的学校里,要不然他们可就要分开一年。不过现在说这些事情还早,他也不太想给望清太多压力。

  他笑了笑: “当然有。”

  望清欢呼一声: “耶!我要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习。”

  可爱惨了。

  望清这回才真的知道谈恋爱的滋味,尤其是他和虞司章这种情况,处处都还要偷偷的。

  两家人在饭桌吃饭的时候,两个人不小心的对视;在复读班上课的时候,虞司章会偷偷在桌子底下摸他的手;回到家,人前虞司章耐心的给他讲题,人后就会捏着他的下巴深深的吻他;尤其是到了晚上……

  回到那一方竹楼的小房间里,两个人纵情深吻,互相抚/慰,虽然刺,激万分,但是望清必须咬着牙齿不能发出声音,因为老旧房子的隔音总是很差……

  那是望清从未涉足的一面,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那么动情纯欲的勾人情态,也从来不知道清冷骄傲的虞司章对他的占有欲会那么强,几乎每一晚都要亲,遍他……

  但是他们却一直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下课后,望清转着笔,看向一旁的华冬: “隆冬冬,你亲亲过吗”

  华冬一愣: “啊什么”

  望清抬着雪白的小脸,膨胀得不行: “不是吧,你长这么大都没接过吻”

  华冬无语: “说的好像你接过一样,”他一顿,看着望清满面春风的样子咂摸出不对劲了: “哎,等等等等。”

  “清宝,你不对劲啊,你不对劲!”

  他瞪大眼睛: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望清哼哼两声: “你别瞎猜测,我就是问问。”

  其实华冬是不相信望清会谈恋爱的,毕竟青沂山就那么几个青春美好的小姑娘,村里又没有秘密,所以望清肯定不是和那些人谈,那复读班就更没有可能,他虞司章望清毛毛四个人天天同进同出,说是连体婴儿都不为过,谁能从这固若金汤的四角关系中和望清谈恋爱呢

  除非是蚊子。

  说到蚊子……

  华冬往前凑凑,看着望清: “你们家是不是没蚊香啊,你这嘴唇怎么天天又肿又红的,嘴角还都破了,被蚊子咬了又咬啊,太惨吧你。”

  望清: “……”

  他脸色一红,用手背蹭蹭嘴唇: “什么蚊子呀,我,我才不是被蚊子咬了。”

  赶巧这时候虞司章和毛毛买雪糕回来了,华冬扯着虞司章笑: “你看望清的嘴,你看他是不是又被蚊子咬的,我说他还不承认,笑死我了。”

  虞司章打开雪糕袋子送到望清手上,淡淡看华冬一眼: “不是被蚊子咬的。”

  望清甜蜜的咬了口最爱吃的小舌头,趾高气扬的看着华冬: “听到了吧”

  华冬好奇的啊了声: “那,那望清的嘴唇这些天怎么一直,哦,我知道了!”他一拍手掌: “上火了是不是”

  望清: “……”

  “我才没有上火……”

  他刚想说什么,微化的雪糕顺着他的手往下滴落,谁都没反应过来,只有虞司章利落的拿出桌洞里的纸细致又熟练的去擦望清的手。

  华冬百思不得其解,坐在后排看着殷勤伺候望清吃完雪糕又一根根擦手指的虞司章,又看看奋笔疾书的毛毛: “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俩好像有秘密。”

  毛毛沉默一会儿,也看了眼前排两人嬉笑的一幕,道: “你别多嘴了,清宝想说的时候会和我们说的。”

  华冬敲敲脑壳,愁道: “我好像有点头绪,但好像又没有,真奇怪呀。”

  从学校回来,望清就看到家里来了客人,来人正是村长和村长奶奶,他们原本在说些什么,可一见到望清都不说了。

  赵芳如最近脸色不错,可能是因为手术和药物慢慢起了作用,也有可能是检查过望清这几次辅导班组织测验的卷子,看到儿子不管怎么样都能读上大学,人逢喜事精神便好了。

  她扯着望清和虞司章站到村长面前: “清宝,司章,快叫马爷爷,刘奶奶。”

  望清和虞司章乖乖叫人。

  马村长上下打量着望清,露出满意的神色: “咱们青沂山的风水不仅养茶田,还养漂亮小伙啊,这一转眼,望清都长这么大了,还又高又帅。”

  这惹得在座几人都笑了,望清脸红了红: “谢谢马爷爷夸奖。”

  “好好好,那我们就定望清吧。”

  马村长看着赵芳如和望大山道: “这些天我真的找了不少男孩女孩,报上去上面都说再找找,其实我自己也觉得差点意思。这要不是你刘姨提起你家望清,我都想不起来小清宝都长这么大了。”说着他拿着手机对准望清: “来清宝,马爷爷给你拍张照片。”

  望清有些紧张的哦了声,乖乖站在原地,听到他妈妈在旁边小声说了句“笑一笑”,他又赶紧抿嘴笑了起来。

  马爷爷一边看着照片一边道: “咱们望清真是的哪哪都不错,我这就报给上面,这回肯定行,你们好好和孩子说说这事。”

  等村长走了,望清迷糊的看着父母: “村长爷爷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赵芳如激动道: “省城政府要给咱们青沂山拍什么宣传片,想找一个青沂山本地小孩做主角,村长这是觉得你合适呢。而且我听你刘奶奶说这要是拍好了,会有地方奖励,算什么社会实践社会荣誉,高考还能给你加分呢!”

