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瓷来到身边后,傅北昱动作很自然的搂住了沈瓷的腰。
这个发展是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心思各异。
其中最震惊的人当属陈述,他一直猜测的沈瓷背后的靠山居然是傅北昱!!!
陈述觉得这比太阳从西边出来,母猪会上树还要不可思议。
无论怎么想,沈瓷和傅北昱都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啊!
第二震惊的人就是方聪了,傅北昱说的不是别的,而是“爱人”,也就是说,沈瓷和傅北昱是正经的谈恋爱关系,甚至可能已经结婚了!
“爱人”这两个字的分量太重。
但这怎么可能?
方聪深知傅北昱的脾性,傅北昱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动情的人啊。
而且怎么那么碰巧,傅北昱的另一半就是沈瓷。
他都不敢相信!
但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在震惊过后,方聪就被恐惧所笼罩,他刚才想对沈瓷下手,傅北昱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他虽然有点势力,但跟傅北昱比起来,那根本算不上什么。
方聪想挽回些什么,立马道:“傅爷,我不知道沈瓷是您的人,要是知道的话,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傅北昱没有理会方聪,而是询问沈瓷:“刚才想欺负你的人有谁?”
沈瓷第一次真切的体会到有靠山的爽感,他指了指郭制片人和方聪:“他们两个。”
“你们两个留下。”傅北昱开始清场,“其他人离开,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不准透露出去半个字,否则后果自负!”
其他人原本大气不敢出一声,傅北昱一说这句话,像是得了特赦令般,立马走了。
有了傅北昱的命令,没人有那个胆量把事情给说出去,都烂在肚子里。
郭制片人想趁着众人往外出的时候也跑出去,结果被沈瓷发现,又一脚给踹了回去。
他知道自已今天逃不掉了,索性躺在地上装死,非常后悔对沈瓷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如果知道沈瓷是傅北昱的人,就算打死他都不敢打沈瓷的主意。
郭制片人有点搞不懂沈瓷,明明有傅北昱这么大的一个靠山,为什么还要来参加这种饭局!
按照他的想法,沈瓷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搞人际关系。
方聪跌坐在椅子上,非常后悔给郭制片人出这个头,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最后一个离开房间的人,还非常贴心的关上了门。
清场完毕,傅北昱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让沈瓷坐在他的腿上。
傅北昱玩着沈瓷的手指:“宝贝,刚才他们想做什么?”
“那个逼。”沈瓷指了指郭制片人,“想睡我。”
他紧接着指了指方聪:“他想帮忙。”
傅北昱深邃的眸中有冷光一闪而过,居然敢打沈瓷的主意,简直就是嫌命长!
不过他觉得沈瓷说起脏话来还挺带劲的。
“那你想要怎么处置他们?”
此话一出,郭制片人和方聪就瞬间明白他们的命运是掌握在沈瓷的手上,而不是傅北昱的手上,傅北昱一切都听沈瓷的。
对于两人来说,沈瓷的可怕程度要远低于傅北昱。
郭制片人也不装死了,直接爬到沈瓷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惨的不行:“求你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方聪也起身,对沈瓷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吧。”
实际上郭制片人和方聪的想法错了,他们的命运是掌握在沈瓷和傅北昱两个人的手上。
沈瓷先惩罚完了,傅北昱再后上。
对沈瓷产生那种龌龊的心思,就相当于是在傅北昱的底线上蹦迪,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虽然郭制片人和方聪对他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沈瓷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
沈瓷摸着下巴道:“我不会饶了你,也不会放过你,接下来的游戏,我们慢慢玩。”
“你们两个。”沈瓷开始下命令,“先给我磕九九八十一个响头,一边磕一边喊爸爸。”
这个惩罚对于方聪的伤害要远大于郭制片人。
因为方聪家世不错,从小就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少爷,等长大后,自身也争气,一直都是人上人,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向人低头的事情。
郭制片人只做了几秒钟的心理建设就开始给沈瓷磕头叫爸爸了。
尊严哪里有命重要?!
看郭制片人已经开始了,方聪一咬牙一狠心,也走过去跪在沈瓷的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叫爸爸。
两人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在做这件事情,沈瓷却还是不满意:“响头响头,听见响才能算,你们这也没有声音啊。”
闻言郭制片人和方聪停顿了一下,然后磕的更用力了。
沈瓷看着磕头叫他爸爸的两人,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敢打他的主意,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郭制片人和方聪磕头一共磕了半个小时,额头都磕破流血了,头昏脑涨的,感觉自已下一秒就能过去。
完事后,两人松了口气,以为就这么结束了。
但耳边却想起沈瓷那此时对他们来说宛如恶魔般的声音:“别着急,游戏才刚刚开始。”
傅北昱勾起唇角,这样的沈瓷好带感!
等沈瓷所谓的“游戏”结束后,郭制片人和方聪都已经昏死过去了。
沈瓷勾唇笑了笑:“两个垃圾!”
他站起身来,转头对傅北昱道:“我们回家吧。”
“好。”傅北昱也站起身来,然后对一直站在旁边的小六道,“把他们两个带下去。”
小六跟随傅北昱很多年了,虽然傅北昱没有明说,但他也知道傅北昱所说的“带下去”是指把两人送去城郊的地下室里。
只要是进了傅北昱城郊的地下室,那就凶多吉少了。
昏死过去的郭制片人和方聪,还不知道他们醒过来后要面临的是什么。
沈瓷和傅北昱刚走出灵锡酒店的大门,就看见了明显是等在那里的陈述。
陈述是在等谁,自然不必说。
看见陈述后,沈瓷对傅北昱道:“你先去车里等着,我跟陈哥说几句话。”