  一听到高考加分,望清眼睛亮了: “真的吗这么好!”

  “对啊,这可是个好机会。”望大山拍拍儿子肩膀: “清宝要好好表现啊。”

  等到回了房间,望清也顾不上和男朋友亲亲了,捧着镜子就看自己的脸,对着镜子这样笑笑,又那样笑笑。

  虞司章被他可爱到了,犯亲亲瘾了,捉着人就想亲,没想到却被望清嘻嘻哈哈的躲了过去。

  “从现在开始到拍宣传片,你都不能亲我了。”

  虞司章脸色一黑: “一个宣传片而已,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拍好了高考加分啊,你知道高考加分意味着什么吗”

  虞司章淡声道: “意味着高考加分。”

  望清: “……”

  “意味着我又离你近了一步。”

  望清扯着他的手晃着: “我们老师说了,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差一分那就可能差一操场人,你说我要是赶巧就差一分考上你们北环哪所学校,我们该有多遗憾呀难道还要再复读一年吗现在有这么个机会,我当然要抓住!”

  虞司章被他那一句“离你近了一步”哄得心都要化了,脸也不黑了,也不说亲亲了,大狗狗一样抱着望清的腰: “好的清宝,我知道了,我会支持你的。”

  “而且,”

  望清摸摸他的脸,像是被话烫嘴了一样: “不,不让你亲嘴儿,又没说不让你做别的。”

  虞司章没忍住笑了: “又哄我,是谁又菜又爱玩,每次都兴冲冲,最后又哭唧唧怕疼。”

  经过这段时间的激情抚,慰,望清已经知道了男生和男生做这种事情要用哪里。

  他夸张的比划一下,缩缩脖子: “你,你那么可怕,我哪敢呀。”

  “今晚教你个别的。”

  虞司章擦过望清耳畔说了句什么。

  望清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虞,虞司章说今晚要亲,亲他小,小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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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超级大长更,涉及初次,瑟瑟,分手以及回到现在的戏份!

  推个预收《漂亮尤物怀了画皮怪物的崽》

  秦陶怀孕了,

  但他丈夫是鬼

  1.

  秦陶貌美又娇气,从出生起就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的笨笨小漂亮

  迫于遗产协议,他需要一个家世相当并且老实巴交的结婚对象

  在一众孔雀开屏的公子哥中,只有一人让他提起点兴趣

  男人身着精致笔挺戗驳领西装,配着经典温莎领衬衫,虽然气质斯文,但面色苍白,唇线绷紧,像极了一个外强中干的社恐人士

  宴席结束,陶陶“不小心”倒在男人怀里,细眉轻蹙,可怜极了:抱歉先生,我好像喝醉了……

  男人紧紧盯着他,良久后动唇:没关系,需要我送您回家吗

  陶陶得意暗笑,果然,这是一个很好“拿捏”的老实人

  2.

  柏宴约是一只活了很久的画皮鬼怪

  十多年前,他遇到了一个八岁的漂亮男孩

  这是唯一一个能隐约认出他画皮的人

  于是,柏宴约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潜伏在男孩身边静静等他长大

  男孩身边出现的保镖,司机,学长……都有可能是他

  后来,他参加了秦陶的联姻宴会

  长大的陶陶是那么明媚又漂亮,让所有男人蠢蠢欲动

  直到陶陶红着脸演技拙劣的与他搭讪时,

  柏宴约觉得,也许他可以换个身份与陶陶玩一场成年人的游戏……

  3.

  闪婚后,

  秦陶发现“老实人”丈夫不太正常

  他丈夫非常热衷夫妻事,需求大到可怕

  他丈夫控制欲太强,知道他每天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

  无法忍受的秦陶从家里逃了出去

  某天,他忽然晕倒在路边,醒来医生却告诉他他怀孕了

  秦陶捂着肚子不可置信,可,可他丈夫好像是鬼……

  好在救她的人是多年不见的学长裴野,在裴野的照顾下,秦陶的肚子越来越大

  而一天深夜,他忽然惊醒,却看到一个人正趴在他肚子上试图听胎动

  那人抬起头,穿着学长的衣服却生着一张柏宴约苍白阴冷的脸

  秦陶只有紧张装睡,因为他无处可逃,他遇上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柏宴约

  而从那天开始,秦陶忽然对“学长”裴野异常热情,经常在他耳边甜乎乎吹气:

  “学长,你可真好,比我老公好”

  “学长,如果我带着宝宝改嫁给你,是该填丧偶还是夫妻x生活不和谐呀”

  而“学长”裴野脸色如常的接受了秦陶的示好,只是没过两天就失踪了。

  秦陶还没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得意太久,曾经跟随他多年的黑皮保镖沉默的敲响了他的家门。

  秦陶:柏宴约你到底在玩什么奇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